或许感觉到了对方的举动,天泽反的就想躲开,可却在半路时硬生生的停下了,忍住浑身的不自在,艰难的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王爷,该休息了。”
“好……娘子,如果,以后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毕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说罢,又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废话真多! (→_→)
无视清毅的话语,天泽用力一个旋身就把站着的人压在了身下,然后开始撕扯起那繁琐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看发展怎么感觉我要做死?
咳咳,我家儿子就是个表面面瘫,内里吐槽的大闷s_ao
☆、洞房花烛夜
趁着清毅还在发呆的档口,天泽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撕开他的衣服,成片成片的布条铺满床铺,显示了行凶者对这衣服有多不耐烦。
明明洞房这衣服都得脱,怎的还一层层那么繁琐,里面又不是糕点,拨开就能吃了!
“娘,娘子的力气好大。”清毅呆呆的任由天泽的动作,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娘子好生凶猛。
闻言天泽不留痕迹的朝清毅扔去个鄙视的眼神。
切,爷我练武的时间你还在啃馒头呢,就这点破衣裳,撕了还不跟拔j-i毛一样简单。
待终于把身下的人剥的干干净净的时候,天泽开始审视般把清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勾勾赤luoluo的眼神让清毅身体不由热了,刚下去的旖|旎心思也开始渐渐复苏,原本稍微勃|起的下|身渐渐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哼哼,果然再狡猾的狐狸都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不管怎么遮掩,身上那读书人不应该有的j-i,ng练肌r_ou_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消失的,传闻端王爷只读诗书不喜练武的,有了一个破绽就不怕再有第二个,天泽嘴角勾起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强硬的掰过对方的手,摊开后用指腹细细摩|拭着,寻找原本应该有的东西。
不过不久,天泽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因为原本应该摸到的茧全被绵软所代替。
习武之人怎么会没有茧?纵使练的是拳法也应该在侧手上布满老茧才……唔。
回神的天泽惊恐的看向清毅,刚才因为太过专注,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一直抵|着自己缓缓移动的热|源是什么!
第一次被人猥|亵,还是被个男子猥|亵,天泽一瞬间并发出了强烈的杀气,却也只有一瞬间便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压抑住了。
恼怒的瞪了一眼房顶,提醒自己这个人还不能杀,起码现在不能!!!
开始催眠自己的天泽就这么浑身僵硬的继续跨坐在清毅身上,完全不知道这是多么惹}火的一件事。
等了许久,见娘子还是呆呆的看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清毅受不了的蹭了蹭天泽姣好的臀|部,手也开始暗示x_i,ng的在天泽腿上来回抚|摸,成功令人激起一大片j-i皮疙瘩。
“娘、娘子,我们是不是应该……行,咳咳,夫妻之实了。”清毅觉得喉咙越发的干了,说出的话仍旧的温柔里夹杂着丝丝喑|哑,不过说的如此直白到底还是让身为夫子的他有些难为情。
虽然知道总会有这一遭,也做好了准备,不过真正要发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想拔剑砍人!天泽脸色难看起来。
低气压的盯着眼前脸红的不停用咳嗽掩饰窘迫的人,从今天之后这书呆子就是自己的相公也是不争的事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艰难的挣扎半晌,吐出一句,“你…之前是否和人曾……有过?”
虽说纳通房丫鬟的事在大鎏国也是常事,只是这对于身为教书育人的夫子,又岂会其身不正以带坏学生?“这些事自然是成亲之后应与娘子行的礼,怎可平白污了别家姑娘。”
……还好,还是个处,天泽暗自松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豁出去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吧唧”一下亲在了清毅的脸上。
可还没等人回味过来,就快速起身低低喘起来,停止呼吸人就是可以让人勇敢起来。
不过果然亲一个男人太艰难了,比排队买包子还艰难!还好现在完成了任务,舒了一口气的天泽心情大好的速度转身翻进了床内侧,被子一盖,懒懒的开口,“王爷我们歇息吧。”
“……娘子,没了?”清毅勉强从怔忪里回神,摸了摸被亲到的脸颊,软软的,脸颊也热热的。
“不然你还想怎样?亲都亲了。”天泽装作疑惑的望着清毅。
“不是,不是应该两个人都、脱完衣……”
“撕拉——”潇洒的扒掉身上的衣物,天泽浑身光|溜溜无辜的望着他,还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那个,娘子,那能再亲一下么?”
…………
夜冷星稀,唯有一圆满月把冷冷的银光铺满大地,隐隐约约的打更声昭示着时辰已逾,可新房里的两个人却仍旧神情清明,难以入睡。
天泽作为常常刀口里舔血的人,身侧有人岂能安然入睡?于是怨念了。
而清毅……看着自己仍旧迎风招展的坚|挺,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来这时候去冲冷水,希望明日不会感染风寒。
无奈间清毅小心翼翼的起身打算出去,在这时候没想到天泽白皙的手慢慢的附上了他的下|身,然后,僵住不动,成功阻止了清毅出去的动作。
“娘子?”
“……哼。”为了让对方卸下防心,自己之后能好办事,总要牺牲些东西。天泽觉得这是他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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