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架高,身体几乎对折,坚硬的性器退出肠道,又在下一秒用力撞击进来。性是谢林惩罚容鹤的武器,既折磨他的ròu_tǐ,又摧毁他的理智,他向来最喜欢也最擅长使用这个。后穴不断承受沉重的冲撞,敏感的肠道被撕裂摩擦,容鹤有种那里已经被碎裂成一片片,不复存在的错觉。痛,痛极了,痛感铺天盖地,叫他身体每个细胞都饱受摧残。容鹤咬紧下唇,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忍耐一声声冲出口的呻吟。可是渐渐不那么疼了,下身像完全与自己割裂,已经不再属于这具身体。屋子里回荡着ròu_tǐ击打的“啪啪”声,谢林粗重地呼吸,容鹤低低地哼,声音交织回响,却比一片死寂还要吓人。谢林施虐般插入,占有,容鹤被动地承受,这不是xìng_ài,而是酷刑,这样的酷刑乌云般笼罩了那五年中的每一天,更在容鹤好不容易逃离的三年里一次次叫他从梦中惊醒。他曾以为时间总会治愈这一切,现在才知道,什么都救不了他。
他在绝望中渐渐放松了身体。
谢林放下他的双腿,在容鹤放弃抵抗那刻,他俯下身,将容鹤拥入怀中。拥抱容鹤曾是他最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可现在他终于把容鹤抱进怀里,却感觉不到一点开心。他挺动腰肢,把自己抽出容鹤的身体,又往更深处送去。容鹤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哼叫,他拥抱着他,轻吻他的发梢与脸颊,直到高潮来临。
jīng_yè全部灌入容鹤身体那一刻,他想起那个夏天。二十五岁的谢林刚从国外学成归来,满心里最惦记的不是只想培养继承人、父子感情淡漠的父亲,也不是即将由他继承的谢氏,而是陪伴自己度过整个少年时期的小三叔。五年前分离时的一场误会叫他耿耿于心,他在回国后第一时间去找容鹤,想跟他解释清楚,再次表白,亲口告诉他这五年孤独的求学生涯里,因为他,自己才拼命努力变得更强大。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开车来到容宅,却看到徐书易前来拜访。两人的感情早在许多年前就出了问题,谢林没想到他们仍在交往。他尾随两人的车子,来到一处咖啡馆,悄悄坐在两人隔壁。过了会儿,两人的助理也来了。
他们在讨论如何吞并谢家。
谢林将隔壁的对话隐约听了个大概。商讨的最后,一切细节敲定,徐书易把咖啡杯放回托盘,用一种实在很担心的语气问:“听说谢林最近回国了。容鹤,计划成功后,你我平分谢家,你这位小朋友会一无所有,如果他反抗,我们甚至得斩草除根——你舍得吗?”
那是世界上最长的半分钟,谢林攥紧双拳,忐忑地等了半分钟,等来了容鹤的回答。
“如果今天处在这个位置的是谢林,他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吧。”
只用了半分钟,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自己的生死。
谢林的心就是从那一刻冷下来的。
谢林抽出自己的分身,白浊的jīng_yè涌出后穴,容鹤如死过一般瘫软在床铺中央。他没勃起,从头到尾只是谢林一人的高潮,容鹤甚至没有勃起。谢林跨下床,从抽屉深处抽出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盒子。他用专门的工具挑起盒子里精巧的黄铜徽章,点燃特制的蜡烛,把徽章架在火苗上炙烤。
“把你带回来之前,我就叫人做了这个。图案是我设计的,是我的标志。”谢林坐在床边,声音透着疲惫与疯狂,“本来不打算真用到你身上的,可是你总惦记着跑,我没有办法。小三叔,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忍忍就过去了。有了这个,无论你跑到哪儿,只要照照镜子,就会意识到你还是我的人。你躲到哪儿都没有用,我会永远永远地跟着你……”
容鹤睁开眼睛,黄铜徽章已经被烧出一层红色。那上面有个特别的标志,谢林将自己的名字融入其中。他要把这个烙印在容鹤身上,这样容鹤就永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不……不要……”容鹤吓得哆嗦起来,他拼命往一旁躲,双手牵动着手铐,敲打着床头“铛铛”作响。被强暴也好,被囚禁也好,只要逃离,这些创伤总会痊愈。可烙印不同,它是个耻辱的标志,只要烙在身上,容鹤逃到哪儿都甩不开这段痛苦的记忆。
“求求你,谢林,求求你……”容鹤语无伦次地哀求,大颗大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甚至都意识不到,惊恐的嗓音变了调,他从没有求得如此凄惨,“求求你,谢林,不要……别对我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求你了……别这样……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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