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很清楚我要干什么,要逃走却被我扣住腰,“不要……大…掌门师兄……”
我看到他眼里的惧怕,时光入沙般倒流,小时侯他的惧怕只有我才看得到,现在也是……不过,小时侯我帮他疏解,任何的危险任何的黑暗,我都帮他抵挡,成为他唯一放心的依靠,现在我已成为他惧怕的根源,他的危险、他的黑暗。什么都变了,你知不知到,什么都变了,为何你却没变?
“不?”我斜睨他,语气的嘲讽和心里的痛苦形成的反差能令我大笑出来,“小师弟,你可要想清楚,再惹得我生气,可是会让它烂在你的身体里面。”
他不说话了,认命地张开双腿。全身的颤抖传到我的手上,我提起人参没有理会,径直混着残留在里的液体c-h-a了进去,直末底端。他微微抽搐一下,终于稳住身形。
月光已经拂进屋内,他的衣物被我撕坏,我从衣箱里拿了自己的一套丢到他身上,他睁开眼。
“天色已晚,你回去吧。”
他巍巍颤颤地穿上衣服,行动迟缓得连石头都会心疼。可是我没有,我所有的怜悯在十四年前就灰飞湮灭了。
“掌门师兄。”他穿戴好,抱拳过来。
“回‘杏沉斋’后,没什么事情不用出来了。”
换言之,就是禁足,他向来不在意这些,说不定还感激有这样的命令。
点点头,他退了出去。看他走不稳的背影,我有种报复的快感:痛苦吗,清离?若痛苦是我的宿命,我必要成为你的永劫,这样才公平。
回到床上,到处都还散发着他的气息,那鲜明的触感还停留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知道自己今夜必将失眠。
清离,你与我谁更加痛苦?
答案一定是我。
2
我常不自觉地想起十四年前,那个改变我们一生的夜晚。清离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鄙夷、抗拒、冰冷甚至于厌恶,我早就知道自己的体内蕴藏着一股不满,这不满随着年岁的积压变得可怕,当我看到清离的眼神,我感到自己终究无法逃脱不能离去的悲哀。我疯狂于清离的挣扎,当我在这早已为我所厌弃的华山成为北武林最年轻的掌门时,我感到自己被吞没了,什么理智,什么责任,什么武功甚至什么男人与男人,同门师兄弟,全都被那疯狂吞没。选择背离的人是清离,为何世人皆看不到他的残忍?我花了十四年回复他的背离,却只有我一人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清离回来的第三天,何焐来报,“杭州的镖被人截了。”
“那是你六师叔的地方,他没处理吗?”
何焐是我信任的大弟子,做事稳重兼且灵活,这回他面色沉重,我就知事情不简单,“师父,密报说……”
“什么?”
“是西门截的。对方武功路数是西门家的。”
我皱起眉,当今武林最难缠的两大门派,一是“西门”,一是啸傲庄,西门向来不沾惹武林的纷扰,怎么会冲着华山来?“你六师叔接的是什么镖?”
“是人。张员外的女儿张歆儿,家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也不认识江湖中人。”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沾上西门?我站起,“备马,为师要下一趟杭州。”
“是……师父,是否要通知段师叔?”
“不用。”我断然拒绝。他已经出去了那么久,这次就好好地给我呆在华山。
到了杭州,我发现事情比想象中要简单,六师弟李天亦是我们师兄弟里最老实的人,当他知道事情惹上了西门,马上用了华山派的管道查出西门在杭州的落脚点。
“掌门师兄,醉月轩的地方虽已找到,但是里面我们不得而知,还是小心为上。”
我安抚地笑笑,“没关系,师兄只是去拜访。”
华山派的镖可以丢,但华山派的面子可得保着,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我一个人去。
醉月轩地处郊外,光是看外表还以为是家境上好的农家,但进去,亭台楼阁,沁花水榭无不j-i,ng巧别致。
进门的时候,开门的人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没有问我的来历。进了大厅,已经有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在等了,“小人西门德,是醉月轩的管家。”
“在下华山派林岁远,前来拜访西门家主子西门苍治。”
他听了,笑笑,“林掌门,真不巧,我家少爷出门去了。”
我也笑,“不知你家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他望了望天色,“林掌门,小人看少爷最迟是明天回来,不如我让下人为您预备一间厢房,也免得劳碌奔波,您看怎样?”
这是个局吗?我点头,“那就麻烦了。”
西门德安排的厢房一看就知早有准备,熏了麝香,泡了热茶。他在退出去前说,“您要是有什么吩咐,隔壁就有下人,您尽管使唤。”
我看看房间,古玩、奇画,摆设幽雅,突然想起清离的房间。他自小酷爱书画,少时连武功都不想学,一心埋在文房四宝中。现在,他的房间简陋得近乎清苦,自从我当上华山派的掌门,私底下剥夺了他一切的享受,我执意与他和我一起痛苦,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感到我还活着,并非一个人在地狱里,漭漭独行。
拿起茶杯,刚一入口,芳香从舌尖贯入到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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