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
邪见眼睛差点要瞪出来,伸出绿色的小爪子颤巍巍地指着紫衣男子:“奈落他、他怎么了?!”这还是之前那个顶着狒狒皮笑容y-in森森手段卑劣心机深沉的奈落吗?怎么变得这么……不着调?
一心想找个地方喝酒的凤潋左手不着痕迹地往袖子里缩了缩,指尖扣到一起。
“我要和你决斗。”杀生丸平复心境,抽出斗鬼神,不久前短暂的交手完全不能满足他对力量的追求。
凤潋撇撇嘴:“可是本座想喝酒,一点也不想跟你打。”暗地里却加快了掐诀的速度。
权当没听到的杀生丸一剑劈了过来,凤潋猝不及防,运起灵力阻挡,堪堪受了这一招,却在杀生丸手中的剑刃劈过来之际,悄悄勾起了唇角,双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
“轰——”一声巨响,光芒大盛。
“劈中了!”一旁观战的邪见欢呼,“不愧是杀生丸大人!”
杀生丸却一脸y-in沉,刚刚那一剑分明砍空了,完全没有劈中东西的感觉——这个家伙不会又……
果然,光芒散去后,只看见一片被劈成两半的树叶从半空中晃晃悠悠飘落,全然没了那人的身影。
“……”杀生丸的脸彻底黑了。
一旁邪见嚎着嗓子:“不见了!奈落那个家伙不见了!杀生丸大人……”
杀生丸顿时心下烦躁,金眸瞪向正蹦跶得欢的绿皮小妖怪:“闭嘴!”
“是……”邪见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又一次光明正大放了杀生丸鸽子的某人此刻已经出现在之前和神乐几人一同待过的木屋中,不顾一旁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的白童子,慢悠悠啜了口酒——
本座说了不打就不打,言出必行。
“小白,”凤潋没骨头似的歪在地上,“小乐和小无呢?”
“……”坚决不和这个家伙争辩一切与名字有关的话题,他又不是神乐那个脑袋拎不清的。白童子深呼吸数次才平静下来,回道:“神乐大早上出去了就没回来,至于神无,她说有事要办。”神乐这几天三天两头往外跑,回来时一身酒气不说,怀里还常揣着一个酒葫芦,分明是迷上了喝酒。神无几天前就离开了,说是有要事,不过他怎么觉得那家伙是故意躲开的呢?应该……是错觉吧……
凤潋伸手摸向白童子的头:“所以就你一人在?”
白童子抬手欲打掉某人的爪子:“别摸我的头!”
凤潋反而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本座摸一下怎么了?”
白童子挣脱不得,抬眼恨恨地瞪着他。
揉了几下白童子软软的头发,凤潋松开手,想起之前遇到的狗耳少年那双手感极好的耳朵,有些遗憾:“没有耳朵好捏啊。”
这人还得寸进尺了!白童子立刻闪到一旁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又惊又怒:“你休想!”
凤潋瞟他一眼:“不必紧张,本座想捏的不是你的耳朵,”他回想起那令人欲罢不能的手感,惆怅地叹了口气,“本座今日遇见一位狗耳少年,那耳朵手感甚好……”
白童子见凤潋那副模样,往远处挪了又挪,哪个小妖这么倒霉,遇上这么个祸害。等等!狗耳少年?狗耳?——狗?!白童子一个激灵,有了不好的预感,遂小心翼翼地求证道:“那个狗耳少年……是不是叫犬夜叉?”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回答,白童子的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犬夜叉?”凤潋回忆片刻,“记不清了。”那时候光顾着捏耳朵了,哪里还理会得了别的东西?
白童子继续帮他回忆,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他是不是银色头发,穿着大红色袍子,举着一把妖刀,身边还跟着几个同伴?”
“唔……”由于白童子的提醒,凤潋回忆成功,“没错,就是那个少年,怎么,小白认识他?”
预感成真,不但没有一丝自豪感,反而涌上难以名状的怒火,白童子深吸一口气,不死心地再次询问:“你……捏了他的耳朵?”
“嗯,”凤潋怀念地眯眼,“手感真好。”
白童子觉得自己手直抖:“你居然捏了犬夜叉的耳朵?!”
看到对方肯定的表情,白童子浑身都在哆嗦,忍无可忍地怒吼:“犬夜叉一见面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你,你居然去捏他的耳朵?!你还敢再闲一点吗?!敢吗?!他怎么没一刀劈了你?!”
凤潋毫不在意:“他打不过。”
“……”白童子噎住了,这还真是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不过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表情,火气又上来了——才几天就调戏了犬夜叉,以后是不是还要再挑衅杀生丸呢?连奈落对付杀生丸都要靠y-in的,这家伙要是碰上了……白童子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白童子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人已经和杀生丸见过面了,还不止一次,并且凭借强大的武力值已经连续两次当着杀生丸的面大摇大摆遁走了。要是他得知这个消息,估计真的会彻底气晕过去吧。
村子里,弥勒、珊瑚、七宝坐在枫姥姥的屋子里喝着美味的噌汤,感觉每一颗味蕾都被滋润得绽放了。
“犬夜叉呢?”没有见到平时最闹腾的那个身影,枫姥姥有些奇怪,“怎么不见他?”
珊瑚放下碗:“自从上次遇到奈落之后就经常玩失踪。”常常走着走着就没了踪影。
弥勒接道:“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不过还好还知道回来。”搜集四魂之玉少不了这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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