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森椮的态度不是很友善, 对待摸过他屁股的男人, 他实在友善不起来。
守在树屋下面的艾克也虎视眈眈。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那人马看起来很真诚, 递给森椮一个篮子, 里面是果子和r_ou_干之类。
森椮拒收:“不必了,你摸了我, 我打了你, 扯平了。”
说完便要把门关上,不想那人马抓住了门的边缘, 硬是不让森椮关上, 森椮于是心惊起来,伸手拔出了c-h-a在后腰上的短匕首。
这匕首是出事后桑德斯给他的, 说以后如果还遇到有兽人占他便宜就直接拔刀捅,死了人他负责。
桑德斯说的轻描淡写, 森椮却听得胆战心惊, 觉得不至于要动刀子, 但还是保险起见的收下了, 没想到这会还真用上了。
森椮于是拔出匕首指着人马的脖子,树屋下的艾克也蠢蠢欲动, 而人马苦笑说道:“我真的想给你道个歉,你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有多惨,每天上午都要去干劳务活,走在部落里也遭人唾弃,就连伴侣也大概是再也找不到了,所以……我想和你谈谈!”
森椮闻言微愣,不由动了一些恻隐之心,想了想之后也觉得他罪不至此,因此变得犹豫起来。
而那人马看出了他的迟疑,当即又说道:“我的人生全毁了!只有你能帮我!”
他说的严重,而森椮听了也挺难受的,虽说他是罪有应得,但一想到一个人因自己而毁了人生便不太安宁,于是左思右想,心一软就让他进屋了。
人马大喜,连忙拎着篮子进去,森椮对他保持着警惕,所以没有关上大门,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好跑路,艾克也好进来救他。
如今的森椮,已经能放下那些过往和艾克和平相处了,虽然单独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有些儿别扭,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舍得放下自己去寻觅新的春天。
安迪让他看了好多爱情,也教了不少撩人的方法,甚至主动当他的练习对象,然而艾克就是不实践,就是练习也不愿,经常把安迪气的在那儿跺脚,大声的骂,但他还是y-in郁着一张脸不为所动,该啥样啥样,森椮都不知道他拜师的意义在哪里。
进了屋以后,森椮象征x_i,ng的给他倒了一杯水,人马则在打量着整栋房子,末了,问森椮:“你晚上和桑德斯睡在一起?”
森椮不知道他是瞎猜的还是从哪儿看出来的,他微微红了脸,承认了:“是、是的。”
“他一般傍晚回来吧敷?”人马又问。
森椮点头,然后警觉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只是有些疑惑,那个狼人天天待在你家外头,他不会介意吗?”人马问道,表现的很坦然。
“他习惯了。”森椮说道。
“那他是天天都跟着你?”人马眉头细微的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色。
“是的。”森椮随口应了一句,不想再和他聊这些有的没的了,于是进入正题:“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帮我说点好话。”人马苦笑,“大家现在都认为我是一个举止不检点的人,其实那天我摸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也以为你还没有恋人,才想着和你亲近的,却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
森椮听他这么直白的说喜欢自己,一时有些尴尬,却也不原谅:“即、即便你喜欢我,你也不应该直接动手摸!”
“我知道错了。”人马央求他:“你不也打我了吗?就帮我对部落的人们说几句吧,不然我真的没办法在这里呆了。”
森椮拿不定主意,他并不是那么的想帮人马说好话,可也觉得他因此被排挤略有些可怜了,所以他想了一阵,才说道:“我得问问桑德斯和安迪。”
“你就不能自己做主?”人马似不太满意,大概是知道森椮如果问那两人肯定就不会帮他说话了。
森椮一脸老实巴交的:“我脑子不好使,问他们,我放心。”
他都这么说了人马便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起身离开,但临走前目光路有些深意的看了森椮一眼:“你又变漂亮了,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森椮愣了下,被这人夸也不觉得高兴,但还是礼貌的回了句:“呃……谢谢。”
然后送人马出了屋子。
艾克看到人马出来了,略感到放心,待人马走下树屋的台阶,便不善的警告他:“不要再接近森椮了。”
人马冷笑,意有所指的回了句:“真把自己当护花使者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信不信我当着你的面把人抢走?”
艾克皱起了眉头,而人马扭头走了,眼底带着y-in暗。
艾克盯着他的背影看,表情y-in沉。
那你得先踏过我的尸体。
当天傍晚桑德斯回来,森椮便和他说了这事,然后寻求他的意见:“我要帮他向部落的人说点好话吗?”
“不必。”桑德斯说道,倒不是他小心眼,而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如果他是一个值得原谅的人,时间自然会让部落的人重新接纳他,如果他是一个不该原谅的人,那么你即便帮他说话,他日后也会做出其他惹发众怒的事。再说,他来向你求助,希望你能帮他走出困境,这个想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一个真正的兽人不会想着去依赖雌x_i,ng。”
森椮茅塞顿开,憨憨的笑:“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有你真好!”
桑德斯浅笑着把他抱过去,略有些的色色的说道:“我希望你不仅生活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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