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不是还是跟着去算了?”陈巍举手提问。
“同感……”董云景附和。
“……”
最后,逍遥王颛孙仪还是单身前往的。
本来身份地位到达他这种程度的人,是少有亲自上阵的,可是,颛孙仪兵抄而去,亲率一路大军,如此一来,他亲自上阵的机会就呈几何倍数上升了。
现在的颛孙仪眼前的一干人等,只要是阻挡了他去路的便都是他的仇人,他要作的即使粉碎一切反抗的势力。
鲜血浸染在他前进的道路之上。一路上碰到的绥国小股军队,都是几乎全军覆没……
如今,到了岭县,颛孙仪作为先头部队,本来应该是准备趁着夜色入城,告知岭县县令自己的对策才对,可是,到了城下他就看出不对来了。表面上看来,外边的都是绥国的军队,而里边的都是岭县的守军,可是……
这里外的敌对双方给颛孙仪的感觉却如同是城内的军队驻扎不下扎营到了城外一般!最明显的就是那绥国的营寨布置,与其说是将岭县包围在内,不如说是与岭县成为一体,包裹进了大片的土地,松散却确定。
还好,岭县之所以称为岭县,便是因为这周围地势险峻,多是崇山峻岭,在大山里隐藏数万人还是很容易的……
颛孙仪决定,夜探敌营。
打发走了随行的几个近卫,颛孙仪检查了下身上的小装备,奔敌营而去。
按照这营寨的排列与营中士兵的巡查路线,颛孙仪敲定了一个帅营的分范围。之所以说是帅营的范围,因为这里呈三角形有三座一模一样的大帐,左看看右看看,颛孙仪决定先去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
“四哥,这些日子你怎么总是忧心忡忡的?”
听到里面似曾相识的声音,颛孙仪暗道一声好运,里面谈话的正是绥琪绥延两兄弟。
“父皇不挑好捏的陈国却来攻打逍遥王,真是错着啊……”
“四哥,难道你认为咱们胜不了?你想太多了吧……这么周密的计划,难道你还担心有人看出来不成?”
“周密?!也就是能骗骗你!”
“我又怎么了?!”绥延委屈,但随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四哥,那你当初为什么答应下来?”
“我来带兵还能少死些人,给我绥国多留下些j-i,ng兵!记住了到时候战起,我让你带人走就立刻撤退。”
“四哥……那你……”
“……”绥琪一笑摇了摇头,“别担心我了,我身上的罪过已经不少了,再多一件也无所谓。况且作为主帅怎么能够带头逃跑呢?”
“四哥……”
听着两人说话,颛孙仪皱了皱眉,看来劫持的事件,显然绥国也是c-h-a了一脚的,要不然怎么时机掐得这么准?!颛孙仪冷笑,既然如此他就不能轻易放他们离开了……
犹豫片刻,颛孙仪正决定要走的时候,不远处却突然吵闹了起来,不过显然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没多久混乱就平息了下来,这到是引起了颛孙仪的好奇心。
毕竟在军营之中,而且还是在战前,绥家的两个人治军也算是严谨,怎么会让什么事情如此失控,或者说,怎么能让什么人如此放纵?!
颛孙仪隐在暗处,等到周围完全恢复,便悄悄朝着刚刚的混乱的方向而去。走了一会,却怎么也发现不了这周围有什么不同,颛孙仪暗自嘀咕,可是,他虽然是路痴,但是方向还是人得清的啊……
正烦恼间,突然听到一声怒吼。
“滚!你给我滚出去!”
随后,就是一个白衣小将从一间帐篷中摔了出来,这之后,杯子板凳之类的物件也纷纷自帐中而出,而那白衣小将狼狈而走。随后,两个士兵从临近的帐篷而出,守在了那帐篷口。
找到了!不过……刚才那声音怎么耳熟?
颛孙仪绕到了那帐篷背后一处暗角,掏出随身匕首,轻轻在帐篷上捅了个小洞。
只见里边有个他的熟人正拧眉咬牙坐在一张行军床上——胡震。
见还是不见呢?片刻之间颛孙仪有了计较,再把小洞弄得大些,一颗飞石飞入帐中,点中了胡震的x,ue道,然后颛孙仪在帐篷上开了个大洞,走了进去。
胡震好好的坐着,突然之间浑身僵硬,连话都说不出来,正惊恐间,却看见一个黑衣人进了帐篷,看那长相竟然是逍遥王颛孙仪。
颛孙仪手指按在唇上,示意他安静,胡震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颛孙仪抬手解了他的x,ue道——他刚刚点x,ue就是怕这个书生仓皇之间喊出声来露了他的行藏,毕竟,帐篷的隔音可不怎么样。
“王爷怎么来了这里?”胡震压低声音问道。
颛孙仪坐在了他对面喝了口茶,还好,刚刚还剩下了一个杯子他正好口渴了,“探营。”
“对了!王爷,岭县万万不可入,如今……”
“这我已经知道了,可是我不明白,怎么绥军破了城我们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胡震身体一僵,脸上带了愧色,突然跪倒在地:“都是属下之过……”说罢将事情经过一一说来。
原来刚刚颛孙仪看见的那白衣小将,是胡震自小上山学艺的弟弟胡俍,日前突然来投奔于他,胡震自然是满心欢喜。先开始胡俍要求胡震给他在岭县军中牟取个官职,不过由于高阳军中军制不同,胡震身为司法体系的官员更是无法参与军务,因此拒绝了胡俍。谁知胡俍就此失踪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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