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接下来就发现,原来严凌世是会写字的,一拿起铅笔,用得是像模像样的握毛笔姿势,给他买回来笔墨纸砚试试,写出来的字竟然也是有模有样的。
“哎你说古代人就是不一样哈,连小孩子写字都写这么好。”张诚兴奋地朝一直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的白吾泱喊,然后猛然惊觉,“哎,你以前不也应该是写毛笔字的吗?来来来,试试!”
白吾泱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一点儿都没有起身试试的兴趣。
张诚干脆亲自过去,把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快点,别害羞……”
白吾泱无奈地看他一眼,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俩字——“張铡保力透纸背,笔酣墨饱q狭枋滥侵致源些幼稚的字体,自然是不能跟他相比?/p>
“很……不错。”张诚看着纸上的名字,心里又有些别扭的甜蜜,原本准备好的夸赞瞬间都噎了回去,“喂,人家显摆毛笔字不都随手写句成语什么的么,就连小世写的都是“國泰民安”,你真是……”
这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埋怨,但埋怨的意味,绝对也就是小得跟芝麻似的那么一点点儿。
白吾泱却很听话地又把笔抬了上去,在“張铡鼻懊嬗旨恿肆┳帧—“吾妻”?/p>
严凌世小朋友在旁边认认真真地把纸上的字念出来:“‘吾妻张诚’!我知道,‘吾’是小泱叔叔名字里的那个‘吾’,也是‘我’的意思。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说……唔唔……”
张诚满脸黑线地伸手把严凌世的嘴捂住,气冲冲地看着白吾泱:“什么吾妻,应该是夫!吾夫!”
于是,惹怒吾妻的下场就是,白吾泱也多了一项日常工作,那就是指导严凌世小朋友练毛笔字。
张诚现在好像突然有了为人家长的使命感,一心想把自家的孩子们培育成才。
培育的空闲,他还一脸警惕地逮住蒋奕斌盘问了一通:“阿斌,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对小蛋是什么感情?”
蒋奕斌理所当然地看着他:“我不明白难道你明白?”
张诚一巴掌拍过去:“臭小子不好好说话!”
“诚哥,你现在不是那个和蔼可亲的诚哥了,你已经被白吾泱宠成了太上皇!”蒋奕斌捂着脑袋,愤愤不平地抗议。
张诚老脸一红,但接下来又体会到了不对劲儿:“为什么是太上皇不是皇上?”
蒋奕斌望天:“白吾泱才是皇上,你就是空架子,没他说了算。”
“!!!!”张诚被他噎得气差点儿都上不来,蒋奕斌也趁机迅速开溜,溜之前还认认真真地抛下一句:“放心吧诚哥,我对小蛋绝对是认真的,比珍珠还真。”
“去你的!”张诚的气儿终于缓了上来,随手捞起个一次x_i,ng杯子扔过去,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太上皇?他有那么老吗?
而且,他是太上皇白吾泱是皇上,那他们俩这算是什么关系?
果然,有些人的日子真是不能过得太幸福,一闲下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能冒出来。
说到老,张诚又忍不住回到房间的穿衣镜跟前照起了镜子,脸上……也没有什么皱纹。怎么说他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有多老啊?
“你那是胖的!”心底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冒出来,张诚立即又发起了愁。
想想白吾泱那张嫩了吧唧的脸,还有那一身j-i,ng壮的肌r_ou_……好吧,他现在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儿小肥。
掀开衬衫在镜子里照了照,好家伙,现在连小肚子都出来了。
他也不怎么喜欢喝啤酒啊,怎么年纪轻轻就学人长啤酒肚?
刚刚教完毛笔字的白吾泱推门进来,张诚一脸苦恼地瞅过去:“你说我的肚子怎么越来越大?最近我喝啤酒了吗?”
白吾泱眼神一黯,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手也捏上他的肚子,一下一下的,好像捏得很上瘾:“吃的吧,你最近很能吃。”
张诚回想下,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顿时满心懊悔:“我得减肥!”
“不行!”白吾泱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是我自己减又不是让你减!”张诚抑郁地抬头看他。
白吾泱沉吟了下,低声道:“捏着很舒服。”
“很……”靠,这算什么回答,张诚的老脸再一次爆红,但不知道怎么地,减肥的念头,竟然就这么瞬间消失了。
白吾泱低下头来,亲了他一口,搂着人就向床上移动。
张诚顿时惊慌起来:“你你干什么?小世还没睡……”
“刚刚练着字就睡着了,现在在外面床上躺着呢。”白吾泱说完,就把他压到了床上……
在张诚以第二天早上有课为借口的强烈抗议下,这次力气终于没被白吾泱榨得太干,情事过后,起码还有劲儿拿着白吾泱的手乱捏。
白吾泱的手指修长,明明都活了好几百年的人,硬是一点粗糙的痕迹都没有,看上去就跟那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似的。张诚愤愤不平地拿出自己被粉笔磨出茧子的手跟他的放在一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白吾泱竟然微微笑起来,轻轻摩挲着他掌心的那块y-in影。
“哎,你看,这黑影现在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儿像凤凰?”张诚惊奇地叫了声。
但白吾泱的脸色依旧如常:“嗯。”
“那,旁边的这片黑点儿就是你的?”张诚仔细地辨认了下,在那块凤凰型的y-in影旁边,又找到了一块小些的圆形影子。
白吾泱点点头:“应该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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