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貌似很惋惜得长长叹息道:“风将军,可否告之,她怎么招惹到你了?竟让你拿当年的救命之恩,向妾身提出这种要求?”
“你没必要知晓。现在我只想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平南王世子身边。”
舞衣抛了个媚眼,“我们都是女人,最能了解女人的痛苦,她已跳入这万丈火海,终其一生都逃不开这种命运。同是女人,当然会对她心生怜惜,更何况她还替妾身报了仇。所以,妾身同意她趁着还有大好年华,让她去报自己的仇了。”
风敬德了解到铃铛出现的目的,刚想起身告辞,便听到小阁窗外传来轻微呼吸声。他眉目一肃,脚下轻点,冲到窗边,一掌打向窗口。
“哎呀!”轻微,但很熟悉的声音传来,风敬德眸光变了变,推开弹回来的窗户向外看。冯洪正背着赵元嵩,狼狈挂在对面小阁窗边。
风敬德皱眉厉声道:“过来。”
被风敬德掌风吓到的赵元嵩回过头,正好看到花娘美妇扭到风敬德身边,扒着窗户,侧倚着风敬德半边身体向外看。
赵元嵩眼圈更红了,对着他们吼道:“不去。”急切拍着冯洪的肩,命令道:“走,回家!”
冯洪偷偷瞄了风将军一眼,背起赵元嵩跃上屋顶,转眼消失在黄昏之下。
舞衣回眸望向脸色铁青的风敬德,娇笑道:“那位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将军夫人’?”
风敬德看她故意与自己错位而站,哼了一声,拂袖离开。
回到定国公府,看到王管家匆匆赶过来,风敬德停下脚步,“什么事?”
王管家一脸谴责,“二少爷,你是不是欺负二少夫人了?”
风敬德面无表情看着他,目光冰冷又吓人。
王管家不自觉挺了挺胸脯,外强中干道:“二少夫人哭着回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帅与夫人得到消息已经赶过去了。标下觉得,这世上能让二少夫人这般伤心的,也只有二少爷了。”继续保持谴责脸。
风敬德:“……。”转身,快步向他们院子而去。进了院子,就听屋子里传来定国公中气十足的吼声:“嵩儿,说,是不是德儿那臭小子欺负你了?爹给你打他去。”
风敬德有种扶额的冲动。进了屋子,没给父母说话机会,直接安抚住他们,将人劝离。他敲了敲东厢紧闭着的门,轻声问道:“元嵩,能打开门么?”
赵元嵩急需一个解释,却又觉得自己马上给他开门,又很丢面子。再三犹豫下,他抹掉脸上的泪,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凑到门边,想等他再次开口,再打开门。
可是左等右等,风敬德默默站在门外,没了动静。赵元嵩一急,伸手扒拉开c-h-a销,转身飞奔回床上,将自己裹成蚕蛹,还不忘侧耳听着将军动静。
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赵元嵩气闷不已,他觉得风敬德定是不喜欢他这样闹脾气,才故意不来哄他,可是他心里真的很堵啊,自己为他死都行,可他却与花娘幽会,根本没把自己放心里。
觉得太憋气,愤愤扯下蒙在头上的被子,一转身,就看到将军大人正坐在床边,勾着嘴角看着他。赵元嵩心一慌,马上将被子扯回来。
“好啦,别生气了。”将军大人终于开了金口,并将人剥出来,抱进怀里。“我对那花娘有救命之恩,如今她已将恩情还了,我与她再无瓜葛。”
你何时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又用什么来报答你的?不会是以身相许吧?其实你是不是更喜欢女人?……诸多问题在赵元嵩大脑中闪过,最后他只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么?”
“喜欢。”风敬德目光沉沉,收紧手臂,他想说他不只是喜欢他。
赵元嵩马上笑了,但很快收起笑容,哭丧着脸问道:“可是……可是你都不碰我,是因为不喜欢男人么?”是了,与将军大人结婚一年有余,除去打仗那几个月,他们在一起也大半年了吧。可是,他们还在……相、敬、如、宾!
风敬德张张嘴,没办法解释,只得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让他感受一下自己。
“咦?”赵元嵩脸红,不自在动了动,“可,可你……”
风敬德搂着人揉了揉,“你还没长大啊!”
“啊?”瞬着他目光看下去,赵元嵩瞬间无地自容,一头扎进将军大人怀里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有些惊慌的问:“我是不是……病了?”人家十五六,都有可能当爹了,可他竟还没成人,想想以前还有晨-勃,如今连那个都没有了。
风敬德被他的样子逗笑,一边拍抚着他后背一边安抚道:“没事,上次你救爹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本来你每日好好喝药,现在已经好了。可就是有人嫌药苦,把上好的补药,全都喂了屋门口的枫树。”
赵元嵩:“……。”不作不会死呀!
“好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风敬德的嗓音暗哑下去。
你好我不好啊!赵元嵩坐直身体,一脸委屈。
望着他那会说话的黑葡萄眼睛,风敬德又笑了,将人压到床上,下嘴咬。
定国公府又是一派喜气洋洋。
长乐侯府全烧没了,又是在冬天,故而丧事拖到五七才办。在北轩头七后下葬,如有意外,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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