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低头微笑,这个家伙,虽然看上去很凶,但是只不过用错了关心的方法而已。凌晨刚想笑着调笑两句,突然发现整个会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凌晨放眼望去,只见所有人都看向楼梯处。凌晨也看过去,不由得微微一怔,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喘着白底青花旗袍的女人,很美的女人,气质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眉眼间不经意流转的风情更是迷惑众人。
会场上的男人女人仿佛都被她迷惑了一般,没有人说话。直到那个女人开口说道:“非常感谢大家抽空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希望今晚在座的各位都能尽兴而归。”
犹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打破了会场的寂静,所有人都开始笑着祝福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微笑着一一打招呼。
“奇怪。”凌晨低低的说道:“这家的男主人呢?怎么……就一个女人?”
“或许这就是关键了吧。那些人不知不觉走向死亡的关键。”少殇冷静的分析道。
女人的出场将舞会带向了白热化,男男女女又开始寻欢作乐。看的凌晨直皱眉头,这个时候他发现女人将那个管家叫到了身边,吩咐了些什么,然后又递给了那个管家一个小的纸包。凌晨看着那个管家拿着纸包走向厨房,好奇心促使之下,也跟着走过去。
“你怕别人发现不了你吗?”少殇的声音成功止住了凌晨的脚步。
凌晨摸了摸鼻子,的确,这里人来人往的,跟踪都不好跟踪,但是他真的好奇那个管家拿着的纸包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他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既然从里面看不到,他躲到外面从窗子看总行了吧,反正他已经记住了厨房的方位。
结果等他好不容易不起眼的走到了大门边的时候,却发现那扇门是关着的。不由得有些奇怪,按理说这样的舞会,别墅的门应该一直是开着的,因为保不准谁临时有事请来晚一些,关门……岂不是不让人家进了?
凌晨一边想着一边打算开门,可是不论是向外推还是向里拉,都不能撼动那扇大门丝毫。
“笨蛋!”少殇冷哼道:“我都告诉过你这里现在是回溯,你开门走出去不一定是回到过去还是现在,而且我想……这扇门估计当初就是主人吩咐关上的。”
“那么,如果我打开了,而且回到了过去的话……还能再回来吗?”凌晨缩回手,有些不解的问道,他现在都搞不懂这到底是灵异还是玄幻?
“那就说不好了,哎,你看!”少殇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
凌晨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因为原本热闹的会场居然变得非常安静。凌晨心生警惕转头看去,却发现会场中的人居然全部都倒下了,不……还剩了一个人,就是那个穿着白底青花旗袍的女人!
凌晨微微苦笑,这下子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了,毕竟所有人都倒下来,就剩他一个还能不被人发现?很显然女人也发现了他,有些愕然的看向他:“你是什么人?不对……你怎么会没事?明明……”
凌晨走上前看了躺了一地的人,微微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算是明白了,刚刚那个纸包想来就是现在这个情况的罪魁祸首。
女人由愕然变成了冷酷:“因为他们都该死!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你既然也来了,就也留下命吧!”
凌晨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你至少应该给我个答案。”
女人或许已经认为凌晨是瓮中鳖,所以说出了答案。很老套的故事,女人的家族本来也是显赫世家,经商为主,但是商场如战场,被一个对手联手许多小家族击垮了显赫的家族,一夕之间家破人亡。而那人爱她美貌,留下了她,她也被逼无奈成了那个对手的妻子。女人不甘心,但是却又不能做什么,于是便策划了这么一场杀人案!
凌晨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电影一样,不……电影绝对没有这样的身临其境以及震撼。
“你先生……或许说你那个仇人呢?”凌晨听完之后便问出了口。
“他?他只不过先这些人一步而去罢了。我忍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对我放下戒心,如今我终于做到了,哈哈哈……”被仇恨蒙蔽的女人再美也是恐怖的。
“还等什么,再等你就死在这里了,现在你只需要搞定这个女人就可以了。”少殇有些急促的说道。
凌晨咬了咬牙,手上结个手印,而后闭目口中急念道:“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 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注)”
念完之后,并指如剑直指那个女子。那女子早已是厉鬼,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但是凌晨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降服的咒语居然也只不过是稍稍阻止了她一下,而后她继续朝着凌晨的方向扑了过来。
凌晨骇了一跳,那女鬼的速度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就在女鬼的手即将刺入他的胸膛的时候,他口袋里的符咒突然飞出一张,贴到了女鬼的额头。
“你是傻瓜吗?她是厉鬼!你居然还用那种定身咒,你还想感化她不成?”少殇都快被气炸了,这个白痴,怪不得他修为上不去,该心软不该心软的时候都心软,该庆幸他有自知之明没有惹祸上身吗?否则照这个样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凌晨机灵的跑到离女鬼很远的地方,微微松了口气,对于少殇的话也没有反驳,的确是他下手仁慈了,当年他那个便宜师傅也告诉过他,让他自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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