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最好的催丆情剂。你发出难以忍受的命令,他听在耳里就变成了对这种施虐似的行为的最高褒扬。基德的撞击变得更加暴躁而猛烈,剧痛令大脑皮层一片酥麻的钝刺,然而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囊部一次次挤压着入口边缘的绝妙触感。滚烫的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顶着那最受不了的部位,让他整个人抽空了力气瘫下去,腰却被更高地抬起来。
最深的一次撞击后,在灭顶的快感里,他只听见耳边传来的话语:“真他妈的……爽透了……老子他妈的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泡到你……”那是自满又炫耀的、该死却不讨厌的腔调。双腿分得大开,人要被剖做两爿,有滚烫的热度强行进入将新伤旧创都充盈满溢,在空虚与缺失之间留存温暖。
竟然有些得意地笑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对上述发言做出评论,嘴又被攫住吻了干净。
试着动了一下腿,特拉法尔加知道玩得过了火,恐怕明天别想正常走路。他报复似的狠狠枕着基德的胳膊,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我说,你长吁短叹个什么劲?”
这下基德倒没睡着,他像标属自己的领地似的,圈过特拉法尔加的腰。
“失算,被狗反咬了一口。”
对方大笑起来:“其实我本来……。算了,别计较这个。不过我说,你从白天就不太对,我都这么卖力了,你怎么还是心情不好?”
医生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扔开:“还真有脸说!他妈的痛死老子了,叫你停也不停……”
“咦?——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让我再快点?”基德一只手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间打转,被他枕在头下的另一只手环过来擦着他的嘴唇与下颚的胡须,“……谁说的呢?”
特拉法尔加决定死不认账:“……你听错了!”
“是吗。”那家伙倒也不以为意,他凑上来惯例地吻他的发根与脖颈。“总有一个你要说实话。为什么心情不好?”
特拉法尔加拿他没辙,怕再下去又得擦枪走火,赶紧推开他探起身子——刚下地就觉得整个人七零八落地疼,他伸手从桌上扯了样东西向后一丢砸在他脑袋上,然后整个人倒回去。
“pda?怎么了。”
“里头达莲娜的日记本。我解不开。”
“嘿,真难得,也有难得倒你的玩意……”
“要是在莫比迪克用破解系统的话,这点小玩意一会就搞定了。”
“那就回去再搞嘛。”
“心里急。”
基德有些好笑地看着怀里的背着自己的身影。真是奇怪,好像立刻能够明白他的感受;对方的犹豫和隐隐的焦虑,都透过肌肤相交的地方传达得一清二楚。只是这样的话从特拉法尔加口里传来,让他觉得有些微妙的落差感。
“急什么呢,你都等了十几年了吧,没她你不也活下来了,还活的好得很。”
“一点也不好。做了个无良无德的医生,卖了一堆祸害的药,加了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还睡了一个男人。”
基德一开始是皱着眉听的,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出来。他把手臂搂得更紧了点,开导似的用严肃地语气说:“你应该这样想——‘无师自通地成了大有名头的医生,卖药赚了一大笔钱够用到下辈子,参加了能和玛丽乔亚对着干的厉害组织,还有了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爱人。’”
“帅屁啊!”特拉法尔加笑骂起来。但他同时转过身凑近怀里,任基德一手按着他的头发一手揽着腰将他抱紧,额头和呼吸都抵在对方的胸膛上。
c,ao丆他妈的现在这样子一定像极了娘们。被人从后面上竟然也可以爽成那样,做到一点力气都不使不上,之前竟然还因为一条狗在他面前哭出来。怎么好像碰到这家伙就一再刷新下限,和利华斯山的倒瀑一样违背常识,却又该死的天经地义。
基德并不知道怀里难得乖顺的家伙正在做着如此复杂的思想斗争,他满意地调整臂膊的姿势,享受着驯服野猫的快丆感,一面拿起那个屁颠大的pda捣鼓起来,幽蓝色的屏幕上出现输入密码的提示,他试着按了几个键进去,果然出现了错误的提示音。
“你不知道密码吗?”
“废话!知道的话我破解干嘛?”
“输入正确的话不就不用费那个心了——”
“就说了不知道!”
基德嘿嘿地笑起来,好像这么简单的问题于他而言手到擒来。
“小野猫,你哪天生的?”
对方愣了愣。半天来了一句:“别多管闲事,把pda放回去,我的事我自己搞定。”
“那可不行。”基德摩拳擦掌地把额前的乱发统统拨到脑后,好让自己更清晰地看见屏幕——“这玩意儿你说了送我了。”
但那家伙当真倔上了怎么问都不开口,哪怕他使上贱招,将用指甲的尖端刮着他后腰的凹陷向下逐渐接近危险区域,再刑侦似的威胁“说不说?”对方浑身一颤,强抑着声音却毫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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