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垂下的层层叠叠的金银烛台s,he出强烈的光,让他臀缝之间的y-in影在慢慢消失。不再像方才看到的紧合的神秘,那是被象牙和黄金人为地造出来的一种神秘。这时候这个身体完全袒露着,打开了,在曼苏尔的面前舒展着--当他的双腿完全分开的时候,花蕾在强光下慢慢地绽放开来。明亮的,鲜艳的,不知羞耻的。这个姿势,表达的是邀请,也是对自己身体的完全的自信和炫耀,就像一朵花。
曼苏尔突然用力握住了他双脚的脚踝,阻止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他不希望看到塞米尔跳完这场舞,当塞米尔舞蹈的时候,他的眼睛虽然看着自己,但他的心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舞蹈的时候,他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样,会纵情地甚至放荡地展露自己所有的美,而不像平时总是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美一如果可能,曼苏尔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地跳下去。但是,他不希望塞米尔的心永远都在自己抓不到的地方。
塞米尔对他的动作有点惊讶,但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但是曼苏尔的下一个动作却有点不可思议,他把自己的yù_wàng抵在了大开的后庭,往里顶了进去。
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双臂反手绕在曼苏尔的腿上,整个人就悬了空,不再用脖子跟肩膀来支撑身体。
他确实够柔韧也够轻,但是刚才曼苏尔奋力的一顶已经让他听到自己颈骨的响声了,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难看。
魔法点化的幻境再次消失,曼苏尔看到他眼里的迷醉和遥远一点点褪去,逐渐现出来的是一点点的惊惧和无奈。
确实,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足够柔软,柔软到像是没了骨头的地步,他整个人早就被折为两段了。
曼苏尔试着使了两下力,感觉到塞米尔双臂更用力地围紧了自己的腿,知道他已经摆好了姿势,就不再留情地迅速进攻了。
他从宴会上就已经在忍耐,忍耐到这时候,已经是极限了。
塞米尔毫不羞涩的裸露剥去了他最后的自制力,s-hi润而温暖的甬道分泌着甜美的蜜液,立即裹紧了他的硕大,然后甬道自发地开始收缩研磨,寻求欢愉。
曼苏尔的愤怒方才因为他的软语哀求而平息,这时候又由于身下这具艳绝的躯体过快地自发寻找着快乐而再次窜了起来。
他突然把自己分身抽了出来,塞米尔的身体本来就是依凭着他而悬空的,这时候发出了一声惊叫。
「你刚才当着人跳舞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兴奋?」
塞米尔听到他的问题,发着愣。
后庭里突然的充实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像浸了温泉一般舒展开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的甬道立即分泌出了充满甜香的蜜汁。
还没等到更大的冲击和快感,曼苏尔竟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的感觉让他发出了yin靡的呻吟声。
曼苏尔的双手还分握着他双脚的脚踝,他的花x,ue不知不觉地在蠕动着,像是一张贪婪的艳红的小嘴,因为极度的饥饿而渴望着食物,但却像神话中的坦塔罗斯一样,水果和食物就在咫尺之间,却永远也碰触不到。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却听到曼苏尔的声音冷冰冰地响了起来:「你现在的样子,比娼妓还要yin荡。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对你而言是那么兴奋的事么?」
塞米尔哀叫了起来。
「不,陛下……不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掷到了地上。因为厚厚的地毯,他摔得并不疼,但是心里的恐惧却在增加。他回复了跪着的姿势,勉强忍耐着后x,ue的叫嚣,垂着眉眼温顺地靠在曼苏尔膝前。
「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陛下。」
「那个人说,那个*合的动作,是献给神的。这是怎么回事?」
塞米尔没有想到是一个这样的问题。他睁大眼睛,看着曼苏尔,然后回答说:「陛下,在我成年的时候,十八岁的时候,我必须把献祭之舞献给神。那个*合的动作就是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
曼苏尔说:「我想知道的,是所谓的献给神是什么意义?」
塞米尔摇摇头。曼苏尔又问:「你不是已经十八岁了?」
「陛下,在你闯进神殿的那天午夜,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曼苏尔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开始觉得这件事有趣了。「我亲爱的,是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塞米尔对这个奇怪的问题呆了一呆。「是吕底亚的前任祭司,陛下。」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曼苏尔笑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很久,曼苏尔才止住了笑,对他说:「我的宝贝,你真是可爱。你们吕底亚的祭司,实在是很有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陛下。」
曼苏尔笑得很开心。「你把你要献给神那个美妙的姿势献给我,我就告诉你。」说着把塞米尔拦腰一挥,就抱在了怀里。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火热的肌肤相互摩擦着,两个人都猛地起了一阵颤栗!塞米尔双腿轻轻地一伸一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两条长而丰满的腿就缠在了曼苏尔的腰上。
他慢慢地将自己的后x,ue对准曼苏尔b-o起的分身移去,当分身整个没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呼。塞米尔的身体几个月以来,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东西在里面。
一旦取出来,竟然完全无法适应。一感觉到粗大的分身充塞到了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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