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进来的时候,看到床前那一幕银色的帷幔被放了下来。非常轻,非常薄的细纱,是一种非常珍贵的质料,薄到能够把一幅又长又阔的细纱从一只戒指里面穿过去。像神话中的蛛网,j-i,ng致缥缈而不可捉摸。像天上的云雾,飘浮而变幻不定。
帷幔里面是一张银色的大床。透过朦胧的烛火,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曼苏尔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撩开那层轻纱,走了进去。
塞米尔已经沐浴过,脱掉了那件淡金色的绣着繁复的深色花纹的衣袍。他穿着衣服,是一件透明的长袍,就像是被水s-hi透了一样贴在身上。
这比不穿更诱惑。他半侧着身斜向在床上,身体的曲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幽暗的烛光下。
雪白的丝绸和锦锻的床单像是白色的浪花,而他就像是睡在海浪,轻盈而随心所欲。
他左脚的脚踝上依然戴着那个缀了一串金铃的黄金脚链,额上和脖子上的金饰都已经取下了,跟那本黄金之书一同放在床头。放得很不经意的样子。
曼苏尔的眼光落在那堆闪亮的黄金上,又收了回来。「你不怕我拿走这些东西?」
塞米尔的睫毛扬了起来,因为洗过澡而显出柔媚的润红的脸颊因为这个笑容显得清亮而圆润。
「你知道吗?曼苏尔,刚才,在你来之前,我在笑,在宫殿里发疯一样的狂笑。我是真的该笑,多么可笑,我那么乞求的力量,不惜一切,竟然是一个笑话。转了这么大一个圈,结局还是不会变。盖吉斯指环选择了你为主人,我们的地位没有任何变化,如果你不肯放过我,我还是你的奴隶。我的力量只能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而不能伤害你一丝一毫。我早已有所预感,但我已经没有退路,是你逼的,曼苏尔。我的预感不幸地实现的时候,我实在有想把你的宫殿或者你的国家都毁掉的冲动。」
曼苏尔想说话,塞米尔做了个手势阻止了他。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祭司是不能随便伤人的,我刚才用我的力量,只是不想受无谓的伤害。你的妻子,她竟然敢伤害作为神的使者的祭司。所以我必须要她的血来作祭祀,否则,我不得不去要这皇宫里每一个伤害过我的人的鲜血。你不希望看到这种血流成河的情形吧,陛下?」他停顿了一下,「还有一个原因……也许,是因为我嫉妒。
「嫉妒?」曼苏尔俯下身,在他敞开的轻薄的领口处,轻吻着他的锁骨。薄纱下,他胸前两点艳丽的r-u珠挺立着,诱惑着曼苏尔。他不自禁地伸出手,隔着那层薄纱揉动着。他灵巧而娴熟的动作,很快让塞米尔呼吸急促,嘴唇微张,双眼也潮润了起来。
「也许……在波斯的后宫久了……真的像玛拉达说的那样,会染上……后宫的习惯……不像一个祭司,像一个奴隶,或者是男宠……我……竟然也会嫉妒……嫉妒你的皇后,还有……你带回来的……」
曼苏尔低头,仍然隔着那薄薄的细纱,把他左胸上那颗红艳的果实含进了嘴里。一靠近他,那股久违的甜香又再次迷醉着他的神经。
「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奴隶也好,祭司也好,你恨我也好,想杀我也好,你的身体总能让我疯狂,让我想永远地占有。」
他眼中的热火迅速地燃烧起来,燃遍全身。塞米尔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曼苏尔在揉捏着他r-u尖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他的下身,抚摸着他双腿间的分身。他的丰富经验和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很快让那柔软的小东西抬起了头,顶端也渗出了蜜色的汁液。
「你……取下来了?」曼苏尔抚摸着他左胸的r-u头,上面的金丝环已经不见了。还留着一些细小的伤口,但因为金丝非常纤细,这些伤口应该是会长好的。那美丽的r-u珠还是会像无瑕的珊瑚一样,红艳得闪着光泽的。
「我……我再不是奴隶……所以……我……取下来了……陛……陛下,不要碰……」塞米尔的声音开始发腻,他的眼睛也像以前的无数次j_iao 欢一样,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曼苏尔迷惑地想着,刚才那个一身金色长袍,黑发如瀑的圣洁的祭司,在这一刻竟然会用这样放浪妖媚的声音叫自己,而且是希望自己能够对他的身体更进一步……他不想再想那么多了,含着那发烫的绯红的耳垂,轻声说:「叫我的名字。」
「曼……曼苏尔,你……」塞米尔说了半句,又一如既往地不说下去了。
曼苏尔的手,沿着他光滑优美的腰线,向他的臀上滑去,触到一个冰凉的圆环的时候,他停了手。塞米尔已经温顺地翻过了身,趴在了床上。那层薄薄的银色细纱没有什么阻碍视线的作用,立即地,那朵半闭着的玫瑰暴露在了曼苏尔的视线下。
曼苏尔这才想起他已经把钥匙给了塞米尔,手指勾在那个小巧的金环上轻轻扯动着,引来的是身下的人一阵阵的惊喘。
「把钥匙给我。」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压抑了太久的情欲这时候一旦可以不再抑制,会立即像潮水一样溃堤。塞米尔却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眼睛弯弯地对着他笑,笑得妩媚而迷人。他眼角一勾或者是眉梢一挑的时候,所有的风情都展露无遗。
「你比以前还要迷人。」曼苏尔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塞米尔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地画着圈。
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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