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并不知道他正无声地呼唤自己的叔父,他正弄得舒爽,紧致的内壁没有因为长久的折磨变得迟钝,反而越发敏感,紧紧咬着他入侵的异物,每次顶进去都要费些力,但是顶开之后,那柔软的部分就会乖巧而徒劳地附着他,尽力讨好。
谢子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摆着腰,不知道是想迎上去还是躲开,那动作像是随着水波在起伏,因此萧翎没有察觉。他没有管谢子寻挺立的尘柄,自己用力顶弄了数十回,泄在他身体深处。
谢子寻已经分不清灌进体内的是什么,只觉得萧翎终于停下动作,只是阳`物还固执地挤在甬道里,饱满地撑着内壁。他的身体未经调教,不能只靠后面得趣,因此尘柄只是挺着,没有发泄的意思,萧翎信手拨弄了两下,并不打算给他弄出来,反而抽身而去,带着谢子寻浮上水面。
谢子寻一露头就忍不住大口喘息,感觉像是劫后余生。在水下的感觉非常不好,生死都受人控制,每时每刻,离开萧翎就不能活。
他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求生欲是人的本能,而依附别人才能生存的无力感比被人压在身下还让人厌恶。他心中萧允的形象越发鲜明,同为萧氏之人,这个人比萧翎要好了太多太多。
萧翎把谢子寻放在岸边,让他撑着泉边的玉台喘息,自己沿着阶梯上岸,取了一条柔软干燥的绸巾拭去水渍。他记着谢子寻没有得到发泄的欲`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谢子寻苍白的面色此时嫣红一片,长发狼狈地贴在身上,有一绺粘在红肿s-hi润的唇边。萧翎没有把他放在省力的台阶上,因此他全靠双臂撑住自己不往下滑,从水里出来之后,自戕之心反而淡了,他还想活下去,寻找机会逃脱。
要回青冥宗……师兄……
萧翎看到他眼里又亮起了光,沿着台沿滑行,慢慢靠近入泉的阶梯,以谢子寻的体力,只能从阶梯一步步爬上岸了。萧翎着衣完毕时,他离阶梯还有一段距离,却见披着宽松浴服的萧翎一步步走来,立时警惕起来,浑身都绷紧了。
他惊弓之鸟的模样取悦了萧翎,萧翎拉住他手臂将他提起一截,然后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从水里拎了出来,他腿一软,险些跪到地上。
萧翎顺势揽住他,也不管自己衣衫s-hi透,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便往外走。谢子寻浑身赤`裸,又不像他一样恬不知耻,忍不住叫住他:“萧翎!”
萧翎喜爱他沙哑低柔的声音,快活地眨眨眼,目光往他犹自挺立的阳`物和淤痕斑驳的腿间一扫,大发慈悲扯来一件外袍挡在他身后,随意卷了卷,然后将他半遮半露的胸腹下`身靠向自己怀中,再不理他恼怒的呵斥。
温泉建在室内,萧翎出了房间,门外站着一个小侍从,看他抱着个人,立刻低下头紧盯着自己脚尖,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去,却听萧翎说:“立湖,把里面收拾干净。”
小侍从诺了一声,闪身进了屋里,心里还回闪着刚才一瞥窥见的白玉似的小腿,只是那脚腕上绕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郎君掩在怀里看不清了……
萧翎在萧家有单独的别院,平时没有外客,手下都是些嘴比蚌壳紧的小童,因此穿着浴衣走在回廊上毫不羞耻,谢子寻却耻得神魂眩然,此时庭中正落着细雨,他耳畔除了萧翎的呼吸心跳就是雨打蕉叶的“簌簌”声,真个是大庭广众之下……
萧翎第一次见他紧紧缩在自己怀中,心里“哟”了一下,故意轻轻颠了颠,像要将他扔在地上,谢子寻顿时靠得更紧。这下倒是收到了萧翎想在水底得到的结果——他原本想让谢子寻无可奈何地依靠着自己,为了不窒息紧紧咬着自己渡气,全身都贴着自己,哪怕被肏哭出来都不敢放手……
这么看来,他的面子是比命重要吗?
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人,萧翎抱着谢子寻回到卧房中,挡在谢子寻身后的衣服已经沾s-hi了一片,也不知淌出来的是水还是萧翎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谢子寻看了那片水渍一眼,想到一路上液体从后面缓缓流出的怪异感,脸色越发难看。
萧翎将那件外袍拭净他腿间水渍,把他放在的榻上,扯过锦被把他赤条条地盖在下面,然后换了炉香,给谢子寻放下床帏,笑道:“你也累了,睡吧。”
谢子寻并不想睡,但那香似乎有安神的作用,他也实在疲惫,不一会儿就合上眼昏睡过去了。
第四章 多情
谢子寻在青冥宗内乱时已经受伤,又遭逢玄象无上宗大举进攻,两脉虽然不得已联手拒敌,但是合作并不默契,战线一溃千里,他掩护同门撤退时被捉住,又奔波逃亡,最后落入玄机阁,一路上都没有养伤的机会。
被锢灵锁锁住之后,他更加无法自疗,再在萧翎手中辗转两日,早已是强弩之末,不仅疲惫无力,昏睡之后还发起了烧。
萧翎对此一无所知,他正在萧允的书房里,一脸乖巧地对答策问。他是萧氏家主萧承的独子,但萧承很少管他,实际教养他的是萧承的弟弟萧允。
萧允自上月前往燕洲,昨夜才回,旅途劳顿,休憩到正午之后才传问萧翎,萧翎一向与叔父十分亲昵,交上这一月来的课业,就围着他嘘寒问暖,顺便打听这一路的奇闻异事。
他已经定好明年外出游历,现在正不遗余力地搜集各地的资料,为未来的旅行做准备。
萧允穿着浅青常服,只用一根同色发带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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