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回钰城,反而躲在这城安街内?”
“老奴不敢。”荷月婆婆说道此处,已是有些老泪纵横:“丞相若是知的还有人心知此事,怎会放过老奴,都说这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想果真让老奴躲了几十年。”
“那你可愿意随本王一同,去与父皇将此事说清?”
荷月婆婆抬起头,看着纪遥之,眼神坚定道:“老奴等今日,等了几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打赌
荷月婆婆的出现, 无疑让公主被杀案有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这会儿纪遥之正藏身于旧宅内, 若是宫内叫人知道了,想必整个京城都会动荡不安。
眼瞧着赵猛已带兵对着朝国虎视眈眈,丞相与琉城的余长又联了手,三日一到公主的案子没有结果, 必定会是一场乱战。
这里应外合的计谋可叫人避而不及。
荷月婆婆像是下了决心,打点好了屋内的一切,微微颤颤跟着纪遥云等人往外走。
正巧走到狗儿身边,想到什么似的慢慢悠悠说道:“原本以为老奴的手艺要随着老奴进了棺材,不想确是遇到了个机灵人……这次入宫不知还能否回得来……若是回不来,你便接了这铺子罢。”
“婆婆……”狗儿眼眶一红。
他与荷月婆婆交集不深,若不是因单冀臣喜吃糕点, 他也寻不到此处。
“敢问王爷, 何时动身?”
纪遥云叫仇墨将马车牵来,亲自扶着荷月婆婆走到马车前:“待本王计划一番,便与本王一同进宫。”
荷月婆婆并未在多问其他, 松口气轻轻点头。
纪遥之身体已好了些,只是脸色苍白略显无力,正靠在榻上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单冀臣。
单冀臣将狗儿走之前煎好的药热了, 端到纪遥之跟前:“趁热喝了吧。”
纪遥之不经意的将手缩回到被里, 摇摇头说道:“要冀臣喂。”
“你怎的还如同个孩童一般。”单冀臣轻笑两声, 倒也未曾拒绝:“快些喝了……叫人看了多不好。”
“谁?”纪遥之伸长脖子喝了一口药,满足的咽下去,也不觉苦:“狗儿?”
“王爷……”
“说到二哥……”纪遥之有些不满:“你何时与二哥这般交好了?”
单冀臣将药碗放到一旁, 伸手在纪遥之脸上点了点:“你不如问,皇上为何要这么做。”
“父皇?”纪遥之轻咳两声,抓住单冀臣的手不舍放开:“冀臣可是说……父皇将你送去钰城之事?”
“正是。”单冀臣轻叹口气:“皇上可谓是用心良苦。”
纪遥之地下眼帘,半晌才闷声说道:“我一直知的,父皇从始自终都想要将太子之位传于我。”
单冀臣听后挑眉,确实不曾想过纪遥之会这么说。
瞧着单冀臣脸带疑惑,纪遥之轻叹口气,认命道:“大哥玩略,怎能让父皇入了眼,只是二哥因自己母妃的缘故被遣罚至钰城,现下除了我……”
“遥之……”单冀臣说道:“我还有一事并未与你坦白。”
“若是冀臣想说,那我便听。”纪遥之拉着单冀臣的手,放到唇边一吻:“只要你平安,怎的都好。”
回到旧宅时,纪遥云等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单冀臣瞧着纪遥之睡着后,才轻手轻脚走出屋外。
看着纪遥云将荷月婆婆也一同带了回来,单冀臣并未多问其他,叫狗儿收拾了一间屋子,将荷月婆婆安顿了好。
“只剩下二日,李猛从靖国搬来的救兵已等在城外,想必余长待兵早也是蓄势待发。”单冀禾喝了一口茶水,脸色沉重:“若是将荷月婆婆带去宫内,怕是大为不妥。”
“冀禾你的担忧我懂。”纪遥云原地渡着步子:“只是我有一事还未想透彻。”
“何事?”
纪遥云转头在仇墨等人身上看了看,想了片刻才说道:“丞相一直想将纪遥江推上太子之位,为的是日后有机会借着纪遥江的位子,让自己取而代之……可是,皇后是否知情?”
“王爷的意思是……?”仇墨听后一愣。
单冀禾皱眉,直到身旁的祈盼牵住他手后,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荷月婆婆方才说过,皇后并不知情丞相所做的事……那样的话,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丞相必定会守口如瓶,想必皇后如同婉莹一般……被丞相当作了棋子。”
单冀禾语毕,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若真是如此,丞相的所作所为……可谓是畜生了。
思来想去,几人在三商议要堵上一把。
靖国公主被杀怎么想都疑点重重,这会儿单冀禾被免了官职,只有纪遥云还有些权利。
“溃败只此一举,我与冀禾入宫,祈盼与仇墨等在这里。”纪遥云面色严肃:“若是宫内出了状况……仇墨你便听冀臣的调遣……”
“是!”
“冀禾……”祈盼有些担忧,心跳的厉害。
怎么想都觉着不妥,却是没办法的办法,祈盼不想自己脱了后腿,万般不舍与不忍,都化作一个坚实的拥抱:“冀禾要早些回来……”
“等我。”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唇上用力一吻:“你与仇墨待在一起,丞相若是狗急跳墙,怕是对你不利,你且要万分小心。”
“祈盼知的了,冀禾放心。”
去皇宫的路上,单冀禾与纪遥之二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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