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的双拳又松,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任何地方,耳畔略过两人走过带起的风,一行清泪被玄灭生生逼回眼眶里。
几日前,他奉命随师父上天盘山降妖除魔,而这着白衫、青衫的两位自然便是玄灭与圆净方丈所要降服之妖。
这天盘山上的妖物法力高强且狡猾机敏,捉了山下j-i,ng壮男子便不留痕迹地带回山洞吸食j-i,ng气,以增法力,天盘后山堆砌的净是被他们吸干j-i,ng气后变为干尸的男子。
玄灭心下一阵凄然,出寺之前他吩咐过三师弟,若三日后他与师父未归,便派人上这天盘山来除尽妖孽,可这番看来,不论是谁,也无法降这妖,除这魔了。
不知两蛇所说的两日竟只需半日,玄灭身上早已被剥了个净,他身上的肌r_ou_都暴起愤然抵抗,没想到那着青衫的早早地就把他放在自己屋内的榻上,这山洞倒是被他们装饰得尤为j-i,ng致。
他被施了法术浑身不得动弹,又不得不听从妖孽的命令,他紧咬着牙,脸色铁青的端坐在榻上,生生地见着青衫的坐在他的双膝上,肌肤相亲地贴紧着他的双腿,手更是任意妄为地抚上他的脸,顺着他的颈脖一路摸到他的胸膛之上。
“小师父,叫什么名字啊?”
这着青衫的长相妖媚,声线却低沉惑人,他舔舐着玄灭的耳根,又熟稔地以唇舌玩弄耳垂,含入口中后又以舌尖上下拨弄,玄灭自然是受不了此等撩拨,他自小被丢在玄音寺,若不是师父养大他,他早就死了。这妖孽是要破了他的戒。
他紧闭双目又奋力念着经,着青衫的似乎被他这副模样逗弄得极为兴奋,他手从玄灭的腰间穿过,抚上他健壮坚实的后背,来回抚摸着,如情人低语地在他耳边念到:“我叫青烛。”
青烛如蛇滑腻地顺着玄灭的颈脖吻下去,好似刚得手的宝贝,心中喜悦不断溢出胸口,一路吻到他的小腹,终是将脸贴在了玄灭胯间那处昂扬上,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火热的温度,坚硬粗大的*物抵着青烛的脸,他欢喜地凑近那*物,双手隔着亵裤轻轻地握着,他仰头看着玄灭,看他难耐的神色又笑出了声。
“小师父的此处好生勇猛,凡人身上,青烛还未见过这驴物。”
“……”
玄灭哪还能念得下去,青烛不由分说就脱下了他的亵裤,果真双手包着他那处,白皙修长又带着几分凉薄的手就包裹着炽热,青烛抬眼看着他就把那巨大昂扬的龟*整个纳入口中。
“嗯。”
玄灭呼吸一窒,温热口腔将他顶端包裹得严丝合缝,青烛费力地吞吐着他炙热的x_i,ng器,双眼仍旧瞧着他,双眼溢满了难以言状的情意,欢喜极了似的伸出手与他的双手交缠,他粗大的柱身被他纳入喉中,马眼抵着他柔嫩的喉管,一下下抵入最深的地方,青烛整根吞入口中又抽出,吞吐*物的速度愈发激烈,伸出小舌舔舐着他粗大*物,用手抚弄柱身,侧脸蹭弄着,媚眼如丝地看着玄灭:
“小师父还是处子之身吧,好浓重的阳气,青烛欢喜极了。”
泛着水泽的昂扬巨物又被青烛含了个满,玄灭毕竟初尝x_i,ng事,被青烛这么一戏弄调笑,自然猝不及防地就丢了。青烛瞪着一双眸子,竟生生将那浓稠咸腥的灼热一口咽入肚中。
玄灭猛烈地喘着气,那半勃的x_i,ng器还在胯间簌簌抖动着,青烛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不知是喜是怒地站起身来,温热的气息喷在玄灭耳边:“小师父的,我可一滴不漏地吞下去了。”
玄灭双目充满了血丝,经受不了如此耻辱的他,下意识地捏紧了双拳,双眼牢牢地盯着青烛,愤恨的焰火更是想将青烛杀了。
“这么凶的看着我,小师父好生无情。”
青烛刚要把玄灭推倒在榻上,就听见那着白衫的在屋外叫他的名字:
“烛儿。”
青烛俯首吻了吻玄灭的额顶,流连不肯离去地又望了一眼玄灭:
“等我回来好好疼你。”
玄灭做了梦,自此二十多年,他从未做过如此荒谬 y- in 靡的梦。
青白二蛇顶着人面,蛇身相互纠缠在一起,那姿势如欢爱一般缱绻绮丽,青蛇在下白蛇在上,两蛇双首相交舔吻,全身s-hi透的在池内玩弄彼此,青烛伸出小舌被白蛇纳入口中,吸吮声激烈又响亮,青烛更是放浪不堪地用他那低哑的嗓子呻吟着,两蛇又化为人形躺在榻上,全身赤裸地拥抱在一处,白蛇压着青蛇,双手执着他的腰身,将那粗长的x_i,ng器挺入青蛇的双臀中,啪啪作响鞭打声让青蛇又喜又羞,他颤动着身子扭着腰肢迎合白蛇每一次的冲撞,一下下地哑着嗓子叫着“哥哥,慢些。”
“轰——”
玄灭猛地惊醒,只觉身下那处又硬涨的紧。
那两蛇竟是都化作了人形,爱极了似的吻着他的全身,他念着经试图让自己心静下来,面前还是白帘飘荡,床榻极为宽阔,三人同时坐于榻上都绰绰有余,青烛带着一丝抱怨:“哥哥平素不是不爱这些,今日怎么和我一起了。”
“我发情之日将至,本以为还可控制三日,没想到竟是提前发了。”
玄灭见那着白衫的早已将衣物褪去,全身赤裸的肌肤泛着莹光,他的确不瘦弱,完美匀称的身躯就这么贴着玄灭的后背,上下来回蹭弄着,那处昂扬的x_i,ng器也在玄灭身后难耐地摩挲着,他体温炙热,双手更是毫无章法地在玄灭胸前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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