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满在他耳边喊着慢些,承受不了,他也实在忍受不了。那x,ue口滚烫紧窄,嘬着他j-in-g身迟迟不肯放送,压着满的腰身,剑拔弩张的柱身“噗”一声拔出x,ue眼,缓慢的抽c-h-a反而让他双眼发红,脑子里轰鸣作响,他只想完全占有面前这个人。
他缓缓将满放在榻上,用手拭去他额间的汗,吻上他啜泣的双眸,十指相握在身侧,再次抵着x,ue眼,一句话也没说,蓄着力气一下挺腰,再次贯穿了满。
满皱着眉却不发出任何难耐,第二次仍旧只是进入了半根而已,却比方才顺滑多了,s-hi滑的甬道极为快速地裹紧柱身,两人同时又发出一声叹息,林戟扭动腰身又将整根往里进了数寸,仿佛进到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触碰到一凹陷的小口,满立刻激烈地抖动身子,他衣衫半褪,两手又被握在他手中,贴在脸侧的发被濡s-hi,他低低回应道:“不能,再进了。”
而那头却是兀自猛烈地抽动起来,床榻之上两人交缠在一处,满沉溺暗海,呼吸几欲窒息之间,林戟递上双唇,给他甜蜜缠人的攻击。而身下被疯狂进入的x,uer_ou_渐渐摩擦出了快感,他低声呻吟,克制的声音暗含欢愉,林戟那物粗热野蛮地贯穿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厮磨之间又惹起剧烈快感。
小腹之下燃起一把欲火,灼灼地烧着,林戟吮吻他的耳垂,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满只觉胸口满涨,一头野兽就要从心室里挣脱桎梏逃脱出来。
林戟的汗水也从额间落下,滴在满的脸庞上,两人汗水交融,下身那处更是贴合得紧,细白修长的双腿任由他分开,随他顶入的频率颤颤巍巍地摇晃,粗黑ya-ng具从他艳红x,ue内来回进出,时而猛烈残暴,时而温柔折磨。
层层皱襞包围着他粗壮勃发的x_i,ng器,每一次抽离都不舍分开,满腰肢柔软被他来回颠弄,受不了地挺起腰来,林戟拿来软垫垫在满的腰下,那顶端龟*正好触碰到甬道内一凸起,满忽然抖动着ya-ng具泄了不少阳j-i,ng来。
他极为疲累地倒在榻上,可林戟索要的还不够,又追着他的唇来回舔吻起来。
“不,不要了。”
林戟却不回他,只是从衣领之中探入满的胸膛,两指慢慢搓揉那挺立的茱萸,满被他这么一刺激又低吟起来,忙要打开他的手,可此时四肢早已无力,身上又布满黏腻的汗,这么一抬手犹如隔靴搔痒,被林戟捉住,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再忍忍。”
林戟猛一挺身,见身下那人细白窄腰狠狠往下塌去,翘圆雪白的臀缝间含住他一次次猛烈肏干的*物,身子如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晃着不知如何停泊。他双手握着满的腰,只见满的双手抓紧身下床褥,指尖泛白,口中俱是细碎的呻吟。
激烈的x_i,ng事让两人欲罢不能,满的后背布满欢爱的痕迹,他缓缓睁开眼睛又看不清任何,耳边只有不断放大的撞击声,林戟握着他腰的双手炙热有力,一次次贯穿了他的*物仍旧粗热,顶入他难以触及的地方,刮擦着他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后腰的手顺着小腹滑到胸前,揉捏起他的r-u首来。
“别……”
“阿戟……”
他声音几乎连不成一句话来,刚要开一个话头,便被顶穿似的破碎在风中,林戟搓揉那浅粉翘立的r-u首,俯下身来,用他炙热的胸膛贴紧了满的后背,掰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吮吸他双唇将呻吟都吞咽下肚。
“阿满……”
满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灼热滚烫的热流充斥在体内,缓缓地包围了他,粗硬蛮横的“凶器”从x,uer_ou_之中抽出,后x,ue仍是不舍,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满下意识地夹紧双臀,没想到那热流加速流出x,ue口,顺着他大腿内侧一个劲地往外滴落。
他只觉双颊热得紧,红着脸就要别过头去,林戟一下把他搂在怀里,抬起他的下颌就吻上他的双唇,这吻带着不一样的意味,直吻得满飘飘欲仙,双腿发软,两手更是勾着林戟的颈脖,一心相送,两人就这么吻着,下身又起了反应,林戟恶意地挺着腰蹭了蹭满那处,满刚释放后的身体再为敏感不过,被这么一抵,又漏了几声呻吟,他从未没发出这么邪 y- in 的放浪,又羞又怒地要把林戟推到一边去。
林戟仍旧不放手,一把将满抱在怀里,走下了床,两人滑腻地贴在一处,身上的汗水也混在一起,自然是要去好好沐浴一番。
满听见窗外鸟鸣,一夜细雨过后,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他穿戴整理好了衣衫,就坐在屋内,等待随从给他送来早上的斋菜,每次来天音寺,他总要在这里呆满三日才走,沐浴后便要在这里为母亲诵念心经,不得有任何尘世的挂念。
可昨日,他就在这榻上——
满的耳根倏忽红了,隐在发后,还不易察觉,只是他只觉自己耳根灼热,他伸出手抚上后腰,那处还有些酸胀,他毕竟初次承欢,哪能承受暴风骤雨的x_i,ng事。昨晚沐浴过后,他本就疲乏,林戟疼惜他,害怕折腾太过,伤了他,于是强压自己的yù_wàng,替他擦了身子就送他回了屋。
只是不知昨日那场雨,有没有把一切不该留下的证据洗刷干净。
随从推了门进来便询问起满来:“昨日,大少爷休息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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