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兴奋的说:“既然都这样了就再来一次吧。”
江越故作镇定,但是满脸通红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发情期会持续三天,现在只是过去了第一次发情潮。为了保存体力,我们还是准备回去吧。”
眼下看我俩的频率,可能先吃不消的还是我。
“好吧,不做就不做。”我依依不舍的江越身上下来,才迈出一步,就直接跪倒在地。
“???”
江越过来把我给扶了起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腿根本像不是自己的腿,不听使唤的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他把我扶到起来抱到怀里坐下,拿出纸巾给我做简单的清理。
我说:“我只是有点腿抽筋。”被做到腿软这种事情也太丢脸了,坚决不能承认。
“嗯。”江越轻轻应道,我望着他侧脸,感觉到他手上在细心的给我做清理。
虎哥说的果然没错,再怎么样alpha都抵抗不了信息素的诱惑。
江越已经是我的了。
江越在一旁用喷雾把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又喷了好多次,我对信息素并不敏感,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江越身上香味淡下去了。
其实在完成彻底标记后,oa的信息素就只能对诱发自己的alpha起反应。尽管刚刚没有完全进入*殖腔,但因为某个原因,江越也已经是做了彻底的标记。
所以喷镇定喷雾其实也掩盖不了什么,顶多让人不能第一眼看出来是做了。嗯,就是让人第二眼才能看出来的效果。
江越说:“我们走吧。你过来,我背你。”第二波发情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到时候就不知道像不像现在这样好结束了。
我别扭的拒绝了:“我再休息会儿就能自己走回去了。”
“别闹,你刚刚膝盖就那样磕在地上不疼?”已经红了,估计很快就会淤青。
“可能会有点重……”
“等天黑保安该巡逻了。”
江越不由分说就把我给背起来,看上去根本毫不费力。
最后我还是磨不过他,让他背着我离开。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我俩经过学校大门,在那守门的保安是我上次遇见的那个。他大概还记得上次他趾高气扬的跟我说如果我是个oa,他就直播吃屎的事情,都不敢跟我们对上视线。
江越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肩膀不算宽厚,但是很结实,靠着很舒服。
我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江越……昨天我好像食物中毒了……”
“食物中毒?”我以为你喝了假酒。
昨天发生的事情我虽然脑海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印象,但是回想起来画面就像加了一层滤镜一样,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幻觉,又或者有些根本就是我做的梦。
“昨天我不是跟虎哥吃菌子火锅还打包了一份回来给你吗?好在你没有吃,我就是吃了那个菌子中毒的。我第一次知道食物中毒还会出现幻觉,中毒之后看到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我现在也记不清哪些是真的……”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昨天我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没对我做什么,你应该问问你对衣帽架做了什么。
“是吗……昨天我中毒后看到你对我可好了,你还对我笑了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对了,我还看到了钟狗蛋,就是那天堵我被我揍得一脸血的钟树。我还纳闷他怎么会跑到我家里……真是奇怪,虽然是钟树,但是回想起来怎么是你的脸?”
“……”因为那就是我。
“我好像还半夜爬窗跑到了你的房间,我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在浴室摔了一跤,用屁股滑出几米远算吗?”
“……”最丢脸的那部分竟然是现实吗?他到底看到了多少我都不敢问了。
江越把我背了一段路,我们就叫了一辆车。
大概因为我现在一看就是被那啥之后的样子,司机师父火眼金睛看出来了,表情暧昧的跟我们搭话,还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和老婆之间的小情趣。
直到把车开到我家附近,司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在知道我们住在黑社会大佬的宅子里后,司机瞬间变成严肃脸。等我们下了车他一踩油门就跑个没影了,拐弯速度之快堪比秋名山车神。
下车后我没让江越背,就自己走进了庭院。
我见院子里停了一辆车,看上去特别眼熟:“这不会是付景的车吧?”
江越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付景?”
“就我弟。”
江越:“你不是独子吗?”
我跟江越解释道:“严格来说他算是我的远房堂弟,他父母去世后就收养了他,我们打小一块长大的。但是他已经搬出去一段时间了,今天怎么有空跑回来?”
刚走近大门,就听到了里面付景高声说道:“你们还不派人去找宣哥?万一他现在真的被几个alpha缠上回不来了呢?”
然后就是大毛的声音:“宣哥以一打十都不带虚的,怎么可能被缠上。”
“要是他跟以前一样还说不准,但是现在他是个oa。”
职业宣吹大毛反怼道:“oa怎么了?你是没有看到宣哥今天打群架的样子,以前他当beta的时候能把ala一样可以,早上他一脚就踹飞了三个alpha!”
喂喂,过了吧,这种无脑吹让人听了很尴尬啊。
大毛这一番若有所指的发言让付景黑了脸,他刚想回击,汤叔发话了:“付景你多虑了,先不说这点小事少爷完全能够自己应付,再说他旁边还跟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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