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靠在男人怀里的一个女孩,看了眼门口的岳图,探着身,将红唇凑近身边男人的耳畔,还装模做样地用手遮挡住,不知道和那男人说了些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朝着岳图道:“酒放这就行了。”
岳图毕恭毕敬地为男人摆好酒杯,期间男人的目光就没从岳图侧脸上移开过,看得岳图紧张得手指都有些颤抖。
但他还没忘记他的本职工作,他蹲下`身来,将矮几的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两幅扑克。
岳图就蹲在男人一双长腿旁边,抬着眼问男人:“先生,需要开一局吗?”
男人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岳图一会儿,笑道:“行,来一局吧。”
在等待客人点牌局的时候,岳图起身非常淡定的开始了他过于不熟练的洗牌动作,生疏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连周围一直忙着朝男人献媚的少爷小姐们都一致停了下来,安静如j-i地看着这位荷官灾难x_i,ng的洗牌动作。
岳图手掌不大,动作很是吃力,不一会儿,一张牌就从岳图手中脱离了出去,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现场的气氛可以说是尴尬到了极点,岳图朝着男人傻笑一下,大大方方的躬下`身子,伸手去捡牌。
可这牌还没捡着,岳图就觉得他尾巴像是被一双陌生大掌包裹了进去。
他几乎条件反s,he的一惊,捂住着尾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手脚不老实的男人。
男人似乎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竟又探着手去揉了揉岳图头顶的长耳朵,还一边揉一边感叹道:“卧槽,你这个耳朵也太真实了吧,怎么弄的?”
他说完又摸了摸岳图泛着粉的耳根,又揉又弄,爱不释手。
岳图气得想打人,但是又本能的被那双手掌揉得舒服得软了腰。
以之前被投诉的经历来说,他对付这种类型的客人,就是把手中的扑克用力地砸在对方的脸上。
而白朗就在背光的地方,将面前的场景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瞬间就y-in沉下来。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声低沉又熟悉的声线从不远处响起。
“喂,那边那个大兔子。”
岳图立马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竟是白朗!
他惊得全身僵硬,机械的转过身去,发现那个熟悉而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那儿。对于岳图来说,那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白朗了,不是学校里冷漠而难以接近的那个白朗,也不是在家里会纵容他撒娇的白朗,而是成熟的已经完完全全作为一个男人的白朗。
他就藏在昏暗的光里,一手执着球杆,慵懒的斜靠着球桌,安静的垂着眼眸向他看来。
手中的扑克散落了一地,岳图愣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用手掌抓住自己头顶的耳朵,像是在寻找办法将他们藏匿起来一样。
谢景在一旁看好戏似得,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
在他看来,岳图震惊的表情,仿佛就是不小心发现了学校里的三好学生白朗,原来私底下是个吃喝嫖赌全齐的混世主。
白朗轻飘飘地瞟了眼幸灾乐祸的谢景,朝他道:“谢景,过来帮我打一局。”
谢景一愣,“哦,这就过来。”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心想,这老白怎么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呢。
他就只是逗逗小嫂子而已,但他们这儿荷官的制服也是逼真,手感很带劲儿。
岳图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就见白朗大步流星地直径朝着他走来。
他本能的后退着,“等...等,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朗根本就不关心岳图此时说了什么,一下把人扛到了肩上。
“去...去哪儿?”
岳图整个人头朝着地,紧张的双手都攥紧了白朗后背外衣的布料。
生闷气的白朗不准备回答,扛着人就往里间走。
肚子被男人坚硬的肩膀磕的生疼,岳图皱着眉抬起头就见一屋子男男女女都在看着他们两,甚至有人好事的吹起了口哨。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屋外传来了谢景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白,悠着点儿啊。”
岳图被轻摔在洒满扑克和筹码的牌桌上,白朗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荷官的制服是一件黑色露背的燕尾马甲,大片光洁而白`皙的背脊就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他那颗雪白的毛球尾巴,就正好卡在那燕尾开叉之处,此刻那颗小毛球还紧张的打着颤儿。
岳图躺在凹凸不平的牌桌上,被身下的筹码币磕得全身疼。
可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白朗就俯下`身来,将他一把按回桌上。
跟过分的是,岳图的头顶的长耳朵还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他被扯到白朗面前,耳畔就是身上人透着情`欲的呼吸声。
“刚才谢景摸你耳朵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啊。”
耳朵被拉扯着,虽然不大疼,但是这样的姿势过于耻辱,岳图摇着头,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
“我摸你呢?舒服吗?”
面前的白朗,那双从来都深邃好看的眸子里,竟深沉的吓人,带着欲`望即将爆发的狠意。
岳图觉得此刻白朗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陌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安的推拒起来,“疼,有话好好说,你...你先放手。”
白朗感受到他强烈的拒绝,仿若不甘心一般,慢慢放开了手里的兔子。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岳图反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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