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他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抬手拍了拍额头,说道:“原来当时陪我一起带齐凯学长去医务室包扎的学长熟人就是曹兴东,他和当时的差别实在太大了,我居然没认出来。”
嗯?还有旧私?
殷炎侧头看他。
“可曹兴东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件事,还十分回避这些的样子。”喻臻又自顾自思索起来,滑动了一下齐凯的联系方式,皱了眉。
难道几年过去了,齐凯学长还在被王猛欺负?甚至被欺负人的范围还扩大了一下,扩到了曹兴东身上?
“那王猛找我干什么……”
喻臻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如果是齐凯学长找他,那他觉得很正常,可这个只见过三次面,总共说了不到十句话,连长相都快不记得了的王猛找他干什么?似乎还已经为此s_ao扰了曹兴东很久。
“你有没有送过什么特殊的东西给那个齐凯,或者曹兴东?”殷炎突然询问。
送东西?
喻臻直觉摇头,刚想说没有,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猛地瞪大,稍显心虚地侧头朝殷炎看去,小声回道:“好、好像送过。”
殷炎看着他这个本能的做错事小孩找亲近长辈认错般的信任依赖表情,心头莫名一热,喉结动了动,不动声色地顺着问道:“送过什么?”
“我爷爷给我拿着玩的铜钱……”喻臻简直想捂脸哀嚎了,见殷炎皱眉,短暂地忘了他已经失忆的事情,继续补充道:“……还有一张护身符和转运符。”
大学时候的他还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功德铜钱是他从小玩到大的玩具,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些普通的成长纪念品,并没有什么特别,护身符和转运符也只是爷爷随手画的拥有一些美好寓意的纸而已,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当时他看舍友被王猛欺负,j-i,ng神状态不太好,想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摸了三枚铜钱,绑上护身符和转运符一起送给了舍友,说了一大堆现在回想起来简直蠢透了的安慰的话,想给室友找点心里安慰和寄托。
当时舍友被他送出去的东西成功逗笑了,当着他的面小心把东西收了起来,还朝他郑重道了谢,说会好好保管它们。
这只是一个大学时期的小c-h-a曲,如果不是殷炎现在问,他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那现在该怎么办,这个王猛十有八九是冲着这些东西来的。”除了这个,他想不出王猛突然费心寻找自己的理由。
喻臻头疼,还有点担心。
爷爷出手的东西肯定都是好的,特别是那些专门弄来给他随身带着用的。如果王猛真的是因为这个在找自己,那得了这些的齐凯肯定也一直在被王猛s_ao扰着。
以王猛的心x_i,ng,远远躲到b市的曹兴东都被烦得要崩溃,那毕业后似乎留在了h省生活的齐凯岂不是要被烦死?
看着他皱眉苦恼的样子,殷炎开口说道:“目前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先确定一下比较好。”
喻臻侧头看他:“什么?”
“去确定一下,找齐凯。”殷炎说着状似自然地上前一步,抽走他手里的手机返回锁屏丢回曹兴东手边,然后抱住他,缩地成寸。
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停在了一间公寓楼前。
殷炎也不松开喻臻,视线扫过楼体,再次缩地成寸,说道:“在顶楼。”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这次出现在了一间宽敞的卧室里,面前是一张床,床上是熟睡的齐凯和一个陌生男人,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喻臻:“……”
殷炎:“……”
“咳,原来学长喜欢男人……嗯,咱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先回去吧,改天……”喻臻试图缓解尴尬,忘了计较殷炎抱着他自作主张缩地成寸过来的事。
殷炎却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手一挥,床上滑落的被子飞起,把齐凯和他爱人的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然后灵气震荡,床上的人陷入了深眠。
“不用改天。”
做完这一切后,殷炎松开了喻臻的眼睛,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牵住他的手,带着他靠近床边,铜镜出现:“只需要让齐凯做一个关于过去的梦就行了。”
喻臻有些懵地被他牵着往前,侧头看向他,有些恍惚。
在刚刚,他几乎就要以为殷炎已经恢复记忆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太自然太熟练,仿佛两人已经做过千百次,仿佛两人还没撕开那些纠结,只是单纯的这辈子的殷炎和喻臻。
心脏跳得有些快,他本能地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吞了吞口水,开口说道:“你……”
“嗯……”
铜镜里出现了画面,齐凯又没穿衣服,被人抱在怀里。
喻臻闭嘴,忍不住用力掐住殷炎的手,恶狠狠地把他的视线扯回来,咬牙切齿:“你在看什么!殷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居然带他来看小黄片!无耻!
殷炎也没想到齐凯现在的梦境会这么劲爆,连忙反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一挥,铜镜上的画面如水波般碎裂消失,稍微侧了侧身掩饰尴尬,解释道:“这是齐凯现在的梦境,并不受我控制。”
“别解释了,反正你们问天宗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喻臻甩开他的手,挤开他,说道:“走开,我自己来,真是一点事都办不好。”
说完灵气震荡,床上的齐凯动了动,然后更深地睡去,铜镜上则再次出现了画面。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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