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拧眉:“可是我想去看看……”
“还是等两日吧”上官无玉道:“等你身子稳定一些,那时候小辰也没事,我便直接让他进来陪你,省得你整日想着出去”若是往常也就罢了,现在南非的身体,最好就是别出远门比较安全。
拧着眉,南非拉耸着脑袋,口中笑声嘀咕似在抱怨些什么。
上官无玉扭头看他这个样子,不禁失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颊:“今日的药可喝了?”
“喝了”南非老实回答。
上官无玉再问:“李伉可有过来给你请脉了?”
“还没有,晚一点的时候他才过来”
上官无玉点头,看南非眸色似乎有些走神,挥退宫中众人,便干脆伸手将南非抱住:“在想什么?连我在你面前都能让你走神?”
南非转眼看他,神色有些稀奇:“我只是觉得这观音庙好灵验”
“嗯?”上官无玉有些狐疑。
南非也一脸狐疑:“我没跟你说吗?”
“嗯……”
看上官无玉慢悠悠的点头,南非笑笑,道:“前些时候,我不是跟着郑浑出去了吗?那天我跟他去了观音庙的求子祠套娃娃”
“套到了”上官无玉嘴角有笑,将手抚摸上南非的小肚子,那里的触感有些明星,圆圆的一小颗,像个藤球一样。
身子一侧,南非靠着上官无玉,朝他怀里蹭了蹭:“嗯呢,我们都套到了,不过我套到了两个,郑浑套了个女娃娃”
“当真?”上官无玉挑眉,眸里明显有着惊喜。
南非点头,拉着上官无玉直径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我套的两个都是胖嘟嘟的男娃娃,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小子还是哥儿,套娃娃的时候,求子祠里的老师傅还送我一个东西,说是能保佑我不被鬼邪所侵,可以让我父子平安的,当时我也没怎么信,回来后就把这东西放床底下了,可如今连郑浑都有宝宝了,看来这东西我真不能不信了”
上官无玉也有几分好奇:“哪那老师傅给你的是什么?”
“是个福包”才说着,南非便从枕头底下将这福包翻了出来。
小巧的一个福包,只有巴掌得一半大,上头正面绣着一个太极挂,反面绣着一个卍字符,黄色的面锦料子一般,绣工也很是一般,上官无玉摸了摸里面的东西,是一个硬邦邦的,形态三角的东西,却不知是什么,将福包握在手中,上官无玉淡淡拧眉,眸低透着几分凝重。
南非看他这样子,不禁有些狐疑:“你怎么了?”
“没什么……”收敛心神,上官无玉又问:“那老师傅还跟你说了什么?”
南非拧眉,认真想想才道:“老师傅说让我在孩子平安之前这福包都不能离身,有的人也让我最好别见,还说会威胁到我的x_i,ng命”
话说到这里,上官无玉似乎已经知道老师傅所指何人,却不想吓坏南非,只对他笑笑道:“既然那观音庙这么灵验,那你就应该听老师傅的话,除了宫中与家里,其他地方也都别再去了,这个福包你也好好带着,别再随意放了,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好运,一下子就可以套出两个娃娃的”
南非点头,一脸的笑意:“我知道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收着这福包,也不会再乱跑了”
南非的身体底子差,当初只是与那人见了一次便病得昏厥,而今有孕在身,如果再与那人相见,会不会伤害到腹中幼子?
思及此,上官无玉眸里的肃色,愈发凝重。
应该会的,若不然那老师傅又怎么会给南非福包,还这般叮嘱南非?怕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如今南非见不得那人,那想来郑浑必定也见不得,只是郑浑人在宫外,要约束不太容易,那……就只有将这事……告诉给郑南浚了……
陪了南非一会,在将南非哄睡之后,上官无玉直径去了御书房,这里等候着是之前他派人传召过来的郑南浚。
虽说两人现在都是亲家,但君臣之礼却不能废,待得南浚跪下行了叩礼之后,上官无玉才让他起身:“你可知朕急招你来是为何事?”
南浚抱拳:“还请皇上明示”虽知道大半是为了郑浑,但天子的心,有时候就算知道也不能明说,这是忌讳。
五指轻敲桌面,上官无玉问了一个让南浚意外的问题:“你可听过生犀香的传闻?”
“以前倒是听老人们提过” 南浚淡淡拧眉,不明用意还是回道:“据传点燃这生犀想,可……”后面的话有些荒谬……
南浚迟疑着该不该说,上官无玉便接了下来:“点燃生犀想,人可与鬼通”
这话题有些在南浚的意料之内,当下便沉默了。
上官无玉不觉如何,只是微叹:“小辰人在宫外,朕约束不了他,若是平时倒也无妨,只是如今他既然怀有子嗣,便不可不防,在宫外,朕希望你能看好他管好他,在他平安生产前,都不得让他与天策王妃见面”
“……这……这是为何?”这有什么关系?南浚困惑,可脑子里再一想到之前上官无玉问起得话,心里却惊得如同翻江倒海却又无法置信。
而上官无玉却是拧紧眉宇,口中吐出的话证实了南浚心里的惊愕。
“因为天策王妃早在八年前便已亡故”
平时在如何冷静从容的人,这会子听得这么荒谬的话也禁不住白了脸色:“天策王妃……亡故了?”还是八年前?那那次宫宴上他们看见得人是谁?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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