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传来莫名的渴望和空虚,越前有些羞愧的闭上双眼,回想着那人曾经怎样放肆吻着自己,无法克制的抬起手碰触微张的嘴唇。手指滑过唇角,滑过颈脖,当粗糙的指腹碰触到胸口不知何时挺立的r-u尖时,他浑身一颤,喘息得更加厉害。这里,是那家伙最喜欢亲吻的地方,每一次不吻到红肿不堪决不罢休。
回味着那种又痒又痛的感觉,越前不自觉的捏住r-u尖反复揉捏,一手滑到腿间握住涨得发疼的柱体,用力抽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难以克制的呻吟出声,可身体的空虚并未就此缓解,反而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兽更加肆虐。不够,只是这样的抚慰根本不够,他的身体渴望被填满,被狂野的顶撞。
“宝贝,把手指舔s-hi,像我平时对你做的那样放进去……”脑中回荡着那人低沉迷人的声音,越前突然想起来了,他并非第一次这样抚慰自己。在灾难还未发生前,他们还住在这座城市的时候,他经常因为比赛离开那个人,有时一走就是一个月。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那人总会在深夜打来电话,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慰藉相思。那人会用声音一步步引导自己达到高潮,当他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不已的时候,也总会听到那人用沙哑的嗓音无比懊恼的说:“我也到了……好想你……宝贝……”
轻轻松开被捏得红肿疼痛的r-u尖,越前舔s-hi了手指,带着一点急切探向身后,抚上不断翕动的入口。其实,根本就无需再s-hi润了,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被那人占有,只要情动就会自己准备好,等待被进入、被填满。手指朝前一探,刺入s-hi滑无比的甬道,感受着快速吸附过来的内壁将手指紧紧包裹,越前难耐的呻吟着,急不可耐的在甬道中抽c-h-a。
还是不够,他想要的不是手指,更不是隔靴搔痒的抚慰,他想要的是被那人粗壮滚烫的东西剖开身体,顶弄到最深处。有些恼怒的抽出手指靠坐在床头,强忍着甬道深处不断涌来的瘙痒,越前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j-i,ng致的面孔泛着情欲的潮红。他很想就此打住,可yù_wàng早已泛遍四肢百骸,让他无力抵抗。
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床头柜上,盯着最上面的那个抽屉,他满脸纠结。那里面装着一样东西,是他们分别时那人塞给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楚的想起那人笑得贼贼的,用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说:“这东西是本大爷订做的,尺寸细节都和本大爷的一模一样,要是在忍不住的话就用暂时用这个吧,等你回来本大爷会好好喂饱你。”
世界上除了跡部景吾恐怕再没有这么混账的家伙了,明明张口闭口都是华丽,怎么丢得起脸去订做这样的东西!越想就越觉得想要破口大骂,但同时身体的渴望也越来越盛,越前难过的夹紧双腿,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忍忍就会过去了吧,再去冲个冷水澡就可以了。明明是这么想的,可手却像不受控制一般伸过去拉开了抽屉,将包装j-i,ng美的盒子取出来打开。只看了一眼,j-i,ng致白皙的面孔就立刻涨得通红,越前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结。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从前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真有这么大吗?
也许是那东西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越前只觉得甬道抽搐得更厉害了,还有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滑出,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塞进身体。思绪有些混沌,手指机械的拿出放在盒子中的润滑剂涂抹在触感极其真实的硕大柱体上,他翻身趴伏在床上,一手分开浑圆结实的臀瓣,一手拿着柱体颤抖的探向剧烈开合的**。
“唔……”甬道被一点点撑开,带来熟悉的钝痛不适,越前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更加急切的将柱体往身体深处推进。等到尽根没入之后,他拨开柱体底部的开关,立刻感觉到那硕大的柱体开始在甬道内蠕动、翻搅,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最敏感的地方。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越前浑身剧烈颤抖,用尽了力气才勉强半跪住,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双眸紧闭,想象着在甬道中肆意翻搅的跡部本人,他压抑不住快感沙哑呻吟着,抬手握住胀痛的x_i,ng器用力lu 动。也许是太久不曾做过了,又或者是甬道内的侵犯太过真实,越前的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就攀到了顶峰。
重重跌入被褥,手腕颤抖着抽出仍在体内搅动的柱体,越前不顾浑身是汗,把自己紧紧蜷缩成团。身体的空虚已被满足,可胸口的空虚却在无限扩大,他觉得自己从未像此刻一样思念着跡部,思念他温暖的怀抱,思念他在情事之后不断亲吻自己,说着“我爱你”。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景吾。我们还能见面吗?我还能坚持到你来接我那一天吗?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你久久不来……将脸深深的埋入柔软的枕头,任凭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心脏,越前紧闭着双眼,无声的哭泣。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越前终于平静了,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洗漱。他其实很想今天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一直躺着,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还有事要做。
就在昨天,他在深入城市腹地时发现了这半年来的首位幸存者,是一位浑身是伤,瘦小虚弱的老妇人。那妇人仿佛已饿了许久,吃光了他随身携带的所有食物,却还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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