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阳挡在大门前,急切地看着江凡:“江凡, 我是龚阳!你让我进去, 我有事情和你说!”
江凡刚才听到关修谨那声冷笑, 再看到龚阳, 福至心灵地,知道关修谨应该是吃醋了,毕竟原主喜欢龚阳在关修谨这里不是秘密, 因此哪敢放他进来,挥手让人继续关门,“我与你没什么可说的。”
关修谨道:“听听他要说什么。”
于是关门的人动作一顿, 便留了条缝儿给龚阳。
龚阳说:“能不能让我进来说。”
江凡看旁边关修谨面无表情的脸,心下都一哆嗦,生怕自己拒绝得不及时,忙道:“别磨蹭了, 你直接说吧。”
龚阳有点茫然,瘦下来的江凡, 换了副样貌, 便也连x_i,ng子都换了,以前他在江凡面前,从来只有江凡殷勤绕着他打转的, 对方何曾用过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看到江凡脸上不耐烦的情绪,龚阳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屈辱,他看看左右前后的人,对江凡说:“我知道你与安王交好,你能不能看在过去你我的交情份上,帮我父亲向安王求求情。”
然后他就见江凡用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看着自己。
江凡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要我?这个受害者,帮你那个,联合害死我父亲的人,求情?”
龚阳急急辩解道:“我爹是被江峰骗了!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害死你父亲的盗匪!”
江凡看着已经坏了脑子的龚阳,不想再听,直接抬手阻止还想说的龚阳,“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我就没兴趣继续听了……”
龚阳看了一眼江凡旁边的关修谨,他不认识这人,看着与江凡是朋友的样子。龚阳犹豫了下,像下定决心似得截断江凡的话语:“你不是喜欢我吗?如果你答应帮我,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江凡再次瞠目结舌,便又听旁边关修谨一声冷笑,江凡那瞬间头皮都麻了,有种预感,今晚上他的老腰估计别想要了。
江凡看着关修谨干笑:“你别听他瞎说,我那时候还小,眼睛不太好。”他小小声儿地道,“你知道我只喜欢你的。”
龚阳看着江凡与关修谨举止亲密,他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联想到江凡对他的过往,龚阳的脸色渐渐不好看起来。他现在唯一能堵的筹码只有自己,但在这人面前,即便对方还未说过一句话,龚阳却已知道自己落了下风,完全比不了。
关修谨看江凡讨饶地模样,翘了翘唇角,然后抬眼向龚阳看过去,淡淡道:“你既要向本王求情,又怎去求了他人。”
龚阳大惊:“你是安王?”
关修谨一个眼神瞥过去。
龚阳回神,隔着门缝就跪下来,他缓了一会儿才冷汗津津道:“草民眼拙,求王爷恕罪!”
关修谨让他跪了一会儿,才道:“龚彬见财起意,枉顾人命,证据确凿,此案已呈御前,你求本王也是无用。”
龚阳红着眼睛抬头:“求王爷开恩!”
关修谨挥手,让人把门彻底关上。此案他不是当事人,他虽不喜龚阳,但也不会为了个人私欲而特意为难他,对龚家如何惩处,都由皇帝根据江凡的意见来决定。
“江凡!江凡你帮帮我吧!”龚阳不死心,跪在外面拍门,他爹罪情不轻,若他就这样放弃,那他爹必死无疑。
江琪独自留在外面等龚阳,见状哭着过去扶着他,恨声道:“阳哥,你别求他,他那么恶毒,连亲大伯都陷害的人,是不会答应的。”
“你滚开!”龚阳一把挥开江琪,脸色扭曲:“要不是你爹,我爹又怎会卷进去!”
江琪哭道:“这是江凡的报复,你从前那样对他,就算没有我爹,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是啊,龚阳浑身像被抽干了似得坐在那里。他很后悔,如果当初江凡缠着他的时候,他不那么疾言厉色地对他,没任人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就好了,哪怕对他和颜悦色一点,说不定今天他父亲这事都存着转机。
江峰斩首那天,江凡没去看,后来听张书墨说,江峰死后,江老太还又去江宅闹了一场,只不过门关着的,任她对着紧闭的大门骂了一下午。
之后,小皇帝对龚彬的判决也下来了,龚彬同样斩首,并抄家,一族妻女免责,龚家世代子孙不得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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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江凡就一边忙着迁祠堂的事,一边重新整理拿回来的产业。
在江峰的管理下,他手里的银子早被江凡抠出来了,江凡对这些产业早有了解,所以突然接手,一点动荡也无,很自然地就过渡了。
现在江凡手里又多了两座山,里面种植的东西入秋时就被买家全部挖走,如今山还空着,也不用江凡再找人怎么休整了,直接就可以种东西。
江家在上京有自己的布坊,这两座山江凡就没拿去种别的东西,继续种江震在时种的那些,都是各种染色材料。
今年春节早,他们过来的时候都进入一月份了,离过年也没多久,要赶在年前将祠堂迁回丽山村。因此忙过一段时间,一月下旬时,江凡便与顾长青他们起程回村。
关修谨这次就没跟着回去,马上要过年了,只留小皇帝一个人在宫里的话,那太冷清,若不是要迁祠堂,江凡今年肯定也要留下来的。
回到丽山村,重新布置好祠堂,江凡休息了一天,便开始将各处巡查一番。
江凡包下的藕塘,江海一家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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