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岁寒还是很少因为羞耻过度说不出话的,只是这件事他实在开不了口。被男人上了已经很丢脸了,□□到昏过去更丢脸,他气愤地起身,“我他妈还是拿把刀把你砍死吧。”
“唉等等!”
这话已经来不及了,岁寒显然没有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才刚刚下床便觉得双腿发软,又是一屁股跌回了床上。而且上次他是穿了裤子的,这次连裤子都没穿,光溜溜的大白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更重要的是他站起来的那一刹那感觉后面掉下来了什么东西。
岁寒盯着地上的一坨白色不明液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了松柏一个杀人的眼神。
松柏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道:“那什么,上一次是有浴室的嘛,我帮你洗过了,这次就……”
绝对要拿把刀砍死他。岁寒想。
“没事,厨房不是有水吗?我带你去厨房洗。”松柏一脸轻松地说道。
“厨房?你有没有搞错!”要是在那个地方洗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直视厨房?他还要洗菜呢!
“不洗的话那里会发炎,而且离这里最近的厕所好像是马路对面的公共厕所吧?你难道要……”
总不可能就这样到马路对面,而且公共厕所的洗脸池还有监控,要是在那里洗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算了,厨房就厨房吧,岁寒叹了口气,说道:“那我自己过去……”
松柏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确定你要自己洗?”
厨房的洗菜池大概到腰的位置,要自己洗好像确实……不太可能,但是他又不想让松柏帮他弄……
“我帮你。”就在岁寒还在纠结应该怎么做的时候松柏已经不由分说地将他抱了起来,朝厨房走去,期间岁寒还能感觉到后头又什么东西在往下滴。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放在他的面前,他一点可以看到自己的脸红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来,环着我的脖子。”
“为什么?”
“不这样做,待会儿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尽管很不情愿,岁寒还是环住了松柏的脖子。松柏抱着他进了厨房,走到洗菜池边,还好他们店里的洗菜池还算大的,可以将人放下。岁寒的上半身整个挂在松柏身上,两条腿垂在洗菜池旁边,松柏打开了水,调了一下水温,将岁寒轻轻放下。
松柏的动作是很温和的,比之昨晚来说温柔多了,尽管如此岁寒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他轻轻蹙起眉头将脸偏到一边,余光却总是在注视着松柏的侧脸,他看到松柏的表情是比较认真的,一点也没有他那种面红耳赤的样子。
“我真想在这个地方干你。”松柏轻声说了一句。
岁寒的脸又红了一个度,环着松柏的那只手在他的后颈上狠狠掐了一把,骂道:“你他妈少说两句能死啊。”
清洗完毕之后松柏便将岁寒重新抱回了床上帮他穿衣服,松柏本想与岁寒再亲热一番却只得到了对方的一个巴掌。时间不早了,岁寒也没有真的拿把刀来砍他,而是趁着闫磊和苏绍南来之前赶紧把松柏赶了出去,然后收拾了一下昨天自己和莫筱婕留下来的东西以及地板上的污渍。
过了一会儿,闫磊和苏绍南来了店里,一进门就对他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看起来颇像古装电视剧里调戏民女的流氓。
岁寒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家伙怀的是什么心思,于是开门见山地说了:“失败了。”
“失败了?!”听到这个答案,两人都十分震惊,连忙问道:“这这这,怎么会失败呢?”
“莫筱婕说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然后就分手了啊。”
岁寒这话把两人听得一头雾水,毕竟在他们眼里岁寒和莫筱婕应该是彼此相爱的才对,怎么会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分手?苏绍南便有些狐疑地问道:“那个,老大,是不是你们有人出轨了啊?”
“没有啊。”
两人松了一口气,苏绍南又问:“不是出轨,那嫂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岁寒想了想,开口道,“我可能确实喜欢上别人了吧。”
此话一出,闫磊和苏绍南就自然而然的把错怪到了岁寒的头上,不过由于岁寒是他们老大,他们也不敢对岁寒说什么,只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岁寒。岁寒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唉,等你们什么时候遇到了就知道了。”
“我没有啊,我可是万年单身狗。”闫磊举起右手以示清白,又推了一下旁边的苏绍南,“诶,你呢?”
“我,我不知道。”苏绍南笑了笑,微微低头。
“哟,听你这个意思,那就是有了。”自己朋友的八卦岁寒还是很有兴趣听的,他看着苏绍南,嘴角一勾,“快说说,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们认不认识?”
“这……不能说。”苏绍南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不是兄弟?”看着苏绍南扭扭捏捏的样子,岁寒有些不高兴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闫磊也在一边附和道:“就是,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的不能说。”
既然苏绍南不愿说,他也不能勉强,于是岁寒换了个问题:“算了,有什么特征吗?”
“这个……面瘫吧。”
松锐集团,六楼。
办公室外的林烬就这玻璃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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