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看过后,伸手把餐车接过来,推到身后,回手要关门。
侯岳立刻以r_ou_身相搏,四只死死扒着门框的四个角:“舅!舅!最后帮我一次!就最后一次!”
刘昊把门大敞开,拿一只脚抵着门底边儿,两只胳膊抱在胸前:“这是今年我第四次听你说‘最后一次’这个词,今年才过了四个月,是不是接下来还有八次。”
侯岳疯狂摇头:“不不不!就这一次,没有八次,真的舅!你信我!伍阳已经带着阳城市局的人过来了,这边儿只要肯接,不是,他们一定会接,只是时间上没确定,你也知道人被铐久了意志会消沉,真的你信我!我昨晚哄了他一宿,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太心疼了,舅!大好青年,咱不能就这么给毁了!”
刘昊无语的想抽他,刘五咋看都不像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意志消沉的人,相反他这个不着调的外甥反而像。
“滚滚滚滚!上吊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没等刘昊说完,侯岳突然压低声,头伸到刘昊面前低声说:“舅!最新线报,查出一个追了你家小白大夫三年的死忠富一代!财经报上天天见!就那谁,牛什么来着,就他,追舅妈三年了,贼死心塌地,什么招都敢往舅妈身上招呼,信我,有图为证。”
有图是瞎掰,他也就是听说过,耿胖子见过林一白,那个富一代跟耿胖子这个津城头号纨绔玩的不错,所以侯岳才知道。
刘昊浑身冷气冒的跟东北的三九天似的,他当然知道那个牛什么,三年前他确实知道有这么个人。
这人追了他家小白三年,竟然三年!
“一楼等我!”刘昊留下这句话,转身推着餐车进了卧房。
侯岳赶紧把四只从门框四个角上拿开,心想,他可算是把林大夫得罪死了。
但是不这么办,他真怕津市市局能把刘五的事儿再拖上两三个月。
所以,以后他要对他舅妈非常好!
卧房门推开,刘昊站在门外,望向床上趴着的人,肩背手臂以及小腿都露在外面,白色被子边缘坠着咬痕,红白相映,刺眼又让人心神荡漾。
被子哗啦一下掀开,扔到地上,趴着的人不满的呓语几声,刘昊退去身上的浴袍,扑了上去。
“嗯~~啊!!畜生!刘昊你发什么疯?!”林一白挣扎两下,被刘昊死死钉在原地弹不得分毫。
屋子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原始律动,交|媾时的各种声响在卧房里冲撞散开。
“三年,你让他追了你三年……”这些运动对于刘昊来说,还赶不上他一场野战实训,军人的体质,总能在危险预警时无限爆发,这一次没有共同的敌人,他的倾其所有都发泄到了林一白身上。
“三,三年?你给我滚下去!啊~~~”林一白揪着床单,刘昊强悍,他也不差,可是被折腾了一宿的他,终究是敌不过此时醋意横生的刘昊。
刘昊不全是在发泄,进门看见床上一幕,多半是想来一发晨炮,而且也真是醋大发了。
折腾完,又清洗,换了间次卧,放下只能瞪眼却抬不起手脚打人的林一白,刘昊又翻出侯岳带来的瓶瓶罐罐,他启动身体里的全部温柔去照顾这个人。
他想,如果林一白再不明白,他以后也不会在端着什么狗屁的稳重了,不听话只管怼就好了!
林一白被刘昊伺候穿衣吃饭,也不是头一回,只是时间相隔太久,要不是有意不忘,他这会儿都要热泪盈眶了。
刘昊黑着一张锅底脸不说话,好像刚才qín_shòu爽上天的不是他。
林一白躲开一勺白粥:“谁?谁三年?”
刘昊撩起眼皮看他:“先吃饭。”
林一白扭头看窗外。
刘昊鼻孔蹿热气,仰头喝进去半碗粥,伸手捏住林一白下巴,直接把嘴里的粥喂了进去。
林一白擦掉嘴角的米粒:“畜生!”
刘昊摩挲他下巴:“一个畜生让你这么念念不忘,畜生哪里好,嗯?被别人死心塌地追了三年,你还不是跟畜生上了床。”
林一白躺回床上,抬胳膊挡住眼:“那是你还没过新鲜期,等哪天你新鲜期过了,三年的不论是谁,我都不介意!”
刘昊哼笑:“死鸭子嘴硬!林一白,甭想了,入了我的嘴,除非我自愿吐出来,否则你就只有被我吃死一条路。”
林一白也笑,笑声越来越意味不明,最后哽咽:“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仗着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你才能吃死我,刘昊你个王八蛋,我咒你永世……”
刘昊趴他一旁拿掉搭在眼睛上的胳膊,问:“咒我什么?说。”
林一白转头不想看他,刘昊强掰着头把人掰成面对面:“对!我就仗着你喜欢我,不妨告诉你,就算你不喜欢我,单凭我刘昊喜欢过你这一点,你就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可能有关系了,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听懂了就别给我犯浑!小白,我不是不会对你狠,要不——你试试!”
泪横跨鼻梁,滑过另一只眼球最后浸入枕头里,林一白就这么留了很久的泪,七八年的光景一眨眼过去了,刘昊从没说过喜欢他,更没说过喜欢过他,从来没有!
这算是一句迟来的告白吗?
林一白就当他是了,头擦着枕头垂下,发顶抵在刘昊喉结上。
刘昊伸手抱紧:“小白,我们从没结束,……我一直这么认为。”
林一白点头仰脸,刘昊垂眸,吻落在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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