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看向这任x_i,ng的小少爷,眼神深邃极了,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俯身过来压住了薛东荏,拿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之上暧昧紧贴,上下磨蹭,又伸手入衣裤之内自亵。
薛东荏被这花魁一具温热紧实的身体给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倒不觉得沉重,反而有一种彻底为人压制掌控的快感,便也没有推开他。
尤嘉伏在薛东荏身上自 y- in 半响,薛东荏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灼热的闷哼,尤嘉脊背紧绷,抵达了顶端,胯间衣裤顿时s-hi了一团。
他在薛东荏身上趴了一会儿,喘匀了气,便下床去擦拭更衣。
薛东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翻身便睡。
没一会儿,尤嘉收拾妥当,吹了蜡烛又爬上床来。
薛东荏并不理他,尤嘉从背后抱住了薛东荏,又强行让他翻了个身而面对自己。
薛东荏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之中,尤嘉的面容略显模糊。
尤嘉默不作声地将胳膊伸到薛东荏的头下,又搂着他的腰,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薛东荏只觉得尤嘉的胳膊忒用力了些,快要将他的腰搂断了,便拿额头撞了撞尤嘉的胸膛,嗔道:“我都喘不过气了!”
尤嘉却不肯将他放开,只是哄道:“小少爷,快睡罢,你明日不是还要早早回去吗?”
薛东荏乏极了,也无暇去问尤嘉怎么知道他明日要早回,便闭上眼睛在尤嘉温暖的怀抱中睡了一夜。
第三回
第二日清早,尤嘉唤醒薛东荏,又替他换上原来的衣服。
仆女端了热水进来,薛东荏懒懒地梳洗妥当,又吃了早餐,尤嘉去后院里牵出了他的马。
薛东荏出了喜春阁走到马前,尤嘉在一旁单膝跪下,低眉顺目,恭敬极了。
薛东荏微微一笑,伸手狎昵地掐了一把尤嘉的脸颊,然后踩着他的腿,一个翻身就干净利落地上了马。
尤嘉起身仰头看去,只见这官家少爷头戴玉冠,浓紫衣裳,衣纹j-i,ng致,宽腰带将一只细腰扎得紧紧的,还戴着环玉佩饰。
这青春少年骑着枣红大马儿,脊背挺得笔直,从荷包里掏出沉甸甸的银子,潇洒地抛给了尤嘉。
尤嘉接过银子,又问道:“少爷还会再来么?”
薛东荏勾唇一笑,并不作答。双腿一收紧,枣红大马矫健奔起扬尘而去,薛东荏顶风而走,衣角翻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街。
尤嘉站在原处,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一句诗来。
很快,那少爷潇洒意气的背影消失不见。
尤嘉却还能听到钟鼓楼的钟声悠悠回荡,马蹄儿落在青石板上的踏踏声音。
隔壁的青楼楚馆已起锁开门,花街上慢慢地热闹起来,过了许久,尤嘉才缓步走回喜春阁内。
那薛东荏回了姐夫家,果然被长姐逮住一通审问。
薛东荏只说是一时糊涂忘了时辰,所以才在外面睡了一宿。
灵娘道,你这孩子莫要贪玩儿,小心爹爹知道了要抓你回山南去,又问薛东荏的银钱还够不够使,在外面睡得舒不舒坦。
薛东荏应付了几句,心道昨夜真是舒服过头了,那男花魁勾得他心里痒痒的,叫他忘不掉那张清俊如玉的面孔,在他胯间百般舔弄的放浪模样,真是只大妖j-i,ng!
于是,入夜时,薛东荏又来了花街。
平日里他来花街玩耍,一直是直奔花街深处最豪华的那几座娼馆,今日,他却一进花街便下了马儿,慢悠悠地走到了喜春阁门前。
看这不起眼的喜春阁门楼,可怜兮兮地被夹在众多店肆之间,薛东荏心想,自己这些日子在皇城玩闹,还真的从未注意过这里。
要不是昨夜的暴雨,他还不知道这么破败的小楼里还住着那么一只大妖j-i,ng呢。
薛东荏才在喜春阁门口站定,须臾间楼上就下来了一个男子,正是尤嘉。
尤嘉快步迎了过来,神情似乎很是惊喜。
薛东荏笑道:“你们这喜春阁门口连个迎客的仆人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尤嘉从薛东荏手中接过马匹缰绳,答道:“我在楼上看到你了。”
薛东荏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又心痒难耐地催促道:“你拴好了马就快点儿上来罢,我还想和你做昨夜的事情呢。”说罢,便绕过尤嘉进了喜春阁,直直入了花魁厢房。
当夜,尤嘉果然又拿出看家功夫将薛东荏侍候得舒坦爽利,薛东荏只觉得男风真是妙不可言,尤嘉只拿两根手指就将他玩弄得神魂颠倒,只拿一根舌头就将他舔得飘飘欲仙,真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
且看尤嘉长得那副清俊模样,背地里做起如此 y- in 荡下贱的勾当却是那么熟练,个中反差真是叫薛东荏欲罢不能。
可惜长姐嘱托在前,薛东荏不能和这男花魁同床共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只能强行推开尤嘉,撑起s-hi漉漉、软绵绵的身体,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去。
尤嘉赶紧追出来了,照顾薛东荏上了马。
薛东荏就让马儿慢慢地走着小碎步,踩在宵禁之前回了姐夫家里。
少年贪欢,一与尤嘉分开,薛东荏满脑子想的都是尤嘉,只觉得这人的脸、手、身体、乃至胯间那团热乎乎的玩意儿都好玩极了。
翌日,薛东荏又策马去了喜春阁。
只不过,薛东荏仍旧不许尤嘉拿*物捅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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