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郭燃的心思他想让洛笙整日歇着,自他与洛笙相遇以来,洛笙从来没有安稳无事的时候,从军营辗转此处的时候他以为可以消停一些时日了,然而紧接着沈辞安横c-h-a一脚再加上柳骞的事情,洛笙重伤初愈,他想着可以多陪他一段时间让他平平安安的把身体养好,但这个不合时宜的孩子又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
可大夫也说过,洛笙这是头胎,假若身子没有那么大的反应还是每日活动几下比较好,这样生产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辛苦,他在院子里放了一张加了靠垫和软垫的竹椅,盛水的木盆也加高了一圈,这样洛笙坐下之后几乎不用弯腰就能择菜洗衣,灶台那边他每日煮三大锅开水,放在缸里让风吹到温凉才由他盛进盆里给洛笙用。
洛笙会认认真真的帮他搓洗衣服,郭小黑的毛又蓬又软,它这些时日吃得好又粘人,他和洛笙的衣服上总是粘着许多黑白交错的猫毛,外衫因此变得难以浆洗,他怕累到洛笙所以这些难洗的他统统包揽,给洛笙的只是些贴身的小件衣物。
郭燃起初还觉得没什么,他换了一种皂角粉,比原先的贵上一些,洛笙用着不会烧手过敏,他在厨房剁r_ou_卸骨,洛笙在廊下搓着他的底裤,他腾出空出去看看就见洛笙整个人都红彤彤的低着头,从耳尖到颈侧满是红晕。
郭燃的底裤要比洛笙自己的大出好几圈,天气渐热,男x_i,ng腿间的体味要比秋冬更重一些,郭燃不会给自己额外做什么吃的,他一直拿洛笙吃剩的汤水饭菜来填肚子,洛笙是体虚得补,他吃了那些东西就只能是愈发j-i,ng神,再加上他们许久都未亲近,贴身的底裤自然是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味道。
郭燃难得觉得有些臊,他还以为洛笙是被熏得,皂角也抹不去那种怪异的男x_i,ng体味,偏偏洛笙用得水还温热,郭燃不用低头都能闻到那股子气味,更别提洛笙的鼻子那么灵。
他和李君澜那个不爱出汗的怪胎是两个极端,谷中人总爱笑话李君澜除去血气之外没点男人味,沈辞安身上非但没有汗味反倒还有用熏香的习惯,他一贯觉得另两个人穷讲究没点男子气概,如今他却突然想和他俩一样,至少不会让洛笙嫌弃。
郭燃干咳一声赶紧伸手去抢,他结结巴巴的让洛笙回屋歇着,言语之中满是尴尬,洛笙袖口沾了点水,挽起的长发柔软乌亮,泛红的眼角似乎隐隐带泪,阳光在水盆中小小的水面上洒下碎金,郭燃涨红了一张脸实在是不知道应不应该为此跟他道个歉。
“我……我能洗,没事,没……正常的……你别,你别……”
洛笙实在说不出口“你别害臊”这四个字,他只能柔声去蹭郭燃的颈子,他是绝对不会嫌弃郭燃半分的,最早在军营的时候他稍稍见好,郭燃喝得烂醉来找他,醉酒吐出的污秽和脏掉的衣服床铺全是他一手清理的,他那会就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郭燃酒量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能烂醉如泥实在是稀奇。
还有一次郭燃恶战归来满身血污,拥着他胡乱揉搓了一夜就走,凝固着血r_ou_的脏衣服扔在床下,一旦放置的时间长了就更难闻,他用凉水把衣物泡开再慢慢搓洗,他不知道这身衣服对郭燃来说重不重要,但等郭燃再来是看见干净叠好的衣物是欣喜高兴的,他因而也在心里悄悄的欢喜了一下。
洛笙总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三个人待他太好,而他又无法以同样的东西回馈,孩子是李君澜或沈辞安的,这或许能当成一个回报,但这个孩子不是郭燃的,他既然知道自己可以怀孕,那以后他会想尽办法揣上郭燃的骨r_ou_,眼下他只能做些琐事。
洛笙脑子不笨,有些事情他比郭燃还要敏锐,他又搓洗几下,先前还好的红晕这会又深了不少,艳红的耳垂小巧圆润,郭燃瞧着心痒径直低头咬了上去,他可能是三个人中第一个享受这样待遇的人,洛笙像是他真正的妻子给他浆洗衣物,郭燃害臊之余还算有脑子,他没再强行抢夺,反而蹲下身来陪洛笙一起洗。
两个人的底裤xiè_yī一起挂去了晾衣绳上,一大一小相差甚远,洛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身形瘦小,远不如郭燃那样英武j-i,ng壮,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他就算多了个雌x,ue,骨子里也还是个男x_i,ng,他瞄了瞄两个底裤裤裆那里的差距,一度羞恼的鼻尖冒红。
郭燃给他擦过手又抱着他回屋,郭小黑追这个系了铃铛的皮革圈满地跑,洛笙腾地脸颊烧红,那是郭燃之前拿来训练他的项圈,也不知道这只猫是从哪给翻出来的,郭燃低笑出声,搂着他的腰身故意揉搓了两下,洛笙羞得抬不起头,只能埋在他颈间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晚饭郭燃用鲜笋配咸r_ou_火腿煮了热汤,从锅里盛得时候他就剔掉了咸r_ou_里的白r_ou_,主食是他捏得汤包,r_ou_馅偏甜是洛笙喜欢的口味,再过几个月就能买到新鲜的河蟹,他想着多练练手,到时候可以做蟹黄包给洛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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