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救助一两个容易,但流民那么多,总不可能每个都救助的了吧。
若要制止这样的现象,唯有天下安定,方才可以根治。
虽然不知道“黄巾”、“董贼”是什么,又或许是过太久他忘了,但这些话要表达的大体意思他还是理解的。
说起来,乱世将起幼主羸弱什么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秦末?汉末?还是晋末?
不如问问那男子?
反正他看着也不算j,i,an邪之人。
j,i,an邪之人没有这么清明的眼神。
就算有别的心思,那男子也根本奈何不了他。
大不了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吓唬吓唬他嘛。
正当某个自恃武力的“妖怪”,打算破罐子破摔之时,那中年男子又开口了。
“c,ao虽不才,却也为官多年,行过征讨黄巾之事,有辅佐幼主,平定乱世之心,先前未自报姓名,乃是因不愿为董贼征辟做事,当那走狗,才改名易姓逃出京城,还请明允见谅。”
在元让观察曹c,ao的同时,曹c,ao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他。
出现的方式匪夷所思,又身负异术,一句话就能得他随行护送,且见到流民神色不忍,是个颇讲义气,心存良善之人。
反正看着就很好忽悠很好拐走的样子。
看着年纪分明还未及冠,却有表字,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之事。
而且这少年眉目间隐有哀戚之色,虽掩藏的极好,却瞒不过一直观察他的曹c,ao的双眼。
活像个——丧妻不久的鳏夫?
打住……
曹c,ao内心的小人轻咳一声,暗自觉得一定是他看错了。
他对着元让深深一揖:“在下曹c,ao,字孟德,沛国谯郡人也,欲纠集众人举义兵,不知明允可否助c,ao一臂之力,一齐终结这乱世?”
元让乍然受了这一礼,有些不知所措,疑惑道:“可我不过区区个人勇武罢了,怎当得起您这一礼?”
曹c,ao笑道:“明允身手如此不凡,又与c,ao之志暗自相和,如何当不起这一礼?”岂止不凡,那简直是人形凶器,说身手不凡都是轻的。
元让确实有些意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曹c,ao的名号他还是记得的。
这是三国时期、更准确的说是东汉末年,争议最大的人。
可与他相处下来,元让却觉得不管史书上如何评价这人,至少现在他眼中的曹c,ao是待人真诚,且确实深切希望着汉室的复兴。
而且曹c,ao和其他人比起来是个较为靠谱的老板。
他心胸豁达且惜才,为了顾全大局也能暂时摒弃自己的私心。
可元让并未忘记他本身是想做什么的——跟着曹c,ao一展志向也行,可他破开虚空,来到这里的目的……
他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袖口暗袋中的绢帛,垂眸,神色温柔。
他必须拿到和氏璧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曹c,ao: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j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曹c,ao,我写的是我心里的曹c,ao啦。
前期的曹c,ao确实在我理解来是这样的,该真诚的时候真诚,该耍聪明的时候耍聪明。
以及……元元这个智商,他确实能一拐一个准哈哈哈哈(前提是元元的目的不是和氏璧)
我决定还是日更!因为我发现我一天可以码两千字啦!再过几天日更三千不是梦想!
短小君努力变得粗长!
第20章 吕伯奢啊
曹c,ao的这一揖当真是诚意十足。
元让觉得自己若要拒绝他实在是件有些艰难的事。
可他却拱手赔罪道:“我所求的东西,孟德怕是无法认同。”
一个汉臣,能答应他把和氏璧取走才怪。与其之后因为意见相左而分道扬镳,不如一开始就挑明。
看着曹c,ao毫不掩饰的讶异神色,他抿唇:“我要玉,天底下最好的那些玉,包括和氏璧。”
曹c,ao确实惊讶——不单单是因为元让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打出直球,还有他要的东西。
这世上有人不爱高官厚爵、一心隐居做学问,也有人不爱金银玉石、只爱竹简书籍,可其余财物皆不求,只为玉的却是少见。
曹c,ao并没有怀疑元让话语的真实x_i,ng,他还不至于连真话假话都分辨不出来。
而且和氏璧不就是传国玉玺么?
他可以确定元让并没有那个堪称大逆不道的心思,但若要助元让取和氏璧,这事却很难办。
他所忠于的其实只是大汉朝,那个四百年大汉,而并非那个玉玺,或者说那个皇帝。
这听起来很矛盾,事实上这确实是曹c,ao心中所想的。
只不过元让要和氏璧这事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他并没有问元让的理由,既然元让选择说出来,就是只是问他的态度而已。
曹c,ao苦笑:“明允这话,确实让我为难啊。”
元让眨眼,抓住了重点——没表现出太大抗拒。
“我不求你做任何事,只消我取此物时,孟德不要加以阻拦就好了。”
他正了正神色道:“我想要的取这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只是顾忌它消失之后引起的后果。”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管我啦,反正你管了也没用,我还是要拿,你也拦不住我的。
【不错啊,有胆子跟这个时代的人说这种话!】
系统啧啧赞叹。
时近正午,而早春的日头却并不如何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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