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没错。”深低着头,看着那拢着自己的双手。
“……那个梦,青儿至今是梦到几回了?”
“从大婚之日的第一次算起,应当有七回了……”反握住了那手背上的手,紧紧捏住,“第五回 清晰地梦到了雁儿你,之后便……”
“之后可还有增添些其他细节?可能猜出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没有。”
“……”将那自责和伤痛着的人儿掀翻在了榻上,一胳膊肘将之揽入了怀里,“那青儿从现在起,刻刻不理我左右,寸步不离地护着我可好?”
“……好。”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宁源在得到两人的许可后推门进入了房间。她自觉无视了二人的坐姿与那被褥上的褶皱,将一封信递到了二人的眼前。贺昆槿方伸手触上那信纸的一角,那信件就被一个飞速闪过的白影给夺了去。
“蓉儿……”贺昆槿揉着眉心一手将那流体似的猫儿捉在了怀里,“别闹。”
“喵——”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贺昆槿身上的猫儿抱怨了起来。
“一起看,好不?”无奈之下起身来到桌案前,将信件展开放在了案上,三人一猫就那样围在了一张小小的信纸前。
信件很长,甚至图文并茂着,可开头却只是一些来自于身为哥哥的佘湛对妹妹的基本关切。接下来便简单地写到了他奉旨搜查前焱国皇帝的各大行宫之事,其中花费了大量的笔墨描述了他在那既与燚教总坛比邻、又是皇帝最常前往的一个行宫中所发现的一些事物。
“火魔面具、教主服饰、各类信物、祭品等等,再加上一条直直通往总坛的密道……佘湛如此费力地详细描述了这么多,甚至配上了所寻到的各种物件的图,无非是想告诉我们……”宁源紧紧地盯住了贺昆槿。
“焱国皇帝与燚教主是同一人?”柳雁雪同样看向了一脸沉思的贺昆槿,“可能吗?”
“……也不无可能。那教主本就从未在人前露过真实面孔,而当初联军攻入燚教总坛之时,总坛上上下下都寻不到教主的身影,或许并不是因为他逃了,而是因为他早已被联军在皇城给俘了。只是……”贺昆槿的手指按紧了那薄薄的纸片。
“无法将那一身戾气的燚教教主,与那被燚教扶植的愚笨焱国皇帝联系在一起,对吧。”宁源接了贺昆槿的话。
“嗯……”那永远带着面具的恶魔连带着那被强行植入炎蛊时的痛楚,一并绞碾这贺昆槿的心。她下意识地捏住了胸口的衣襟。掐指算算,似乎又快到了那蛊毒发作的日子了呢。
“青儿?”柳雁雪看到了贺昆槿那苍白的一笑,她正要细究,却被阿钰的一声人叫给打断了去。
“这个,”一只圆嫩的猫爪摁在了信纸上的一幅图片,附身阿钰的蓉儿在憋了许久后终是发出了人类的声音,“这个玉佩,我在阿灼那里见到过。他说那是他家祖传的,本是一对,另一对却在他爷爷手中被人给夺了。”
“阿灼的爷爷?等等,”贺昆槿努力地回忆起了那夜韩灼所说过的话,“他爷爷……好似有过一个继承了灵羽徒弟,最后违反了灵族规定,做了许多大逆不道之事……”
“莫非这燚教教主便是韩师弟爷爷的徒弟?”宁源拍了下桌子,“如此说来便也能解释得清为何燚教教主会拥有炎灵力,他又为何会建立燚教、让教医弄出那么多火种了。”
“大逆不道之事便是指善用灵力建立宗教、干涉一国内政,而且强行剥取灵族的灵力、用之制作火种?”柳雁雪道,“因为窥探到了常人所不拥有的东西,便想化为己有,化为己有了却还不满足,便去贪图更多的东西……如此说来,那燚教此次猎捕灵族,莫不成也是贪图灵族的灵力?可若燚教教主便是焱国皇帝,那他理应当是早已下了地狱的,他又是如何……”
“此番案件的幕后之手或许真不是那燚教教主也说不定。当初逃脱了联军追捕的燚教高层教徒,除了教主,还有一人……”
“那个绿眼魔?似乎总是窥探着教主之位的那个绿眼魔大祭司?”宁源与贺昆槿想到了同一人,“你的意思是说,教主死了,绿眼魔却逃了,他现今在安国闹事,就是想复制燚教曾经的辉煌?”
“或许他更多的目的是得到那教主所拥有过的灵力。”贺昆槿将手中的信纸挪了挪,“你可还记得除夕那夜,你说与我们听的佘湛所寄的第一封信?”
“关于祭坛背后的暗道通向毒蛊窟的那封信?”柳雁雪接道。
“没错,从祭坛到毒蛊窟。我近些日子一直在想着,他们既然没有如我们眼见一般活燃祭品,那他们月月捉了祭品去毒蛊窟会是为了什么。而如今这一块碎片补上,我也总算是想通了。”手指在额心一点,两个灵羽光点闪现,“为了这灵力与灵羽。他们约莫是捉了不少灵族,尤其是炎灵族,强行取走了他们的灵羽,再试着强行植入非灵族的体内,而那些祭品便是被植入灵羽的实验品。”
“违背灵羽原主意愿,强行植入灵羽后,会如何?”阿钰c-h-a嘴道。
“……不清楚,但从他们将祭祀与实验持续了如此多年来看,总归不是有好的后果。”贺昆槿伸手摸起了阿钰背上那松软的长毛,“教主死了,他成了剩余燚教教徒之首,怎奈他却并没有教主那样的让众人倾倒的炎灵力。于是他便摸索起了那教医们曾经摸索到的东西,开始猎捕灵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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