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可不喜欢我了。”陈非c-h-a嘴。
吕博瑜问:“你当时做的事,有让我喜欢的地方吗?”
陈非闭嘴。
“如果我以前就认识你,绝不会让你过得那么颠沛流离。”吕博瑜说得平淡,轻语中有一带而过的心疼、懊恼、怜惜,很淡很淡,却又很重很重。
陈非听出来了。
“我和秦飞的第一次……”吕博瑜说。
陈非猛地一抬头,盯住吕博瑜。
吕博瑜眉头微微皱了皱,像是不太想回忆,但话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也是唯一一次,是在我毕业前。嗯……不久之后,我就和他分手了。他想做明星,我接受不了他的做法,所以就分了。”
“什么做法?”陈非问。
吕博瑜眉头皱得更深,脑中凌乱地闪过两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是秦飞,还有谁,他不认识,也看不清,晕晕晃晃地让他反胃。
陈非见吕博瑜脸色不对,担忧:“吕老师?”
吕博瑜闭上了眼,好一会,才睁开,他语气低沉:“一些很不好的做法。”
不好到让他自我厌恶到抑郁。
“很不好。”吕博瑜重复了一遍。
陈非看着吕博瑜变得难看的脸色,很想问:你是说不出口,不想说,还是想保护秦飞……
吕博瑜身体后倾靠在沙发椅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说:“这件事,对秦飞不算好事,现在他是公众人物……我不能说,也不好说。对我来说,这件事更不是好事。”
陈非怔愣,吕博瑜竟把他想问的说了出来。
“陈非,我和他早就是陌生人。”吕博瑜侧过头,看进陈非眼里,“我和他,没有关系了。也不会再有关系。”
吕博瑜给出了保证,但却也给陈非留下了疙瘩:那件事是什么事?
一件糟糕到让吕博瑜和秦飞断了关系,让吕博瑜不想和秦飞再有瓜葛的事,究竟会是什么事?
“这件事一直在你心里吗?”陈非问。
“如果不是秦飞出现,我不会再想起那件事。”吕博瑜道。
陈非看着吕博瑜,眼神犹豫,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我想知道是什么事,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你能说吗?”
吕博瑜知道自己只说一半非常不明智,对陈非也不公平,可是当下他没有勇气重新揭开伤疤。他只能伸手,握上陈非,说:“给我点时间,我会告诉你。”
握着自己的手一阵冰凉,陈非的心惊了一下,吕博瑜在排斥这个事,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排斥。陈非心疼了,忽略心口一闪而逝的难过,抬手覆上吕博瑜的手,轻轻搓着:“.…..好。”
吕博瑜从说起秦飞开始,就觉得自己像被紧箍咒桎梏一样,没多说一句紧箍咒就紧了一圈,紧得他头疼欲裂、手脚冰冷。而陈非这一个“好”字,仿佛解咒一般,让他终于得以喘息的空间。他闭上眼,任陈非握着自己的手搓着,感受陈非带给他的热流。
搓了一阵,总算把吕博瑜的手搓热了,陈非看了一眼闭着眼的吕博瑜,想了想,问道:“那秦飞之后呢?”
秦飞的事吕博瑜不想多说,陈非只能暂时翻篇,那其他人的事,可以说说吧。
吕博瑜缓缓睁开眼,有点无奈:“你要翻我的情史?”
陈非一边继续搓吕博的手,一边别过脸点了点头。
吕博瑜知道自己对秦飞这件事的交代,让陈非不满意。看着闹别扭的陈非,吕博瑜对自己后面的情史没有隐瞒:“有过两个,一个结婚,一个出国,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吕博瑜抽回手,掰正陈非的脑袋,看着陈非,加重语气道,“我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了。”
吕博瑜一脸笃信的保证,陈非的心稍稍落了地,但一个念头突然轻飘飘地划过脑海。陈非紧紧盯着吕博瑜:“我们,会变得没有关系吗?”
吕博瑜眼里墨色渐浓,微微倾身,一手把陈非揽进怀里,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这不是陈非第一次躺在吕博瑜的床上,也不是第一次被吕博瑜上下其手,但却是第一次,被除自己外的人,扒得这么干净,除了洗澡,他从来没有不穿衣服过。
他的双手被吕博瑜一手握住,按在头顶;他的唇舌正被吕博瑜又一番的肆虐;他的身体被吕博瑜抚摸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双腿被微微分开,小非非和小博瑜正坦诚相见地摩擦着……
卧室内开着晕黄微亮的壁灯,只要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到在他身上动作的吕博瑜,但陈非不好意思……可闭着眼,触感就更灵敏了,那只手,游走在腹部,在肚脐眼上画圈,然后继续往下,擦过敏感部位,揉捏着大腿内侧的软r_ou_,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揉着,揉得陈非一阵腰软,小陈非硬硬梆梆。
吕博瑜终于舍得离开陈非的唇,咬着陈非的下巴往下□□,那只手也顺势把陈非的腿往外拉了拉,让他的两腿距离分得更开。
陈非不自禁□□出声。
吕博瑜边啃啮着陈非的胸口,边一把握上硬挺的小东西,问陈非:“真的肯?”
陈非被折腾得气息不稳,身体很奇怪,舒服是很舒服,可又有一股难受憋着发不出,听吕博瑜还这么问,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不肯,你会收手吗?”
“晚了。”吕博瑜轻笑。
说着,把陈非的腿一抬,圈在了自己的腰上。
陈非以为他要干嘛,不禁睁开了眼,当一入眼看到一个硕长笔挺的东西对着自己,而自己的下身毫无防备地迎着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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