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偷拍的。
听到这,陈非气得浑身发抖,江一竟然又跟踪吕博瑜!
而吕博瑜除了眼色更沉,没过多反应。
秦飞看到陈非气急的样子,继续讲述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丝轻快,对吕博瑜说:“我好开心又见到你,好开心你不是真的‘消失’了。江一的目的是要借我的手,拆散你和陈非。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没说他的原因,只说是帮我。江一说得对,那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的情况都不好。所以看到你猛得出现在我面前,我做不到不去找你。所以我没再犹豫,也没多问,答应了和他的合作。”
所以有了秦飞在孙郎坤那接受治疗的开始,两个月后,他 “巧遇”了吕博瑜,然后秦飞“机缘巧合”去了贺文的茶室,和吕博瑜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孙老师和贺文,都是江一从中安排的。”秦飞说。
“他连孙老师和贺文都查?”吕博瑜终于出声,声音低沉地让人害怕。
火气直冒的陈非听到这声音,心里一凛,知道吕博瑜生气了。
“嗯。”秦飞自然也感觉到了,但他没停止述说,“不是江一,我不会重新遇到你。可是,我想和你再进一步时却好难好难。我知道,这是因为中间夹杂了一个陈非的缘故。所以我去找江一看他有什么办法,我想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一定会继续帮我才对,可没想到竟然看见陈非从江一家里出来。当时我只是奇怪陈非和江一是什么关系,也没多想,可紧接着,就曝出了我早期艳情电影的新闻。”
“当时我被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你把我接过来后,我慢慢想清楚了。江一是侦探,什么事查不到,而他一直都古里古怪的,想用我的手拆散你们,无非是陈非对他来说不一样。陈非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去找的江一,让江一反过来帮他。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但我直觉如果陈非求江一,江一一定会选择帮他。而且,陈非亲口说过我得罪他了,他知道那件事……所以除了陈非,还有谁想看到我这样……”说完这一切,秦飞无力地松开了右手,刀片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吕博瑜趁机握住他的手腕,拿起刀片扔开,吩咐门口的陈非:“去拿医药箱。”
陈非微一怔,转身往客厅跑去。
吕博瑜伸手拖起秦飞,秦飞握住吕博瑜的手急切地说:“博瑜哥,我……”吕博瑜没搭话,半抱半扶起他,把他安在床上。
陈非拿着医药箱跑进来,吕博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过箱子。
吕博瑜低头给秦飞处理伤口,秦飞疼得瑟缩了一下,再出口的声音微微发颤:“博瑜哥,不能再爆料了……”
听秦飞还要瞎扯,陈非终于忍不住地骂出声:“你放他妈的屁。”
如果不是看在秦飞受伤了,他这么指名道姓地冤枉人,陈非早就招呼上了。对江一的事陈非不清楚,但自己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被这么泼污水!陈非无所谓秦飞怎么想,但他担心吕博瑜会信了秦飞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说八道。他急着向吕博瑜解释:“吕老师,我去找江一,全是因为身份证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他和秦飞的事。”
秦飞怪异地呵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真的有关系…你让江一去找那部片子陷害我的,对不对?”
陈非被秦飞这种无中生有还反咬一口的话气得直想揍人,吼道:“我没有,你他妈闭嘴!”。
秦飞瞟了陈非一眼,慢慢合上嘴,噤了声。
吕博瑜一直没出声,这让陈非心慌,难道他真的相信秦飞那些杂乱无章、漏洞百出的话?看到吕博瑜终于包扎好了秦飞的手,陈非赶紧上前一步:“吕老师……”
秦飞微微往后一瑟缩,一副把陈非当洪水猛兽的样子。
吕博瑜提起药箱起身,对秦飞说:“你休息吧。”
秦飞伸出手扯住吕博瑜的衣角:“博瑜哥……”
吕博瑜低头看了看那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没有伸手拨开,说:“休息吧。”
秦飞拽着衣角的手紧了一紧,然后滑落了下来。
吕博瑜看了陈非一眼,然后擦过他的肩膀,说:“你出来。”说着,径自往房外走。
陈非立刻抬腿跟上,顺手把客房门重重甩上。
床上的秦飞盯着紧紧关上的房门,眼里的可怜哀戚一点点褪去,他慢慢握紧了刚缠上绷带的右手。不一会儿,白色绷带上就染上了丝丝鲜红。
客厅里,陈非跟在吕博瑜身后,问:“你相信秦飞的话?”
吕博瑜放好医药箱:“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陈非皱眉。
吕博瑜没有回答,而是进了卫生间。
陈非紧紧跟在他身后。
吕博瑜打开水龙头,手上沾染的红痕随着水流慢慢消失,可他却觉得还能闻到那股血腥的铁锈味。s-hi漉漉、黏糊糊,好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越洗吕博瑜的心越沉,就算秦飞的话不可尽信,但也不能再让他继续自残下去了。
“他不能再这样伤害自己了。”吕博瑜说。
陈非愣了:“……什么意思?”
吕博瑜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陈非,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什么事?”陈非怔了一怔,恍然过来,几步逼近吕博瑜:“你相信他说的?你觉得是我干的?”
“不是你,”吕博瑜说,“也可能是江一。”
秦飞提到江一时,陈非也怀疑会不会是江一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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