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就听着宫熠喟叹一句:“唉,爱情买卖嘛……这才显得真爱稀有。”
岑舒砚又夹一筷子清炒黄瓜给宫熠,道:“爱如指间沙,那是因为大部分人知道自己最向往的是什么,却不敢争取不敢要……任凭它渐渐流失……”
宫熠望着他,璨然一笑:“嗯,说的好!”
林让看着自己手边空空的碗,眼睛不住地眨呀眨,心里嘀咕,他们说的好像的确很有道理……自己喜欢一个女经纪很久了,一直不敢对人家表白,不就是怕人家瞧不上自己一贫二白么。
“那两个大男人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他还是困惑。
宫熠无奈地白他一眼:“也不一定,但是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舒砚你上次教的我的那句,子曰子曰……”
“子曰无衣,与子同袍。”岑舒砚清朗的嗓音在凉丝丝的空气中幽幽波动着,“女人是用来照顾和呵护的,男人却不用。男人与男人,可以并肩而战、同生共死!当然,现在我们国家没有战争,但依我看,无声的硝烟可从来没有消失过,每人的活法不同,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活法罢了。”
林让紧握着筷子,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却觉得自己被感动了——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迂腐了?这说白是他们俩个的私事,自己干什么c,ao心和干涉?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是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林让一甩头,埋头夹菜吃饭,愣是把蒸j-i蛋吃了一大半,惹得宫熠要拿筷子抽他的手指,才哈哈笑着躲到一边吃去了。
不管怎么样,这两人,一个热烈的好似向日葵,一个清润温柔的好似君子兰,随便扯下一片云彩披上就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来,这场面出奇的和谐,不别扭不雷人那就够了!
林让一吃完饭,就被宫熠赶出了门。
“他今天帮我大扫除了……”岑舒砚从阳台收衣服下来,对他轻扬起嘴角说。
宫熠有点惊讶地对着门口吐了吐舌头,“不管了,他都吃完饭了,还留着他过夜不成?舒砚,二十分钟后你先去洗澡,我们今天早点睡!”
岑舒砚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他不久前收到的那条短信,意味深长地看了宫熠一眼,含笑不语地走进卧室,蹲在抽屉前翻找睡衣。
“熠,我的那条白色内裤哪里去了?”岑舒砚问。
宫熠摸摸脑袋,低头捣鼓他背包里的东西,佯装不知地回答说:“白色那条,不是在你抽屉你么,没有找见吗?”
岑舒砚又低头翻找了一遍,对他摇头:“真的没有,阳台的衣架上也没有,奇怪了……”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被风吹走了?”宫熠手指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他低头去捡,正好露出半截白嫩的细腰来。
岑舒砚眼睫一眨巴,随后关上了抽屉,低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分明把他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去了。
就听见宫熠语调兴奋地拿出一个圆筒筒出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笔直的线香,在他眼前晃了晃,献宝似的说:“你看,这回我做的就不错了吧?”这是他第三次尝试出来的成果,做好的那天赶着回家,就把东西全扔在殷酉鹤那儿让他帮忙晾干,今天回家前拐弯去了一趟昏鸦巷,顺便带了回来。
看这品相,还确实不错。
岑舒砚拿过来闻了闻,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味平香润,除了沉香你还加了一点j-i舌香的吧?”
“嗯!香方和上次有点不同,师父说了,我们现在工作忙,既然用了沉香,就应该把它本身的功用发挥的充分一些,所以沉香还是主要成分……沉香的香气是入脾的,可以清神理气、补五脏、止咳化痰、暖胃温脾、通气定痛,我觉着对这正好你的身体很有好处,就特别认真地做了这个方子……”宫熠眉梢带笑地说着,把一根线香c--h-a上,准备等会儿睡觉之前点燃,“呵呵,师父那儿也没有线香模子,我就找来个注s,he器的针筒,把和好的香泥灌进针筒里,就这么一根根地挤出了线香,刚挤出的时候跟蚯蚓一样难看,可等我在它半干的时候用两把厚厚直尺给调整调整,嘿!你猜怎么样,这香还真就直了起来,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不过,宫熠没有告诉他,自己做成的这十几根线香,中途做断了不得已重做的得有二十几根。
岑舒砚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胳膊,把宫熠一把捞进自己怀里,发丝垂落在他前额上……挨着他的鼻尖,一个轻吻如蒲公英般落在他的眉心上。
宫熠觉得痒痒,心里有点儿百爪挠心了,靠在岑舒砚胸前蹭了蹭,接着对他说:“我用了40牙庄虫漏+45惠安香片和j-i舌香+15天然木粘粉,这是我自己确认的比例,反正师父说没大问题……他染起了一根试试,只是说闻起来有点太干燥了。”
“我们家s-hi气重,或许不会这样。”岑舒砚笑着揉揉他鬓角的发,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关门前余光瞥见他掀开被子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未动声色。
宫熠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点忐忑地瞅了瞅自己系在床头并掩藏起来的两根丝带。他今天可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上次是岑舒砚掌握主动,自己这次怎么的也该扳回一城,虽然他们身高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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