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貌似是他和岑舒砚之间的私事吧。宫熠的嘴角直抽,随即愣住,小心翼翼地打哈哈:“端总监,是不是……是不是林让那家伙给你打了什么小报告了?”好啊小林子,我看怎么收拾你,让你嘴巴把不住门!
端玉嗤了一声,“原来林让帮着你们俩暗渡陈仓在呢,怪不得……哼,你不想想,这种事我还看不出来?你当我这么多年的总监交椅是吃白饭混来的?你和岑少都是我手下的艺人,你们那点破事儿还逃不过我这双法眼!之前不点破你们,是因为你们还算低调,处理的不错,但现在你小子越来越控制不住了……我提醒你,这部戏很关键,你如果真为了他好,就不要在这个时候给他制造出什么负面新闻。”
“切~那不有你的陆总在上面么……即便媒体的唾沫会淹死人,你们在上面,那能出什么大事……”宫熠瘪嘴挠着沙发垫子,不甘心地嘟囔。
“呀呸!你个臭小子有没点良心,我们凭什么给你俩挡住口水啊,你还真敢开口?!”端玉知道他素来不跟他们客气,气汹汹地告诫他:“总之我话撂在这儿了,你自己清楚应该怎么做……好了,有功夫在这儿对我埋怨使小x_i,ng子,不如去帮岑少整理行李去……快滚快滚……”说完就挂断了。
宫熠恨恨地跺了跺脚,回到卧室就从后面往岑舒砚身上一挂。
“一个多月而已,不算太长。”岑舒砚低头说着,把两件长衫给放进行李箱里。转身见宫熠跟面条似的挂在他身上,一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就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不是还可以去探班么,哭丧什么。”
岑舒砚其实是个能耐的住寂寞的人,这与他参军数年的经验有关。
但他如今多少也能明白宫熠的心情,那时的自己毕竟感情懵懂不清,也从未得到过回应,所以只求心静止水。现在则不同,有了一个放任他进驻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别君一日如三秋兮也不是不可能。
想着想着,手指就顺着宫熠的脊梁一寸寸地滑了下去。
宫熠对着他的眼眸,腾腾两下,眼窝里的雾霭就变幻成了火苗,打开双臂就扑上去,星火燎原地在岑舒砚身上撩拨开了。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一夜缠绵。
毋庸置疑,从宫熠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的睡衣就能看出,岑二少绝非一个任何时候都无条件温柔的人。
当某人想挑战他身为男子的自傲时,他骨头缝里那点儿强势就会顷刻爆发出来,火融骨髓。
第二日送他去封闭式集训基地之前,宫熠把自己要替师父去m市参加斗香赛的事情说了说,岑舒砚略微皱眉,双手抚上他的眉梢,嘱咐道:“出门在外,你只身一人要格外小心谨慎,到了那里先把住宿的地址发来我手机上。与人争斗,切忌一开始就锋芒太露,明白了吗?”
转念,岑舒砚觉得自己有点过度紧张了,现世并不是天翔朝,斗香想必也不会多么激烈,风起云涌应当也涉及不到多大的利害冲突,宫熠的外表单纯,倒是很容易让别人轻敌才是。
于是又缓和了严肃的语气,勾起唇角道:“凡事小心固然是没错的,但你也无需背负着什么负担,权当是欣赏与学习,殷老也没有要求你得个什么名次,玩得开心就好……”
宫熠点点头,不情不愿地目送他上了车。
过了几天,宫熠的新歌宣传活动告一段落,因为新歌走势不错,借了薛大神的光,在各大排行榜上一进榜就高高位居首位,加上薛恩华的在本市的档期满了,他彻底闲了下来,正好可以早一天赶到m市。
当然在此之前,他接受了殷老头魔鬼式的几天大强度训练,杂乱无序的知识填鸭子似的塞进自己耳朵里,也不知道到底消化了多少。
殷酉鹤对自己徒弟显然不够满意,临走送他一句话:“如果丢了我的人,就甭回来了,直接跳进y-in沟沟里算啦,反正我名声也被你搞臭了!
宫熠懒得搭理他,专心一致把爷爷的笔记给抓紧时间看完了,逼着殷老头把私藏的那些高仿原料也给研究了一二,这才感觉肚子的墨水多了那么一些。拍拍老头的背,大大咧咧说了声:“师父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撇下您的威名独自出风头的,哈哈哈!”就一溜烟登上了飞机。
m市适逢y-in霾天气,小雨刚过,地上s-hi漉漉泛着潮气,宫熠立起衣襟,头发故意弄得很颓唐,戴了一副银白的平光眼镜,就这么大摇大摆出了机场。这年头越是遮遮掩掩越容易被人当回事,反而像他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明星,就算有人认出他了,也鲜有敢上来确认的。
宫熠上了出租却又不无发酸地想,个叉叉的,老子果然还不够出名,一个跑上来要签名的人都木有!
寄给殷酉鹤的请柬上就注明了会由主办者提供住宿,宫熠拿着这件请柬便一路畅通无阻住进了一家名为“上水”的三星级宾馆,设施还不错,卫生条件也较为令人满意。
岑舒砚收到宫熠发来的短信时,正抬手推拒着眼前的一杯胖大海,以至于他没能第一时间看到短信,间接导致宫熠这晚迟迟没能入睡。
看着这袭挡住自己的曼妙身影,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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