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钉在原地,是越看越心悸,越看越抹不开眼,不由自主吞咽了两口口水,赶忙推着他进卧室里去,嚷嚷起来:“快点脱下来,不成不成!这衣服绝对不能给你做制服!”这要每天让岑舒砚穿着这身去面对顾客,顾客血流成河他是管不着,但他可舍不得岑舒砚成天被人看着yy哪!
还有他那蓄起来的一头黝黑长发,只系一根米色头绳,慵懒的披散在脑后,他娘的喂,一双澄澈的眸子再收入几缕天阳光,太勾魂夺魄了!
岑舒砚无奈换上一套休闲居家服,对于宫熠的禁制令无可奈何道:“这是第八套了,你要是还觉得不行,我看只能穿着睡衣出去了……”
就听见宫熠炸了毛似的叫道:“no!那怎么行,你穿睡衣的样子我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
岑舒砚摇了摇头,苦笑着走了过来,把宫熠箍住搂进自己怀里,低声在他耳边轻叹了口气:“熠,我答应你每星期上三天的班,每次四个小时而已……就算有粉丝过来,也不会怎么样的,你又何必太过在意?”
“可是……可是我就是不想……”宫熠心里这个憋闷啊,他原本不打算让岑舒砚帮自己看店的,可偏偏岑舒砚在某些方面很有自己的原则,一听说自己要开实体香品店,不但要帮忙自己找店面定装修,还特别要求今后与自己一同上班,不愿在家当闲人。
他的心意宫熠自然懂得,也很感动,但是——
岑舒砚明明已经退居二线了,怎么还不能单单只属于他一个人呢!唉,宫熠蹲在墙角画圈圈,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开实体店了,只在网上售卖宫氏香品就好了嘛,都怪自己脑袋贱嘴贱,没事乱想个什么主意!
不过,他也是因为合同到期突然一下子从过去忙乱的通告中歇息下来,身心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反弹,觉得闲得发慌,才想到去折腾一个实体店的。毕竟,过往爷爷在世时,家里也是开实体店做生意卖香品的,自己在重新收购回制香工厂后就想到了这一点,但因为工作太忙就搁置到现在。
如今开实体店可以算是时机正好,要是错过了机会,他投资的第二条手工制香生产线就失去了意义,许多构想也无法得到实施,所以再三衡量之后,就只好做出了妥协,答应了舒砚的提议。
可现在难就难在,他实在定不下决心,让岑舒砚穿上制服上班。
岑舒砚看他一脸的纠结,就揉了揉他的耳垂道:“这样好了,反正选址的事情也还没有定,不如等到店面确定好了,装修妥当,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之后……你再考虑制服的事情,怎样?”
宫熠心里那点小九九,他何尝不知道呢。
“好好,那我们下午再去看几家店面?”宫熠总算长吁一口气,笑眯眯拉着岑舒砚去楼下吃午餐。
两年前,他们两个几经周折才把原先的宫家别墅买了回来,花了一百多万重新装修,中途为了添置各自想要的家具与装饰又耽搁了大半年,才有了如今这座从里到外头都透露着温馨甜美气氛的一个家。
这中间两年,他俩也没少往家里购置东西,二楼的两件起居室当初装修时就被打通,成了一间带着透明大浴室的卧房,去年因为岑舒砚爱好上了西藏风格的软家具,现如今房间里全然是一派明黄朱红,一米八的双人床上方挂着两幅五米长的床幔,将整个房间都衬托的神秘而高贵。
不过与这种大开大合风格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地毯上站立着的一个巨型兔八哥不倒翁,两颗大门牙雪白锃亮,笑得嚣张欠扁,叉着腿,手里还拿着一根胡萝卜。
这东西足足一米七八,是宫熠某次偷摸去m国探岑舒砚的班,在街边一眼看中的,当即脑袋抽风买了下来,哼哧哼哧抱着跑进了岑舒砚下榻的旅馆,惊呆了好一群工作人员。
不过,岑舒砚的反应还是很温柔,只摸着他的头顶笑了一句:“嗯,真像我家熠会买的东西。刚好……家里缺个看门的。”
隔着大洋搬回家后,兔八哥也没成为看门兔,而是被宫熠安置在了卧室角落,因为某夜他抱着因酒微醺的岑舒砚打算进行某样勾当时,不幸的被这大个子打中了数次,顿时丧失了一次反攻良机,这个痛心疾首哪!
“但放卧室不是更碍事吗?”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心眼的林让后来带着女朋友过来认门时,纳闷的问宫熠。
宫熠望了望天花板,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其实嘛,放在卧室反而不碍事的,你也看见了我家的地方这么大……随便在哪里不好,干什么非要在卧室里啊……”
“啊?干什么,那你平常都和岑少在家干什么呢……你们出门又不方便,肯定在家挺无聊的吧。”尽管林让现在顺利谈上恋爱了,也知道他俩的关系,但还是时常听不懂宫熠的话,被宫熠指着脑门说他笨,这让他困扰了许久。
他看看自己女朋友,却发现女朋友不知什么时候红了耳根,不好意思的在房间里参观了起来。
再后来,宫熠卧室里浴室里的玻璃从透明的变成了磨砂的,也让林让不解了好一阵子,“啊,我知道了!你们终于知道透明浴室的坏处了,想想看……一个人坐在床上吃东西,一个人却在浴室里大便……这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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