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磊是软硬兼施,那阮贵妃一直以来虽j-i,ng於计谋,但临场应对未免欠缺,本就因被元文昊等人逮住惊慌失措,此时被元文磊一顿软硬兼施,哪里承受得住,再看那边卫紫已制住了胡明,更明白大势已去,想到元文博,不免又是害怕又是慌张,想说些什麽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边元文昊看她神色紧张,眼里大有惧色,明白是被自己这一群人吓坏了,於是当下便温言道:“阮妃有什麽话慢慢讲无妨,我们只想知道这是为什麽,不会对文博如何的。”现在是要知道答案的时候,不是吓唬人的时候,吓唬人那一套大可留在嫌犯冥顽不化的时候用。
或许是元文昊的温和神态不错,阮贵妃j-i,ng神渐渐放松,这才缓缓道:“千头万绪,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还是你问我来答吧,反正已经这样了,也没什麽好隐瞒的。”
元文昊看她配合,满意地点了点头,便道:“对我,从一开始的坠马到现在的屡次刺杀,包括上次文宇被冤刺杀我的事,都是你做的吗?”
那阮贵妃看了看元文宇,眼里有一瞬间滑过憎恨,看得元文宇莫名,而後便听那阮贵妃轻声对元文昊道:“是。”
这边元文磊听了,想到上次元文昊差点死去的事,再想到自己的母妃差点被人冤枉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上前踢那阮贵妃两脚,却被元文昊止住了,元文磊本欲反对的,但看了看元文昊手臂上受伤的地方,也就不甘不愿地同意了。
“刺杀我,是为了让文博为帝吗?可是……据我所知,文博最近应无为帝的心思了,所以对此我不是很能了解,难道您只是一个人想让老三为帝,甚至没跟老三商量吗?”
元文博近日大多时间都泡在东宫,而且以元文昊看来,他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的放弃了争抢,甘心做个王爷,除非元文博是当面一套背後一套?如果是这样,那看来他跟紫瞳又要出状况了。
当下却听那阮贵妃道:“跟文博无关,是我一个人的事……”
“你不用推卸责任,反正二弟说过了,只要你好好招认,不会对三弟如何的。倒是你,想想承担一切责任的後果吧!”刚才被她憎恨的眼神看得心情不快,元文宇当下便y-in狠地道,他元文宇向来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敢瞪他,来日他玩不死她。
那阮贵妃看元文宇开口,比起元文昊,她似乎更恨元文宇,只听她当下恶狠狠地道:“猖狂什麽,有些东西你得不到就永远得不到,不要妄想了!除非你不怕千夫所指!”
这话说的元文宇心里咯登一响,与元文昊互看了一眼,两人心中均想,听这阮贵妃的意思,竟是知道元文宇喜欢元睿的事?可这事元文宇只跟元文昊说起过,阮贵妃是怎麽知道的?两人心中一团疑惑,但听阮贵妃骂完了元文宇,这才向元文昊道:“事实上我刺杀你的事,远在坠马以前就有过了,只是你是从坠马後才发现的罢了。”
“……之所以刺杀我,是因为皇位的关系吗?”
元文昊看她的模样,对元文宇的态度比对自己的还要恶劣,不由相当莫名,暗道真如他跟文宇想的那样?
却听阮贵妃当下道:“一半一半。作为母亲,当然希望让自己的儿子得到最好的。只可惜……”说到这儿,阮贵妃望著远处叹了口气,道:“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作为女人,我想我都是失败者……”
元文磊听得一头雾水,正要上前发问,元文昊再次止住了,以眼神示意让阮贵妃自己慢慢讲,免得惊扰了她别生出意外。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是很脆弱的,会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比如你越想听什麽对方越不想讲。
“作为女人……”阮贵妃再次狠瞪了眼元文宇,而後道:“无法得到丈夫的宠爱也就罢了,指望著丈夫至少一碗水端平地对待各个妻子,这样我心里也要好过一点,毕竟大家都一样,尚可相安无事,心里的嫉妒也要少些。可谁曾想,这点小要求也无法达到,丈夫竟会喜欢上一个自己想也想不到的人!”看著元文宇震惊的模样,阮贵妃脸上恨意更甚,“几年前立储时你扶元睿回去,我怕你照顾不周,也跟著去了,哪知道却听到了看到了我这一生想忘都无法忘记的事情。丈夫心里有喜欢的人,且不论这个喜欢的人是不是他儿子,只说他这样做明显没有对各个妻子一视同仁;丈夫还偏宠一个谁也没想过的儿子,对其他儿子亦未一视同仁。──我和我的儿子原来是没人疼没人爱的遗弃品。哪个女子不期望得到丈夫的宠爱,谁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r_ou_,凭什麽我们母子向来没行恶事却得到这样的对待?老天如此不公,我不该做点什麽回报它吗?”
阮贵妃的脸上又是憎恨,又是痛苦,倒是这边元文宇被她的一番话惊到了,道:“……没……没这回事,你听错了,他当时喊的是我娘的闺名‘羽儿’,元睿他喜欢的是我娘,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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