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就如□□,污秽,邪荡,拜偶像,邪术,仇恨,竞争,忌恨,恼怒,结党,纷争,异端,嫉妒,醉酒,谎言等类,我从前告诉你们,现在又告诉你们,行这样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果”那个老头子嘟嘟囔囔的念了一大段基督文,他语调平静丝毫没有为自己犯下的罪孽感到愧疚。
“许岩把他带走”颜渊见他丝毫没有悔过之心,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执迷不悟,她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正法了。她是真的不明白一位父亲是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暴行的。许岩把人拷了,快速押到了另一辆警车里。
人是抓到了可是证据也不是很充足,还是文夏在草绳上发现了那个老头的指纹,才有了致命的证据。颜渊从审讯老头的同事那里得知,死者的邻居曾经和他发生过关系,而且在他们镇上大肆宣扬,让老头子被戳脊梁骨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那个老头得了癌症就把希望寄托在神明上,他虔诚的信奉基督教已经到了迷信的地步,他认为自己生了这么个不孝女耽误了他的修行于是起了杀心。而颜渊从许岩那里得知,死者之所以走上□□这条道路完全是为了治好她父亲的肺癌。
“黑与白到底哪面才是正义呢?”回到警局后颜渊支着下巴看着桌子上的关于这起案件的新闻陷入了沉思。
“在这想什么呢”文夏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颜渊在那里发呆,于是就走到她身边敲了敲桌子,唤她回神。
“她这是在思考人生呢”在一旁整理资料的张姐探过半个身子伸出手在颜渊的面前晃了晃,颜渊这才回神,看到她们傻傻的一笑。
“文夏啊,你给她整点药吃,你看这都烧成什么样了”张姐探了探她的脑袋,滚烫的吓人,她就知道她这是发烧了。
“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文夏也探了探她的脑袋,再看看她的脸色,像煮熟的虾子,“还不去医院”说着文夏就把她拉起来要往医院去。
“别,别,医院那种地方我是打死也不会去的,文医生你这有没有退烧药先给我吃点退退烧就好了”颜渊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真是烫的吓人,这才感觉到自己头脑晕乎乎的,不过一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就吓得连连往椅子上靠,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医院,那种地方她就算是死也不愿踏进半步。
“那这样好了,我去医院给你买几瓶盐水,一会儿我去你家给你输液,你这样烧下去会烧出肺炎的”文夏见她一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吓得红色的脸都白了,虽然不知道医院为何带给她那么大的恐惧。她也不逼她去医院了,只得想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
“我看这办法行,文夏你快把她送回家吧,再拖下去非烧傻了不可”张姐一面说着一面把颜渊的东西整理好放进包里递给文夏。
“那麻烦文医生了”颜渊已经被烧的浑身酸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道了声谢就恹恹的跟着文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_作者君很努力的码字,咋就没人给评论呢,难道真是写的太差了嘛(*/w\*)
☆、浅尝
颜渊这下子可算是体会到病来如山倒是什么滋味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大夏天被丢在蒸笼里一般,全身每一处都在喷火。她难受的缩在文夏旁边,因为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嘴里不停的哼哼唧唧的。文夏看她这样子,很是担心,她病成这个样子今晚自己是必须陪她一晚上了,她一个人住在那里,万一晚上高烧不退就危险了,想到这她给她妈打了个电话只告诉她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然后就将车子开到了医院快速拿了药和盐水。颜渊的病容不得半点马虎,她可不想她那样聪明的脑袋瓜被烧傻了,所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颜渊的家。颜渊这个时候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她自己不能走文夏只好半扶半抱的将她抱到了屋里,颜渊怎么说也有一米七,虽然瘦,骨架却不小,把这么个大个子弄到屋里可费了不少的力,文夏也顾不得休息,又快速的给她输液,弄好了这一切她才有空松口气。盐水是吊起来了,可是她的脸还是滚烫。文夏去看了看她的冰箱,吃的东西倒是很多,不过冰却没有,她又开车到临近的小医院里买了冰袋回来包着毛巾给她放在额头上。做好这一切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肚子饿了。想到颜渊一会儿醒来也是要饿的,她还是给她煮点清淡的东西吃,自己今晚是不能走了也要找点东西填肚子,刚刚看她家的冰箱里有许多吃的东西,她就自作主张一回用冰箱里的东西做饭。看着冰箱里填的满满的食材,文夏不禁啧啧赞叹了两声,没想到颜渊还挺会享受生活的。她拿了几样蔬菜,打算给她做点蔬菜粥。颜渊家的厨房在她的小花园前面,厨房的窗户打开,下面还有一丛菊花,葡萄架上坠下一串串已经泛红的葡萄,衬着墨绿的葡萄叶,让人看着就想摘一串吃,小花园中的一株月季开满了满满的花苞,娇艳欲滴,煞是好看。文夏看着窗前绿油油的一片,感觉阵阵清爽。心想颜渊住的这个地方倒是一个世外桃源。
蔬菜粥在锅上熬着,还需要些时候,文夏就去看看颜渊怎么样了。看她的脸色稍稍正常了些,想来是开始退烧了。颜渊这个时候睡着了,不过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被角像是做了噩梦。文夏坐到床前给她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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