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不是专业的,会有很多的漏洞,请大家抓抓虫子呦。n(*≧▽≦*)n
☆、线索最终指向
工作第一天就遇到这么棘手的案件,颜渊虽然心里有把握破案,可她的心情却是相当沉重。作为一名警察往往都存在一种矛盾心里,他们希望这个社会永远安宁,不过没有案件的时候又憋的难受。这就像是做惯了手术的医生,如果一天没有摸手术刀心里就空落落的。颜渊一直在看现场拍下来的照片,负责查明受害者身份的同事还没有给她送资料过来,她现在看完了从现场拍来的照片,还是丝毫没有头绪,反正闲着也没事她就跑去解剖室看看文夏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文夏已经开始了解剖工作,见颜渊走进来她只点了点头就继续手里的工作。解剖对她来说就像是喝水那么正常,她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与活着的人相比尸体就好相处的多,他们就像茶杯一样安静的呆在那里不会给活人制造麻烦,反而会给活人带来线索。
“文医生有什么发现没有”颜渊在那里看了老半天文夏解剖尸体的过程,直想反胃。对于血腥的画面她的承受力比文夏可弱的多。她将头调转到一边不让自己去看那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可是不时钻进她鼻子里的气息却让她的胃翻腾的更甚。
“不知道你仔细观察了那c-h-a在死者体内的钢钎没有”文夏和她说话,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牛局只给颜渊三天时间,这点时间是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她还真不希望颜渊被牛局赶走,对这个新来的同事她还是比较欣赏的,她身上的那股灵气,让人很喜欢。
“看过了啊,很普通的一根钢钎啊”颜渊狐疑的看了一眼文夏,不知道她从那两根钢钎中看出些什么,之前她左思右想也没看出来那钢钎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来你是生活经验不多啊,没谈过男朋友吧”文夏看她糊里糊涂的样子,抿着嘴笑了起来,颜渊虽然破案的时候思维敏捷,可是现在看看却呆傻的很。
“我,我没男朋友”颜渊被她这么一问闹了个大红脸,心想这个文医生看上去端庄贤惠的没想到这么八卦,自己有没有男朋友是自己的事情,她可不想自己的私事和别人分享。
“一看就知道”文夏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更乐了,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又忍不住摇了摇头,颜渊看她一会儿看自己一会儿又摇头的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想把问题转到正题上。
“咳咳,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来谈谈工作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以下班后再说”。
“说起来你还欠我一杯茶呢”文夏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那天在她家门口她说的那句话,故意逗她。
“那今天下班请你去我家喝茶,我亲自给您沏茶”颜渊知道做法医很辛苦,她们面对的只是一具具沉默的尸体,所以有的法医喜欢在解剖的时候找个人说说话,文夏估计也是这样,她也乐于和她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心头的压抑。
其实文夏工作的时候是不喜欢和别人说话的,只是这个颜渊挺合她眼缘的,她就说的多了些。
“那一言为定哦”文夏笑着说,“现在我们来谈谈那两根钢钎,市场上卖的钢钎都是一头圆一头尖的,而且尖的那一端没有死者身上c-h-a的那根那么锋利,很显然那是经过人的加工的,而且凶手将钢钎的两头都加工成了尖的,从那尖端的触感来看,凶手是人工打磨的,如果是机器打磨的,会很光滑,可是人工打磨的多多少少会有点不圆滑,做成四个尖端看样子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j-i,ng力,从打磨的手法上看凶手至少会做一些铁器活,如果一般人想要打磨这么根钢钎必然要用到切割刀,而切割刀切下去的力度如果把握不好是会伤着自己的,至于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只能等到将凶手捉拿归案才能知道了”。文夏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了新发现,她手摸到死者伤口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粘稠的微小颗粒。她闻了闻那些颗粒,除了血腥味之外还有一种类似于草木灰的味道。
“凶手是在等待时机,磨这两根钢钎只不过是在磨凶手的耐心罢了”颜渊听她这么一说,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了这么句话,她仿佛能看到凶手两眼放着凶光像条狼一样朝她扑过来。
“你来闻闻,能闻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文夏想起来颜渊曾在案发现场从那个脚印里闻到了养花的泥土气味,那么她说不定能判断出这钢钎上的草木灰味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
颜渊凑过去闻了一下她指尖的微粒,除了血腥味她闻到了一种她很熟悉的草木灰味,那种草木灰是种墨兰的好肥料,她家里有一盆墨兰,她就用草木灰混着泥土养着的。
“是草木灰,而且是东山那一带的草木灰,东山那一带是我们市里著名的花草供应地,我养花的时候经常去那里买些肥料什么的”辨别出了那些颗粒的来历,颜渊有点激动,“文医生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又想到了一些东西,c-h-a在死者身体里的钢钎是可以当大棚柱子的,看样子凶手一定是东山那边的人,而且他一定是位基督徒,死者被摆成那种耶稣受难的样子一定是有它的道理,至少他是懂一些基督教义的”说到这颜渊忍不住拍了一下文夏的肩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亲昵。
“你就别在这杵着啦,赶紧去破案去”文夏看她喜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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