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薛蟠几乎把脑袋低到地上去,心情大好,既然这人害羞的情难自禁,即使不是中意自己,也肯定心有异样,只要他再加一把劲就不怕他逃出五指山,最重要的是,没有耐x_i,ng的皇帝已经决定,这次要是再出现情敌,他不介意善用皇帝的特权,哼,要是薛蟠身边那只小虫子不识相,他也不介意让那个人消失。
薛蟠当然不知道皇帝已经将他的身边过滤了一遍,刘延还能活得平平安安还是得益于他沉闷的个x_i,ng和实打实的忠心,不然皇帝怎么会留他下来碍眼,当然,薛蟠对刘延的重视也是皇帝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之一。
皇帝见他只低着头不说话,便放下纸笔走到了他身边,半弯下身子挑起他的下颚,勾起唇瓣问道:“怎么,朕让你觉得面目可憎,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了。”
“别这样……”薛蟠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挣扎起来,但皇帝的手劲极大,那是他容易挣开的,倒是弄得自己涨红了脸,皇帝却沉下了脸色,y-in测测的说道,“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心中厌恶了朕,所以连日来从未抬头看我一眼。”
薛蟠心中明白,即使要拒绝皇帝,也不能用这样强硬的借口,多年的相处,他还是明白这位君王其实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只得停止了挣扎,红着脸颊说道:“我怎么会,只是……只是恭谨一些罢了,你放开吧,都说不是了。”
薛蟠因为又急又羞,这动作跟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姿势没什么两样,现在对他这样做的还是一国之君,前几天向他示爱的好友,怎么能觉得不别扭,直恨得不找一个地洞躲起来,从此再也不出现,却不知自己羞红了脸说话,透着一丝示弱的撒娇,倒是显得更加可口了。
皇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即使不能完完全全占据这个人,但利息还是可以收取一些的,皇帝自然而然的低下头,印在那被咬得打败的唇瓣上,感觉身下的人僵硬起来,皇帝气息不稳的收敛了动作,倒是没有深入下去,他可不想在一切未明朗化之前逼急了这人,兔子急了咬人也是会疼的。
薛蟠只僵直着身体,拼命的往后靠在椅背上,皇帝也不逼近,只用拇指抚摸着那被滋润过的唇瓣,直到那白印消失,变成可口的娇艳,薛蟠只木愣愣的任由他动作着,满心紧张却带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你也有感觉的,是不是……不要害怕,我从来都不会伤害你。”皇帝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魅惑,薛蟠只是敛着眉不说话,心绪却越加烦乱起来,那平稳的心脏不甘寂寞的乱动着,带坏了沉稳的呼吸。
蓦地,一个尖利的声音打破一室的暧昧,陆河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这些个主子每次都挑着时候来啊,这不是自己找抽吗!这薛大人还在里面呢,这位娘娘就不能换一个时间!“娘娘,娘娘,皇上正在议事,请您稍候再来吧,娘娘,你这是做什么,请你不要为难了奴才……”
陆河的声音明显的拔高,带着一丝昭然的提醒,他还真怕这位娘娘闯进去遇见那啥啥个场面,到时候可一发难以收拾了,但这位贤妃是大家族里出来的,自小备受宠爱,进宫之后也颇合皇帝的眼缘,虽然不是宠冠六宫,但也算是难得受宠的那几位,这几年明显的感觉了皇帝的疏远,现在更是连她的宫门都不再踏入,这位娘娘才真的急了,趁着独生女儿生了病就闹上门来。
被那声音一惊,薛蟠猛的推开皇帝,也顾不得君臣之礼,惨白了脸色站立在一旁,该死的,他怎么会忘记眼前的人是皇帝啊,即使自己心中真的有什么心思,也得硬生生压下去,难道他要重复那些皇帝宠臣的后尘不是!
姬栐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见那原本挣扎迷惑的脸颊变得坚定,捏紧了双手,冷下联朝外走去,那贤妃触不及防,差点没冲撞了皇帝,但一看见长久不见的皇帝,立刻摆出一副凄然欲泣的没有,哀然说道:“皇上,臣妾并不是有意擅闯禁宫,只是嫣儿得了重病,口口声声都是含着父皇,臣妾心中不忍,这才,这才……”
“哦,是吗。”皇帝淡淡说道,话中不含喜怒,只是冷冷看了一眼那贤妃,带着痛彻人心的了然,贤妃不由打了个哆嗦,暗暗责怪自己行事鲁莽,但想想皇帝即使看在女儿的份上也不会迁怒自己,便壮着胆子说道,“是啊皇上,嫣儿现在不肯吃药,只眼睁睁看着房门,臣妾实在不忍心,才会来了这边,只期望皇上能去看一眼嫣儿。”
姬栐却冷冷一笑,淡淡说道:“九公主会生病,自然是你这个母妃没有照顾好,传朕旨意,贤妃只顾争宠,忽略亲女,从今日起禁足与长亭宫,九公主送至淑妃处教养。”
“皇上,皇上,臣妾罪该万死,但臣妾绝对没有不尽心,嫣儿是我的亲身女儿啊,我怎么会,怎么会……”贤妃还未说完,就有人上来堵了嘴巴拖出去,皇帝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奉送,转身踏进殿门,就见薛蟠行礼说道,“皇上,臣请告退。”
姬栐明知今日是没有后续了,只得答应,看着那决然而去的身影,心中更加恼怒那女人,若不是知道薛蟠就在殿内,怕责罚太重冷了他的心,那个女人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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