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面前这个女人居然会讲法语,男人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法国人天性里的浪漫因子让他
先前的怒气一扫而光。阮梦可懒得理他想干嘛,将男人的手抓下来,转身就要走。
又被抓住了。
她叹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块的人民币,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男人在后面喊她,似乎还有追上来的意思,阮梦加快了脚步,那个男人似乎也被收银员叫住了,钱应该够了,这些钱可不是她的,随便送人的确过分了点。
走过菜市场的时候她拐了进去,重新买了食材。等到她回到家的时候,卫宫悬刚好醒来。她把东西放下,钱包和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了鞋子就奔着厨房去了。
“你去哪里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问话,她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回头才发现是卫宫悬。他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嗯……我去买菜了。”
得到了回答,卫宫悬就满足了。他转身走回卧室,没看见阮梦看他背影时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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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止一次这么觉得了,但是阮梦还是想说——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奇怪了。这几天跟她一起生活的男人真的是卫宫悬吗?有没有可能他的身体里住的是另外一个人?虽然其他地方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在对自己的态度上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怎么说呢?就是一点儿也不科学!
她切着案板上的小菜,又开始走神。比起来她还是更习惯前世的卫宫悬一点,虽然对她冷淡,不喜欢她,但是至少在那个卫宫悬面前,她能够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不被欢迎、不被需要的,可想现在——他真的教她迷惑了。如果不是死过一次,阮梦一定还是会像前世那样扑上去,不管他愿不愿意。
“啊!”捂着鲜血直流的手指头,她挫败的叹了口气,连忙抓过一边的抹布随手压住伤口,然后到客厅的医药箱翻出个创可贴粘上了。一转身,卫宫悬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她后面,当他看到她的手的时候,眉头好像皱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
阮梦干笑着摇摇头:“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他点了下头,见她贴了创可贴就没再说什么了,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添堵。别说是阮梦奇怪,就连卫宫悬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自从那天晚上做爱到时候阮梦叫出来后,他……就好像是哪里不对劲儿了,总想着再做一次、再做一次——要知道他可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为了出国的女友守身如玉四年眉头都不眨一下,如今会有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蹊跷至极。
阮梦看着他坐在沙发里一脸凝重,当然不敢打扰他,蹑手蹑脚地就回到了厨房。其实手被切伤之后最好不要碰水的,阮梦也知道。但是她不碰能行吗?对她而言,早就习惯了痛苦煎熬一个人承担了,反正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理解。
她从下面的碗柜里找了双洗碗用的手套戴上,匆匆做完了早餐就端上了桌。卫宫悬看着盘里的蜜汁牛排和洋葱沙拉,又看了看对面空荡荡的椅子,问道:“你不吃?”
摆手,阮梦连忙说道:“我待会儿再吃,你先吃、你先吃。”语气透出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卑微。她已经习惯了伺候卫宫悬吃饭,前几天跟他偶然同桌进食就已经害得她胃痛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怕她会胃出血。
那什么,那个故事说的什么来着,捡了百鸟羽毛的乌鸦充其量是只假凤凰,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只脏兮兮不起眼的小乌鸦罢了。想跟真龙天子配对的话……还是连想都别想。
卫宫悬不自觉地拧起眉头。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个被他忽略的彻底的妻子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他看过去,她正尴尬的站在那儿,也不敢接触他的目光,双手则握在一起死命的绞扭着,好像面对他是一样嗜人的酷刑。“坐下来。”
阮梦慢吞吞地挪过去,坐下,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儿。她现在只希望卫宫悬赶紧吃完早餐然后去上班,千万别再在这儿跟她耗了。
坐下去不到一分钟,阮梦就站了起来——这一次她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什么,厨房烧着水呢,好像开了,我去看看。”她打定主意进了厨房就打死不出来。
谁知道卫宫悬竟然也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阮梦囧了,她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又开始以龟速朝厨房挪。进去一看,哪里有在烧开水……锅里熬着的小米粥正发出“突突”的声音,香味四溢。卫宫悬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的:“开水,嗯?”
“嗯……”她还敢应。“你还是先去吃饭吧,八点不是要上班吗?只剩半个小时了,你快——”
他打断她的话:“我是老板。”
这一次可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在大白天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阮梦紧张地咽口水,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剧烈的心跳和尴尬让她连手指上的痛都给忘了。“……哦。那、那你还是先去吃饭吧,万一凉了就不好吃了。”
卫宫悬看着她,眉头微微地蹙起来——他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连皱眉都好看的教人叹息。“我怎么觉得你在赶我?”
……他真的是想太多了。这是他的房子,她哪里敢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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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个,你真的不去吃吗?”阮梦只能干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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