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那个低低的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伺候得好才行。死鱼一样躺在这里可不作数。”
这声音非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缕笑意,但却让他不寒而栗。
李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我不会。”
三少爷伸手在他胸口重重的拧了一把,笑着说到,“不……会?挨c,ao这是第一次,但总c,ao过人吧?过去别人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就照着伺候!”
李虎头脑里昏昏沉沉,‘舒服?过去别人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他屁股里像塞了一根木桩似的涨涨的、火辣辣的疼。腰一直高高的举着,两条腿都开始有点痉挛。两只手仍旧被牢牢的绑在头顶,这双手已经被以各种姿势的绑了两三天,起初还能感觉到疼痛,再后来就是又痒又麻,到现在干脆连痒麻的感觉都消失了。
他打生下来就活得贱,吃苦受罪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后来终于拼出了头,但好日子仿佛黄粱一梦,就又落到了如今的境地。
昏昏沉沉中,他在心里发狠到,‘老子能爬起来一次,就能爬起来第二次!’
凭着这股子狠劲,他一下子仿佛又有了力气,竟是豁出去了似的开始扭腰摆臀!
用力的收紧小腹,用肠子去挤压男人的凶器,拼了命的往里吸,再放松,蹦跶得活似一尾离了水的鱼!
屁股仿佛着了火,从pì_yǎn直烧到嗓子眼,他在这火烧火燎的疼痛中死死的缠住那个正在蹂躏他的人,心中想到,‘让你爽!老子让你爽!小兔崽子!!你今天不爽成马上风就是我孙子!!’
就在这时,前端被人重重的捏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疼痛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眼角不自觉的渗出了眼泪。
三少爷向他压下来,俯身在他耳边,“小婊子,悠着点,别跟你三爷在这里耍狠!”
“啪!”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嘴角当场就渗出了鲜血,“睁开眼睛,看着你三爷!自己花心思揣摩着!三爷想你快就得快,三爷想你缓的时候就悠着点!”
眼见李虎胆怯的僵在那里,腿还盘在自己腰间,屁股里还老老实实的含着自己的宝贝,嘴唇微张,泪眼迷蒙的样子,三少爷不由得又乐了,“别怕。你第一天kāi_bāo,笨一点是自然,这不怪你。”
他温柔的伸出拇指拭去了李虎嘴角的血渍,笑意盎然的说,“不过,你这屁股摇得真带劲,天生做婊子的好材料!多花点心思,摇出朵花来,三爷就不让别人动它。”
谢三少爷过去的枕边人大多数x_i,ng别为女,从青楼名妓到千金小姐,深闺怨妇到摩登女郎,林林种种、类别繁多。但就人类的另一大类x_i,ng别而言,则未免有些单调。他们几乎从事的都是同一种职业,旧时代叫做戏子,眼下时髦的称呼是戏剧艺术家。
但他第一次和李虎这样的职业恶棍兼军人进行深入的r_ou_体交流,感觉却是意外的美妙。
就好像过去的经历是喝燕窝粥,而今天则品赏的是红烧蹄髈,嚼劲十足!
而且亲自给一个割据一方的军阀kāi_bāo,把他作弄成眼泪汪汪的婊子,更是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于是他欲火高涨,足足折腾了三、四个钟头,将李虎摆成各种姿势,恣意玩弄,还逼着对方全力配合。到了后来,李虎几乎是奄奄一息,而他也是筋疲力尽,方才作罢。
结束之后,按铃唤来仆人,放好一整缸热水,美滋滋的泡了一个澡,顺道还喝了两杯红酒,方才穿好浴袍,神清气爽的回到卧室。
李虎仍旧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双手绑在身后。浑圆的屁股上是一道道的淤痕,中间的小孔红艳艳的张着,一道道白浊从那里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三少爷不由得笑了,心道这小子的屁股这回真是被干开花了!
他过去把李虎翻过身,拖起来靠在床头,拍了拍他的脸颊,“醒醒。先吃东西。”
桌上搁着他刚刚让人送来的燕窝粥,三少爷亲自端了起来,送到李虎嘴边,“先把这个吃了。”
李虎迷迷呆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恍恍惚惚的张开嘴巴。
热乎乎的东西进了肚里,他找回一点神智来。
悄悄的在谢三少爷身上蹭了蹭,低低的哀求道,“三爷,解开我的手,缓一缓好不好?”
三少爷放下碗,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顺道按揉了一下胳膊,“疼得厉害?”
李虎声音瓮瓮的,又低又轻,“不疼,没知觉了。”
三少爷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他按住李虎的肩膀,用力转了一下他的胳膊,“使劲活动,让血脉活络起来,要不就废了!
将来你已经是个瞎子,再废了胳膊,那你还怎么活?!”
李虎光屁股躺在床上,双手没有知觉,下半身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卫士走进来,手上的利刃还泛着寒光。
眼泪哗的一下子淌得像河水似的,他垂死挣扎的扭过头,把脸死死的埋在枕头里。
卫士心中充满了对自家少爷的敬佩与仰慕之情。他知道李虎,过去那么响当当的一个大人物,落在少爷手里,还不是乖乖的光着屁股挨c,ao,完了还哭得给个大姑娘似的。
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他一把扣住李虎的后脑勺硬是将他的脸翻了过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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