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于在他们这个太子党里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比起李越格身上那份骄矜放纵的少年习x_i,ng,他更成熟一些,十多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跟随父母学习应酬,这样的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的场合,应付起来更加轻松自如,老练的样子让人忽略了年纪。
李越格其实也不用到场,和政府打交道在很多人眼中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r-u臭未干又野心勃勃的官二代给他们的印象也往往两个极端,不是愚蠢得只能利用,就是j-i,ng明得无法招架。
庄少于显然属于后者,这个时候再在幕后加一个李越格,难免让人有些惶恐。
李越格陪着喝了好几杯酒,并没有说多少话,纵欲过后的困倦让他想沉睡。旁边陪酒的小姐一边倒酒一边试图和李越格聊天,好半天之后发现对方似乎无意搭理她后才讪讪地沉默。这里的陪酒小姐大多是北京一些高校的学生,聪明,矜持,以高学历和清纯的学生背景为卖点,青春靓丽的打扮下是另一种腐朽。
应酬结束之后的余兴节目人人心知肚明,即使有些人不想应付,也会做足样子。
这种默认规则很难打破,像是某种仪式,形式荒谬,但是意义深重。
庄少于在楼上定了宽敞的高级套房,和李越格进去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姐,服务员站在门边,微不足道地做出恭敬状的同时用一种很有意味的目光瞥着进门的年轻人。
李越格一关上门就打了个呵欠,“就算做样子,也不用弄得好像要4p一样。”
“想要人少,你可以带个男的上来,效果一样的。”庄少于声音冷淡地顺着他的话开玩笑,脱了碍事的外套,打发了那两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女孩子去最里面的房间睡,裸着上身就去浴室了。
邵颐回到公寓,收拾了餐桌上的一堆剩菜才洗漱睡觉。早上李一北依旧在他做早点的时候睡眼惺忪地起床,身上挂着一件空荡荡的睡衣,脖颈和胸口显露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情欲痕迹,沐浴阳晨光地歪靠在门口,浑身散发着迤逦糜艳的气息。
也只有这个时候邵颐会真切地意识到李一北的x_i,ng向,那种区别于成熟男人有些妩媚的x_i,ng感彰显得并不违和,甚至有点目眩神迷的感觉。
“昨晚睡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不好意思。”睡一觉醒来,该痛的地方照样痛,站着都觉得费力气。李一北脸色不是特别的好,坐下喝粥豆浆的时候热气熏在破皮的唇上,火急火燎地疼,总之哪里都不舒服。
“和舟舟玩的还开心吗?”餐桌上气氛沉默,李一北挑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和邵颐闲聊。
事实上,他们很少谈论这些话题,邵颐在感情方面讳莫如深,偶尔提到女朋友,也只是微微一笑。
“还好。”邵颐为不可好察地抿了一下唇。昨晚他并没和舟舟在一起,两个人在去看电影的路上起了一点争执,最后不欢而散。
人都在变,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变,但并没从恋人未满的状态更进一步。
他喜欢那种清秀乖巧的女孩子,相处起来没有什么负担,但是被要求过多的时候他会忍不住逃避。他想起曹琛,那个总是把他逼到绝境的艳丽少年,说了一遍又一遍的爱,让他对这个字都快要恐惧了。
在李一北看来,邵颐已经生活得很好,有名校的背景,有漂亮乖巧的女朋友,做这个年纪该做的时,即便偶尔遇到烦恼的事,也能一笑而过。
两个人随便聊了一会儿,李一北吃完早点回卧室换衣服才在镜子里看到身上的痕迹,只能找一件长袖的衬衫穿上,大夏天地将扣子一路扣到最上面。
下午他要陪梁既平去见一个大牌编剧,剧本能够谈妥的话,他下半年的工作计划就算定下了基石。梁既本来想将这个剧本交给他来做,但还是不放心,每一步都在边上搭线铺路,除了竞争对手别有用心的一些流言,业界的人已经默认他是梁既平的关门弟子,尽管对他的年纪完全不信任,工作的时候还是给足面子。
无法改变年纪轻的事实,李一北很多时候只能靠言谈举止和打扮来弥补第一印象给人的负分。
像个花瓶,还是个男孩子。
背地里这样形容他的不算少数,因为怎么看都像是潜规则上位。
李一北没法争辩,他以前游手好闲的时间太多,即便多那几年的经验,在梁既平这样的老手面前的确只是学生。
剧本谈的不是很顺利,虽然东升的投资和包装一流,但是商业气息过浓,票房一流,业内评价却从来一边倒的抨击。编剧很怕自己几年的心血被毁,非常不信任东升,对他们的条件也不为所动。
最后李一北承诺导演、演员以及灯光剪辑师等任由他选编剧才勉强同意。
谈妥的时候饭桌上的菜都已经凉了,于是又换了一桌,李一北陪着编剧聊了一些关于电影和剧本创作的东西,一顿饭吃下来脑袋都胀了。
回去的路上梁既平夸了他几句,如果这部电影最后成功的话就提升他做贺容的经纪人。
贺容是梁既平手下炙手可热的一线演员之一,去年刚拿了影帝,春风得意正当红,也是这部电影的内定主演。
这个决定如果作数的话,不要说别人,就连李一北都要觉得梁既平是不是有心雪藏他了。
梁既平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地笑笑,“既然要证明自己,当然起点越高越好了,还是你也不相信自己?”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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