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却不能不帮她分解,毕竟夺取了人家小姑娘的贞c,ao,他良心会下不去。他苦笑着说道:“皇阿玛饶了这姑娘一遭吧,毕竟后来她又救儿臣一命。”虽然是个黑色幽默的意外,但不妨碍他导引老康往另一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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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伊川不在家,所以请大家稍稍等待
71.返
老康咬牙切齿:“饶了她?教出个这样的女儿,她的父亲都有罪责!”
胤礽沉默了下,道:“皇阿玛,其其格最大的罪过,只不过是没有认出来我和大哥罢了,如果这次不是我们二人,只是普通百姓甚至奴隶的话,这就根本算不得罪责,不值一提,是不是?”
老康一怔。
胤礽又道:“儿臣这次遇险的所见,不止是个其其格如此行止,所有满蒙贵族都差不多,只不过她运气不好,恰巧得罪的是我和大哥。那时候我们被雨困在贝桑河边三,您指给端静的那位喀喇沁二王子就虐杀了两个女奴。如果我和大哥不是皇子,只是普通百姓或商人,是不是死了就白死了?”
老康敏锐地问:“胤礽想说什么?”
胤礽看着他,道:“皇阿玛,我和大哥这次是侥幸脱了险,他们这样的行止,无权无势的百姓没有逃脱的不知有多少,儿臣感同身受,甚觉心寒。”
老康也沉默了,片刻,拍了拍胤礽的肩膀道:“胤礽,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时时处处念着百姓,朕心甚慰,但此刻草原还不安稳,还不是时候,你明白吗?”
胤礽有些无奈地垂下眼帘,道:“儿臣明白。”
虽然拉扯到这么高的高度主要是为了转移老康的注意力,虽然喀尔喀三部刚刚归顺,确实还是不是大动的时候,但他也是真心想做些什么。不止是蒙古人,八旗子弟也骄奢已久,与那些蒙古贵族相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早就需要整顿,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么等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晚一天,就不知多少人要多受一天的苦。
胤礽想起噶尔臧营帐里抛出来的那两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他若有权利,一定立刻立法规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肯定是行不通的。在这个半奴隶制的国家,这样干要侵犯到多少人的利益,无疑于找死,老康首先就肯定接受不了。就算是他成了皇帝,想做到这个也不知需要做多少的铺垫导引,经过多长的时间积累,甚至也许还需要鲜血的奠祭。
这个时代的纲常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讲究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老康的无上君权所依,想做到“人人平等”,只老康就不可能容下。
这是一件需要循序渐进的事情,必须先得其人,慢慢引导舆论,因势利导,还得有——最关键的一点,王座上的那个最高统治者铁腕支持,不然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做这件事情都绝不会有好下场。
又跟老康说了话,告退回到自己的寝帐。这次随侍他出来的冉默、达春、沈廷文、小林子等都等在帐外。一见到他,达春和小林子都滚下泪来,连冉默眼中都有可疑的水光隐现。沈廷文从胤礽一出现在视线里就定定瞅着他,目不转瞬,从打心底发出的欣喜激动绝非作伪,四人都憔悴了许多。
几番险死还生,胤礽再见到他们也难言的亲切高兴,
达春抢上前一步跪下便哭道:“爷,您这些天可担心死奴才了……”
胤礽最雷这种台词,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一下子被雷飞了,但达春真的是情真意切,他也不好这时候说什么——他也没来得及说什么,达春已经又开始痛哭流涕的忏悔自责,没有照顾好主子。
冉默眼眶也红红的,紧咬着嘴唇。沈廷文看着胤礽脸上的疤痕和明显消瘦了许多的身体,也是一脸的忏悔痛恨,眼中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小林子站在三人后面,用袖子挡着脸,袖子已经哭s-hi了。
达春、冉默是和胤礽一起长大,有真感情的,看到冉默这么内敛的人感情流露,胤礽也心里酸酸的。
好一会儿几人才克制住感情,进入寝帐后胤礽问他惊马后的情形,得知他和老大的侍卫马夫都受了不轻的惩处后不禁苦笑,心中甚是内疚。从月光和踏燕之后的表现来看,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完全是个意外。至于侍卫们,他们的硬件跟不上,这似乎得怪老康给爱子们的配备太好了,也挺冤枉的。
嘱咐冉默私下给跟过自己的那些人些补偿,又说了会儿别的,胤礽有些累了,才打发几人出去。
胤礽回来后第二天,老康一行人便起驾返京,只是容若被留下了,总理草原事物。
胤礽发现他跟着老康出来一次,老康留下他一个熟人,上次去江南是曹寅,这回轮到纳兰容若。
临别前胤礽特地又去看了他一次,他正在写字,胤礽无意间看了一眼纸上,只见上面反复写着两句诗:“衔恨愿为天上月,年年犹得向郎圆。”
胤礽是知道这两句诗的,容若一首杜鹃啼血般的悼亡词序里曾记录过这两句诗的来历,他梦见死去的妻子来跟他相见,吟了这句诗。
恍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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