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棋这才看清楚,柳正清居然穿着一身新郎的红袍。他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柳正清自己饮了酒,又要柳棋喝。柳棋哪里肯喝,酒水都顺着下巴流到衣服里。
柳正清也不生气,柔声道,“子珏,你莫生气,来乖乖喝了这杯交杯酒。”他又倒了一次,这回他捏开柳棋的嘴,满杯酒倒进去,未等柳棋吐,就堵了上来。舌头顶弄着柳棋牙关,硬是让柳棋喝了下去。
柳棋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恶心地只想吐,但酒下三分,身体的力气竟然慢慢回来了。
柳棋一张口,还真的说出话来,“爹,我的亲爹喂!我可不是大伯,你醒醒,我是你亲儿子柳随风!!”
这当口,不是亲爹,他也要认亲爹了,不然真被摁倒,哭都没地儿哭去。
柳正清捂住柳棋的嘴,笑道,“子珏,你莫说话,今日是我们的良辰吉日,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辜负了这好辰光。”
春宵你妹阿!老子不要s-hi身阿!!
柳棋虽恢复几分力气,但柳正清也是习武出身,随便几下就扒开了衣服,看到柳棋胸口闪闪的细金链子,还愣了片刻。
“子珏,多年不见,你原来还喜欢这个道道。”柳正清笑眯眯地抽下自己新郎袍上系着的大红绸缎,撕开几段,将柳棋四肢大张捆在床上。
柳棋真慌了,大声呼唤,“救命啊!有色 狼,有变 态!!秦司 你死哪里去了,赵舞,赵舞你个混蛋出来啊!”
(耍牛氓必备台词登场)“你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柳正清脱了裤子就要压上来。
然后王爷从天而降,一脚把柳正清踹到床底下去了。
换成王爷脱了裤子压上来,嘴里还嘀咕,“小没良心的,不知道要喊爷来救命吗?算了,反正堂也拜过了,直接洞房吧!”
我勒个去,你跟个西贝货拜堂也能算数的?柳棋内心猛吐槽,不对,大变态就这样要进来了?喂喂喂!要死人的阿!!!
(至于柳正清,他被秦司和赵舞如拖死狗般拉出了房间,扔到外面去了。)
由于王爷过于兴奋,勉强扩充几下,就兴冲冲地挺枪上阵,才c-h-a了个枪头进去,柳棋的密 处就沁出了血丝。
柳棋疼得脸都白了,连连哭嚷,“裂了,裂了,好疼!”
王爷又倒了半瓶r-u 液润 滑,也只进了半寸,血混着粘液溢出来。柳棋声音都抖了,嘴唇失色,腿直哆嗦。
掉着眼泪,柳棋小声哭喊,“爷,要秦司,要赵舞,呜……”
王爷搂紧柳棋,半晌,还是不舍得,无奈地叹气,退出硬 挺,扬声召了秦司和赵舞。
第三十七章
赵舞和秦司进来的时候,简直是意外惊喜。两个人爬到床上,还没有商量好谁先来,赵舞便被王爷抱到怀里。
“秦司你先,赵舞来和爷说说,昨天和小棋儿在马车里做些什么了?”
赵舞一僵,讪讪道,“这个……爷……小舞还是先服侍您吧……”
“不急,时辰还早,如果马车里的事说不清楚,还可以说说昨个晚上的事。”王爷摩挲着赵舞底下的锁 阳环,一点一点扣紧。
赵舞脸都白了,抖着花腔讨饶,“爷……小舞儿知道错了……爷松松手……要坏了……”
“这么不听话的小玩意儿,索x_i,ng不要了……”王爷继续收紧。
“啊……”赵舞尖叫,“疼……爷……小舞儿真不敢了……”其嘶喊之惨烈,令听者蛋 疼闻者枪 软,柳棋与秦司齐齐哆嗦双双痿了,王爷这是赤果果的迁怒阿!
柳棋和秦司都不敢做下去了。柳棋爬过来亲亲王爷,求情道,“爷息怒,今儿个大喜,饶了五哥一回吧。”秦司也靠上来,贴着王爷无声地讨好。
赵舞哭得色如春花,泪沾海棠,犹现几分怜人之意,只是那话儿耷拉着,有些青紫,煞是楚楚可怜。
王爷冷哼了一声,“没规没矩的东西,宠得你翻天了,看在小棋儿份上,咱们回头再算,且先饶你。”这才松手。
赵舞连忙坐起,颤着手指弄着半瓶子r-u液润了后 x,ue去套王爷的巨物,之后更是曲意奉承,使出十二分力地妖娆身姿扭动。王爷僵持片刻,终是将他与柳棋一同揽在怀里,面色和软下来。
柳棋偷瞟赵舞一眼,记着这回是小爷我救得你哦!赵舞含泪回一眼,承你情,木马之债一笔勾消。
秦司贴上来滑入柳棋蜜 洞,总算雨过天晴,可以继续了,只是他没瞧见赵舞瞪他那一眼。
四人缠作一团,在不大的床上作那盘肠大战。被布置成新房的屋里,一对龙凤红烛点到蜡炬成灰。大家把王府里头翘首以盼的罗衫程路忘得个一干二净。还有那柳正清被点了x,ue,扔在屋外,听了一宿壁角,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据说后来,赵舞被停了半个月轮值侍寝,禁足于院,并逢单日晚上做蚕蛹(锁前后 庭上口 枷,从头到脚包裹蚕丝绸布,此乃无声无影无触,五感俱失,发明者赵舞,没错,他就是自作自受),双日晚上骑木马腾云驾雾直到天明。王爷云,一日静,一日动,有张有弛,岂不妙哉!赵舞被妙得放出来的时候,人瘦了一大圈,可怜见地哦。
院里众人无不惊悚,王爷之威立显无疑。连仗着与王爷亲娘有点滴裙带关系,平日里颇有几分胆大妄为的程路都夹起尾巴做人,异常低调老实。秦司则万分庆幸,当夜只偷得一吻,未曾敢越雷池半步。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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