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么?”
“把她的脖子固定住就行”。
见他没动,古笙又道:“她都被你们捆成这样了, 嘴里也塞了东西, 咬不到你的,放心吧, 况且子居道长还在这呢”。
这么说罢,那人才婆婆妈妈, 不情不愿地动手。
“利索点, 麻利点,哎, 怪不得赵牧说你们这辈差,是真差, 不思进取,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连他一个土匪都不如”。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说错了吗?这一个个的一天到晚要不就是跟着太傅那老古董死读书,要不就是跟着樊猛打打杀杀,将来啊, 不是书呆子就是莽夫, 上饶指着你们富强, 碾压四方,呵呵, 别败光了就谢天谢地了”。
这一说起来还就真没完没了了:“还有你们两个,江淼,洛佩慈, 人家还会点笔墨武功,你俩呢,成天游手好闲、吊儿郎当、一事无成,我就是懒得说你们,你们还有脸在那偷笑,狼狈为j,i,an的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滚过来给我打下手”。
虽然古笙说得是事实,不过以他这副不过二十出头的稚嫩面容,跟个老头子似的絮絮叨叨说了这么一大堆,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你不也跟我们差不多嘛,凭什么说我们”
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这么一句,声音虽小,但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些被说了不服气的昂着脖子等他怎么应付。
古笙一愣:“呦呵,还敢顶嘴”。
现在都是什么臭小孩,真是c,ao碎了他这颗老妖的心哦,不过想了半天,他竟然也没想到以自己现在这副状态有什么能当资本的。
“哼,你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一副空架子,还不如我们呢”。
古笙转身找了找声音的出处,嘿,我这暴脾气!
“听好了啊,还治不了你们了”,
只见他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清了清嗓子道:
“我有一个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成熟稳重、智勇双全、道法超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j-i,ng通的好道侣,你们有吗,嗯?”
众人实在没料到会是这种资本,听完后纷纷向看向谢子居看去,e,好像很有道理并且无法反驳。
“那道长什么都会,把什么都做了,要你干吗?”
静默中一个清冷却又不失磁x_i,ng的声音娓娓响起:
“惯着”。
众人:“!!!”
刚才是道长在说话吗?幻听,不可能,道长那么高冷孤傲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他说的!嗯,我的耳朵一定是坏掉了。
一旁的古笙倒是没有料到谢子居竟然真的会接这茬,还是一本正经那种,顿时心里甜了一把,不愧是他看上的道侣,会说话。
“不是,停停停,别扯话题,你还没拿出证据呢”,
壮汉在旁边看得一脸懵逼,他们在说什么东西?
古笙得了便宜,这才回归正题,他指了指沈月的脖子:“注意看,看仔细点,你看到了什么?”
片刻后,一个蓝白衣衫的少年答道:“勒痕,尸斑”。
古笙点头:“嗯,还有呢?”
“还有?”
几个身材魁梧的在后面瞧了许久,然后上前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皱眉道:“勒只会造成暗紫色的伤痕,喉部却不会发黑且眼鼻口印堂处也是呈暗色,应该是中毒所致”,说完又补充道:“提前服的毒,不是尸毒”。
古笙露出赞许的表情:“收回我刚才的话,你们不只是莽夫,那么,除了这个,还有吗?”
“啊,还有?”
这下几个人是真的答不上来了。
古笙不再卖关子,从沈月脖子下面抽出一根发丝:“这个认识吗?”
“头发?”
“聪明”。
“......”
猝不及防被夸了一下,但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是怎么回事。
古笙从又从怀中拿出一个水蓝色的帕子,里面同样躺着一根长发。
“古公子,你还用帕子啊?”
古笙挑眉:“少年,你的重点请放正确好吗?”
虽然他并没有明确说这帕子是谁的,但从他上扬的嘴角和周身散发出来的酸臭味,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算了,今天的狗粮已经吃的够多了,都快免疫了。
洛佩慈胡乱嗅了两下,忽然凑上前去:“这帕子好香啊”。
江淼不屑:“就你那猪鼻子灵,我们怎么没闻到”。
“可是确实很香啊,清香沁人但又很隐秘,幽幽地散发出来,想仔细闻的时候却什么都闻不到,但不刻意去寻,不一会那股味道就又会萦绕在鼻间”,
洛佩慈很认真地说道。
古笙拍了拍他的肩膀:“分析地很对,以后你爹破产了,你就开个饭馆,保管暴富”。
这嗅觉可不是常人一天两天能锻炼出来的,总算找到洛佩慈一个发光点了,古笙深感欣慰啊。
江淼却是无语至极: “这帕子跟案子跟头发有什么关系吗?讨论这种无聊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
古笙说完之后看了赵牧一眼,紧接着道:“其实这帕子本来是没有味道的”。
而赵牧在接收到那一个眼神后,便明白了——是媚骨散。
在洛佩慈说完之后大家也都仔细寻觅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顿觉新奇。
“古公子的意思是这香味是这根头发发出来的,不会吧......”
古笙抬眼看了一下各方的家主,大家也都心领神会,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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