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霆宇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训斥了徐霆宇几句后,江临风才觉得方才因其肆无忌惮打量黎箫而生的郁闷一扫而空。他放徐霆宇进屋与林玉芬寒暄,自己三步作两步跑上了楼,推开了黎箫的房门。看见那个小人儿正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一只胳膊搭在胸前闭眼休息。江临风轻手关上了门,握上他莹润如玉的脚踝,果然触手冰凉。
黎箫睁开眼,朝他绽开一个无比柔美的微笑,说:“徐先生走了?”
江临风曲起他的腿,用掌心的温暖包裹他的脚心,不断摩挲着,低下头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说:“别管他,怎么又不穿袜子到处跑?”
黎箫缩进他怀里,说:“不是故意的,姑姑给我新衣服,我只想着换给他们看,就忘了。”
“小坏蛋,要着凉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江临风抱紧了他,摸着他的新发型说:“头发是怎么回事?也是林姑姑让人来剪的?”
“嗯。”黎箫点头,春寒中窝进这样的怀抱确实很惬意,他又缩了缩,问:“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江临风坏笑着,在他耳边说:“你摸摸,这里都变硬了。小妖精,你弄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存心想勾引我?嗯?”
他抓住黎箫的手,贴在自己腹下,黎箫烧红了脸,烫到一样想缩回去,却被他紧抓不放。黎箫扭动着,试图澄清:“我没有,干,干嘛要勾引你。你难道,随便发情的次数还少吗?”
“都是因为你的错,所以,你要负责吧?”江临风哑着声音说,顺势压到他身上去,给了他一个目眩神驰的吻。
花瓣一样雅致的kenzo服装被剥落下来,大片新凝霜雪一般的肌肤露了出来,“刚刚在下面庭院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干了。”江临风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拉下他的长裤,紧接着,一阵密密麻麻的亲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到他的身体上。
再昂贵的服装,穿在自己身上,怕也只是为了让这个男人享受剥下来的快感而已吧。黎箫悲哀地想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刹那间抓住了他,他掐住江临风的肩膀,曲起身体:“临风……临风……”他呻吟着,呼唤着。
江临风闻言一愣,随即露出欢愉的笑容:“对,宝贝,就这么叫我。”他奖励式地将唇一路往上,轻咬着他粉红色的凸起,说:“宝贝,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黎箫放任自己呻吟出声,一连串甜腻的颤音从他口中逸出,充满说不出的yi-n 靡而魅惑。对,就是这样,你就该这么叫,这才是一个称职的男宠应该出的声音。黎箫抓紧床单,感受着江临风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在自己身后小xu`e中的进出,对敏感点的攻击。他一阵颤抖,嘴里发出更为高昂的叫声。他想起林姑姑说过的话,要让自己快乐,不知道这种快乐,包不包括沉溺于身体的xi-ng欲,追逐yi-n 荡的快感?他笑了,有种渴望凌虐自己的yù_wàng,颤巍巍地张开了两腿,断断续续地说:“临风,快点,进,进来……”
这样的宝贝太反常,但又太诱人。江临风只呆了一秒钟,立即听从全身热烈叫嚣的欲火,邪魅一笑,低声说:“遵命。”随即挺身而入,疯狂律动起来。
这场xi-ng爱持续得很久,但黎箫在狂风骤雨般的颠簸中却没有象之前几次昏倒。只是累坏了,全身困乏,只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江临风事毕后仔细地亲吻自己,拿热毛巾仔细清理了情事后的痕迹。在这一点上,江临风向来保持他一贯的温柔,使得与他之间的xi-ng事总会到达一个情意绵绵的终点。黎箫在睡眼朦胧中,感觉床上一轻,他半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有些转暗,江临风已穿好衣服,正在系领带。
“你要走了?”黎箫哑着嗓子问。
“嗯,对不起宝贝。”江临风低头亲吻他光洁的前额,说:“今天是星期一,我要回天水山庄。”
这是江临风的规矩,尽管他迷恋黎箫,有时连公务都带到他这里处理,但每个星期一和星期三晚,他必定不会在黎箫这里留宿,而是回天水山庄或其他地方处理事情。
以往黎箫并不在意江临风留不留下来,但今天,不知怎的,他心底那个无法填埋的空洞仿佛分外明显,一些平时压抑下来的孤独和惶惑感此刻都被无限放大,到了他无法独自承受的地步。出乎意料地,黎箫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拉住了江临风的衣角。
“怎么啦?”江临风柔声问。
“我……你……”黎箫支吾着,欲言又止,莹润的肩膀半露,清澈无暇的眼睛中蒙上一层深深惹人爱怜的神情…
“嗯?”江临风含笑看着他。
黎箫垂了头,微红了脸,长长微翘的睫毛扇子一样轻轻抖动着,泄漏出心底的不安,半响,他才嗫嚅着说:“你,你走了,夜,夜里会冷。”
他说完,飞快地偷看了江临风一眼,愈加害羞,忙又把脸侧过去不再看,可他的手指,却象害怕走失的孩子一样,紧紧攥住江临风的衣角。
江临风只觉心底又酸又软,一种说不出的,极其复杂的感觉冒了出来,那当中有爱怜、有感动、有心疼、有满足。他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人,平日里接触到人,有对他畏惧、算计、顺从、崇敬、嫉恨等的,却唯独没有这种单纯而直接的信赖和求助,而且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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