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成一把走上前,将他抱起来,大步往寝宫走去。
刘琦一看情势不妙,这两位主子又要大闹了,赶紧上前去劝:“陛下息怒……陛下……”
“给朕滚开!”
容成几乎要气疯了。
他跟母後周旋都是为了谁啊?!为采选一事跟众卿拉锯都是为了谁啊?!为了这个见了人家两次面就对他不冷不热无动於衷的人吗?在行宫不是还好好的什麽都依他,回来怎麽就变成这个死样子?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容成完全丧失了理智,将桓恩一把按倒在床上,扯去腰带。“是不是朕对你温和太久,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躺在床上让朕c—ao的,现在有人被你迷住了,你又开始装清高?”
“你!……”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桓恩心中已经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了。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一直是这样下贱的身份。
之前那些故作疼惜的伎俩,想必是心情好时的演戏。哪个男人不会在自己情人面前故作温柔呢,何况是万花丛中过的陛下,此等手段想必炉火纯青。换了是青楼头牌,他也能一边温柔地进入,一边说著“爱”吧,哪个男人不想赢得床伴心许呢,还能留下“满楼红袖招”的美名。傻的是自己,还被他这样那样的伎俩和言辞感动过……
也许是自己,太渴望被爱了吧……
桓恩摇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可惜容成没有看见。
他一把掀开桓恩的中衣,拽下亵裤,粗暴伸入两指,也不管桓恩疼得往後缩,分开双腿一个挺身便进入。
自从两人关系缓和,容成哪里这麽暴虐过,哪次不是温言软语做好润滑,桓恩疼得不行,却不愿求饶,只咬著下唇,身体疼,心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便他吧。
反正都要离开了。
容成狠狠贯穿两下,感觉秘处一阵温热顺滑,应是流血了。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惜,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桓恩只是闭眼不言。
哪里对不起。这麽大的事情都瞒著,还问哪里对不起。不……对不起的太多了……
桓恩的样子只让容成怒火更炽,狠狠扳过他脸颊,粗暴吻上。牙齿碰到牙齿,顷刻间两人嘴里都是一股淡淡血味。容成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发疯一般地噬咬桓恩的唇,撕开他身上七零八落的xiè_yī,下身猛力抽c-ha,手上也不知轻重地揉,捏,掐。
完全无爱的、占有式的发泄。
桓恩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是纯粹的疼。他漠然地睁著眼,看著床帐一晃一晃,听著身上那人沈重的喘息。就像他们缓和之前的样子。
他都快忘了。这人本质上就是个暴君。再多温情,也只是虚伪的面纱。
饶是如此,初时的疼痛过去,长期被疼爱的身体,被抽c-ha也有了反应。加上那人在他r-u尖上噬咬,酥麻感慢慢从尾椎骨向上蔓延。
桓恩被激得发抖,听见那人似是得意似是鄙夷的口气说道:“在床上就这副德xi-ng,还装什麽清高?”
第69章 挽不回
本就伤心失望到麻木,这麽一句侮辱xi-ng十足的话,听著竟也没什麽感觉。
桓恩如木头人一般毫无表情,只让容成更加愤怒,将身下人一把掀过去趴在床上,掐著腰猛力顶了进去。
桓恩的分身渐渐硬挺,那人却仿若不知,只是一味地掐著腰抽c-ha,贯穿,连亲吻都省了,别说抚慰。桓恩那处坚挺著却无法发泄,他也不想求那人,只觉身心俱疲,眼前一阵阵发黑。
情爱和xi-ng事,差距还真是天跟地一样的远。无怪乎明明是差不多的事,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称谓。
好累啊。
连日来的焦虑忧心失眠一并涌上,桓恩渐渐支持不住,四肢像消散在了虚空中一般,慢慢阖上了双眼。
容成也觉察到身下人失了反应,最後顶弄了两下,爆发在桓恩身体里。
身下人白皙的背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间一条沟壑,肩胛侧蝴蝶骨微微耸著,瘦骨伶仃,看著都有些可怜。
容成轻轻抚过,埋首将额头抵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又搞成了这样。
最开始他是很愤怒,哪个为人丈夫发现夫人在外偷人会不生气?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就觉得桓恩应该是不会见两面就喜欢上那慕容恒的,可桓恩那态度他实在是光火。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一副就算我出墙了你奈我何的样子,他怎麽不生气?再加上他之前为了采选一事烦躁得头大,左边得罪文武百官右边得罪太後,结果最後人家轻飘飘来了一句“挺好”,还“也建议”。搞了半天他在这边忙活半天人家根本不在意,他怎麽不生气?这一堆事情叠在一起他肺都气炸了。
人在气头上就容易说伤人的话。说完了,就立刻後悔了。
争吵的伤痕就像是揉成一团的纸。纸可以被展平,但上面痕迹并不会消失。
明明几天前都还好好的,和和气气地说话,给他拈菜他也乖乖吃掉,晚上还抱著他睡觉,一眨眼就成了这副样子。
容成开始是愤怒,到最後只剩满嘴苦涩。
是不是一开始,桓恩就根本没动心,只是看他宠得上天,便随便做些温柔样子配合一下。双方都很入戏,演得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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