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挚友死亡时的景象了。
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频频梦到挚友——这次更是连他尽管印象深刻却极力不去回想的画面竟然都在出现梦中。
金发的英灵有些烦躁地按了按太阳xu`e,试图用理智来分析这对他来说不算正常的事件。
啊,如果硬要说莫名其妙的总是梦到挚友的原因的话,他倒是真的想起来了一个。
这次被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作为召唤出来之后,吉尔伽美什就一直有种挚友就在他身边的奇妙感觉。这个感觉来的突兀而离奇,在察觉到挚友气息的下一刻他全神贯注地去感受,却立刻失去了那隐隐约约的感觉,找不到任何痕迹。
反倒是偶尔走神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又一次袭来了。
这样反反复复了几次之后,不会轻易动摇的吉尔伽美什竟然陷入了难得的焦躁。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沉着理智地面对很可能无法再次见到挚友的事实,然而现实却是他为着这若有若无的微小可能xi-ng而失去了镇定的常态。
吉尔伽美什不可能错认自己唯一认定的挚友的气息——但若是这一切都是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耍的小把戏的话,那他会用尽手段令那个用王的挚友来挑衅王的杂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愿意再继续沉浸在这种状态的英雄王决定先找点别的事情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前几天他就已经几乎逛遍了冬木市,但是机械的观察行为依然无法帮助他摆脱这美好得如同幻觉一般的错觉——尽管这个感受令吉尔伽美什有些暴躁甚至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杀意,但不可否认的,他的确完全不讨厌挚友的气息,他讨厌的只是……这一切也许只是错觉,又也许可能是y-in谋。
吉尔伽美什现在需要的,是一些可以占用他脑子的,让他可以不再莫名其妙走神的有趣事物。
之前在港口仓库的时候,他倒是难得心无旁骛地摆脱了那诡异的感觉,可惜刚刚稍微进入状态就被远坂时臣给用令咒叫了回来,他又没兴趣去主动找别的挑战,想要再找个能让自己投入大半精力的事情来做真的很困难。
吉尔伽美什抬头看向窗外,无意间看到了一只鸟正站在房屋外面的树木枝桠上,见到他看过来,立刻就惊得飞走了。
他倒也没有在意,只是看着小鸟飞走的方向走了一会儿神,然后下了决定。
“教会……吗?”
——
吉尔伽美什来到教会的时候,他想要找的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正好不在。所以丝毫不知道何为客气的英雄王就极其顺手地找到了藏酒,并且一瓶瓶打开品尝。
什么?你说擅自进入他人领地不告而取?你在开玩笑吗?本王能够屈尊降贵品尝杂种的藏品,这说明了本王认同了杂种的品味,杂种应该感觉到荣幸才对!
英雄王的词典中,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这个定义,只有‘全世界的宝物都属于本王的杂种竟然胆敢偷本王的宝物所以本王要拿回来’——这种定义。
区区藏酒还没到宝物的等级,所以吉尔伽美什是以品尝贡品的心态拿走的别人的藏酒。
但不知道为何,来到教会之后,那种诡异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显了。吉尔伽美什甚至都没有品酒的心思,只是烦躁地一瓶瓶打开,尝一口就换一瓶,以此来抒发自己的郁闷。
就在吉尔伽美什都忍不住想要走了的时候,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archer?”
“哟,绮礼。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更加极品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
被吉尔伽美什亲密地称为绮礼的男子沉默的目光扫过桌子上摆着的酒瓶。
“你到底有什么事?”
面对屋主的提问,吉尔伽美什整理了一下心思,按照原本的计划试图一点点地让这个看起来沉闷的男人变得更加有趣一点。
……
“总之,绮礼。你首先应该对娱乐这种东西有一种了解。”
“娱乐?”
“啊啊,只是把眼光放在内侧是不行的。要开阔视野……对了,先从我的娱乐开始让你体验一下吧,怎么样?”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玩乐的时间。”
“哎,别这么说嘛,只要把时臣的任务做完了就有很时间了……绮礼,你的任务是派遣间谍监视其他五名er吧?”
“……确实如此。”
“那么你应该不只了解他们的意图和战略,也调查一下他们获得圣杯的目的吧?然后给我讲一下。这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是archer,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事情呢?”
“我说过的吧?我对人类的行动感兴趣。而在这争夺圣杯的五个人之中,一定会有那么一两个有趣的家伙吧?至少也应该会比时臣有意思一些。”
“……好吧,archer,我答应你。不过,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本来这就应该够了的,但是吉尔伽美什却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等一下,绮礼。虽然没有详细情报,但是你手上还是有一些的资料的吧?”
绮礼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开口:“是这样没错。”
“那么,caer的身份有眉目了吗?”吉尔伽美什几天前问过时臣类似的问题,但是一问三不知的时臣令他感到无趣极了,不过经过港口仓库的战争,他觉得绮礼应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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