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有时候喜欢在接近高潮的时候,捂住楚慈的嘴,不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不让他呻吟出声,逼得他脸色犹如火烧,眼底朦胧不清。这样的表情和隐忍的呜咽都让韩越更加亢奋,就仿佛药一般让他食髓知味,更加上瘾。
楚慈想要挣脱却无处着力,情急之下张嘴想咬韩越的手指,但是韩越根本不在乎被咬两下,他直接把两根手指关节伸进楚慈嘴里,喘息着低声笑道:“给我含着。”
唾液浸s-hi了粗糙的手指,有些来不及咽下去的就顺着手背流淌下来,极其 y- in 靡。楚慈皱起眉,垂着长长的眼睫,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屈辱。韩越不想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于是扳过他的脸非常粗鲁又用力的亲吻,又顺手挤了一些面r-u当做润滑剂,用手指急匆匆c-h-a了几下。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韩越扔在流理台边上的手机狂响,屏幕上显示出侯瑜两个字。
韩越心里暗骂一声他娘的,随即一挺身把自己的yù_wàngc--h-a入得尤其深,没底的刹那间楚慈身体一软,幸亏韩越用力把他一撑,然后按在流理台上狠狠抽c-h-a起来。
手机铃声刚停下没两分钟,突然又响起来,这回显示的号码竟然来自侯瑜他爹侯军长。
楚慈声音微微发颤,“……有,有电话……”
韩越重重的c-h-a到底,哑着嗓子说:“过会儿再回过去。”
他话音还没落,手机铃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不到一分钟又响起来,这回竟然是韩家老爷子!
韩越火气被挑得一跳一跳直冲脑门,几乎想把手机砸了了事。他这么一火,动作也就格外激烈,楚慈紧紧咬着牙关,手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里去,半晌才带着哭腔叫了一声:“……韩越你停一下!停一下!……”
当韩越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仿佛有种奇异的效果,就好像最猛烈的c-ui情药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甜美的滋味。韩越不禁稍微愣了一下,紧接着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烧得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亢奋无比,让他恨不得在这一刻紧紧抱住楚慈,把他勒断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他几乎是措手不及的s_h_e 了,比平时要快了不少。然而那滋味却极其美妙,高潮几乎震撼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他手脚都有点战栗。
甜美的余韵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平息,韩越懒洋洋的抱着楚慈,在他脖颈上慢条斯理的亲着,亲到锁骨的时候还狎昵的用牙齿咬了咬。
楚慈偏过头,面无表情的合上双眼。
韩越拍拍他的脸,低声笑了起来:“宝贝儿,你害什么羞啊。”
这时那要命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还是家里的号码。韩越一手搂着楚慈,一手抓过手机,懒洋洋的按了接通:“喂?干嘛呢?”
“韩越,你现在立刻回一个电话去侯家。”韩司令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比平时更加严肃低沉,甚至有些y-in霾的感觉:“我不管你刚才在干什么,现在立刻回电话给你侯伯伯,他侄儿侯宏昌出事了。”
“怎么啦?他又酒后驾驶啦?”
韩司令怒道:“放屁!——他被杀了!”
韩越开车赶到成旭蓉家足足用了一个小时。
这不能怪他,侯宏昌本来就跟韩越交情甚浅,再说人已经死透了,就算韩越飞车赶到也无济于事——他又没有能起死回生的仙药灵丹。
况且在那种情况下,韩越肯定要先把小情儿安排好,照顾他清洗一下,抱到床上去,再给弄点吃的喝的,说说亲密话儿。虽然楚慈一贯没有好脸色,但是韩越自说自话也能坚持十几二十分钟。等出了楚慈家的门,离韩司令的电话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侯瑜黑着个脸,蹲在公寓楼底下抽烟。一看见韩越他立刻站起来,颤抖着声音说:“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反什么呀?难道是他那个情妇杀的?”
“连咱们这样人也敢下手,不是反了是什么?!”侯瑜抖着手指,点了一个身边一个警卫:“去,带韩二少上楼看看现场。”
现场已经被警察完全封锁起来了,周围一片如临大敌。韩越走到门框边上,只见地上一大滩呈喷s_h_e 状的血迹,落地形状非常利落,血箭指头一概向外,全然没有中断的痕迹。
侯宏昌的尸体仰躺在地面上,已经被白布盖住了。韩越轻轻跨过地上的血迹,把白布稍微一掀,就看见侯宏昌的脸还保留着生前极度惊骇的表情,圆睁双眼,无法瞑目。
韩越虽然跟他交情不深,但是前不久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转眼间就成了尸体,不禁让他心里微微一叹。
“整个脖子都几乎让人劈断了,喉管完全切断,颈椎碎裂,只要伤口再深两厘米他头就掉下来了。”裴志走上前来,蹲在韩越身边,叹了口气:“我刚才跟法医谈了一下,你猜凶器是什么?”
韩越仔细观察着侯宏昌的脖子:“匕首?”
“——刀。短刀。”裴志用手比划了一下,“比匕首略长,刀刃弧度更大,并且极度、极度的锋利。这么恐怖致命的伤口只要一劈就能完成,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短刀。”
韩越沉默了一下:“……听起来像某些军刀。”
“一般人拿不到军刀,就算拿到也不可能——”裴志斟酌了一下,低声道:“——不可能使得比职业军人还在行。”
这时两个法医提着箱子走过来,裴志和韩越便起身让到一边。侯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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