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谢介跟着像小松鼠似的痴痴笑了起来,
他就这样被房朝辞搀扶着走回了房间,就像是一路踩过棉花,踉跄又轻快。当房朝辞对他说他喜欢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而当房朝辞把谢介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困意就席卷了谢介的全身,让他仿佛连小拇指都懒得再抬动一下。
“你会一直、一直的喜欢我吗?”房朝辞坐在床边,凝视着谢介的醉颜,不过是何种模样,谢介在他的眼中都美的不可思议,美的独一无二。他爱他,其实也是有理由的,因为在他的眼中谢介就是全宇宙最好的那一个,永远都是最好的,不服来辩!
就在房朝辞以为他不会得到已经沉沉睡去的谢介的答案时,谢介却忽然睁开了眼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亮了。他黑白分明的水润眼睛里满满的狡黠,很显然刚刚在装睡骗房朝辞。
亏别人还说房朝辞是全大启最聪明的人呢。
在谢介看来再没有比房朝辞更傻的人了,否则房朝辞怎么会问出这样一目了然的简单问题呢?
“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啊?”
房朝辞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朝着谢介吻了下去,恨不能与之融为一体,怎么啃噬都觉得还是不够。情动到深处,只能用行动去表达,浓烈,炙热,一往无前。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份产业:
第二天起来, 显而易见的,谢介再一次忘了昨晚发生过什么。
房朝辞“委屈”的看着谢介:“你这算不算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谢介很诚恳的回答对方:“我虽然没有醉酒后的记忆,也没有体会过什么*床笫之乐,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长了脑子的。”
他俩昨晚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负距离的关系, 谢介不可能不察觉, 不管是谁负距离的谁。
“你皮这一下很开心?”谢介挑眉看向房朝辞。
“开心。”房朝辞被戳穿了也不见尴尬, 反而得寸进尺的欺身上前,要吻不吻的逗弄着谢介的唇, 吐出温热暧昧的气息,“那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发生一些能让你察觉的关系?”
“当然是成婚之日啊, 洞房花烛。”谢介奇怪的看着房朝辞, “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这确实是常识。”很多时候,房朝辞都容易忘记谢介是个古人, 而谢介也有本事在随后又无数次的告诉房朝辞, 他就是个古人。保守与脑洞同在, 跳脱起来的接受度,连现代科技都比不过,但顽固起来也是真的很顽固。
在就“成婚之日再做成年人该做的娱乐活动”达成一致后,谢介突然想起,他忘记把从苏太后那里知道的事情告诉房朝辞了。
然后,谢介就把他从苏太后那里知道的内容,前前后后、事无巨细的讲给了房朝辞听,希望房朝辞能分析出一些更有用的内容来。
房朝辞眉头紧锁, 没想到苏太后竟然知道这件事,连重生回来的大长公主都没有联想到当年背后的真相,最终却是从苏太后这里泄了密。
“你早就知道了?”谢介很了解房朝辞,他的表情就足以说明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很大。
“我也只是合理的怀疑了一下,”房朝辞并不想背骗了谢介的锅,虽然他确实有一些故意隐瞒谢介的成分,可是谁在知道了这种“你大舅母要害你,你大舅发现了,却还帮忙隐瞒”的事实面前,能够轻松的继续告知自己的爱人真相?
本应该很简单的一个调查——当年的事情无外乎三个怀疑方向,梁北望、王太后以及前朝余孽——却只能停死在房朝辞的手上。
因为他越查越心惊,越觉得不能告诉谢介,他宁可让谢介以为他的本事不够挖不到真相。
“怎么?难道也有可能不是我大舅母?”谢介着急的看着房朝辞,充满希望的想听房朝辞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从内心里来讲,谢介肯定是不希望是他大舅母做的,知道大舅母不喜欢他,和知道大舅母要害他,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是她,但也不全是她。”房朝辞也没再瞒着,一知半解最害人,要么不让谢介知道,要么就应该让谢介知道全部。
房朝辞顺着王太后这条线去调查了一下整个望郡王氏,那个莫名其妙就消失在了所有人视野里的百年大族,他们随着仁宗、王太后的死,一起永远的与历史舞台告别,说这里面没问题,谁信?房朝辞特意派人去了一趟望郡,在王氏一族的祖宅,发现了一些也许谢介并不太会想要知道的答案。
“什么?”谢介直视着房朝辞的眼睛,“你必须和我说真话。哪怕是有可能会让我觉得难过的内容,你也应该告诉我,由我来决定我该不该知道!”
房朝辞深深的看了眼谢介,他总是拿他毫无办法,长叹一声后,只能道了句:“好。”
“王氏一族,大概,有可能,是被你大舅灭门的。”至于为什么能那么肯定是仁宗的手笔,是因为整个过程都无处不充斥着仁宗的特色,哪怕是灭门也没有殃及任何一个不记事的孩子,他们都被分别送往了大启不同的地方,被不同的夫妻收养,过起了不同的生活。
坏人一个人都不放过,好人也不会被冤枉。
这就是仁宗一直在提倡的司法理念,当然,仁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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