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前一晚,歌莉娅拿着白汝莲的针线筐躲在屋里说要连夜赶制衣服,谁叫都不出来,连嘿嘿说她最爱的宋丹丹小品有更新也不看了,等到第二天早上出来时,众人齐齐吓了一跳。
只见她除了脸以外,浑身插满各种颜色的羽毛,颜色杂到另五颜六色之类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述,活像个成了精的鸡毛掸子或者是只集百鸟之精华而大成的新品种怪鸟。
歌莉娅优雅转了个圈,兴奋问:“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艳?”
白锦寅没问一夜间哪里来的这么多羽毛,反正问也是白问,他打量半天给出评价:“看着挺喜庆的,二姐,你今晚穿这身跳舞?”
“哪能这么随意,”歌莉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大把长长的孔雀翎,“还有翅膀呢,现在带上不方便,等待化完妆临上台再带。”
“翅膀?咱们不是跳采蘑菇舞吗?”白锦寅不解。
“啊,我知道了,维密对不对?”嘿嘿恍然大悟在一边插嘴,“是不是像维密那样带着翅膀走猫步?”
“不错,我看视频里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舞台表演要带着翅膀,”歌莉娅说到这里面色忽然郑重,“身为皇室公主,即使是场小小的演出也要慎重对待,不能丢了脸面,当年我作为皇室代表站在高高城墙之上跳迎将士凯旋舞,穿的是顶尖大师亲手制作的万羽飘飘裙,可惜这里条件有限,我只能根据记忆连夜赶制出这件百羽飘飘裙和翅膀。”
蛋蛋在一边担忧问:“我们主人也要背着翅膀在舞台上跳舞吗?”
“你傻啊,男的哪有带翅膀的,”歌莉娅白了蛋蛋一眼,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个五颜六色像花环样的东西,“他带百羽飘飘帽。”
蛋蛋:“……”
白锦寅接过二姐亲手做的帽子,还没带就见上面掉下几根毛打着旋儿在空中飘来飘去,心想:原来飘飘就是掉毛的意思?
早上九点,车夫秦松来到巷子口,不一会功夫,白锦寅和歌莉娅身影出现在巷子另一端,短短几百米的路俩人走了足足五分钟——公主歌莉娅时刻拿捏着皇室范,把脚下坑坑洼洼不知道多少年没修理过的石子路走成了红毯,白锦寅不得不走几步就停下等她。
等到上了车,秦松莉娅拿着的大包,眉头一皱:“包里什么东西?”
歌莉娅爱搭不理的哼了声:“演出服。”
秦松刚挂上档准备起步,听到这话又停下,警惕问:“窗帘还是床单做的?”
“都不是,”白锦寅生怕俩人一言不合顶起来,连忙接过话说,“是用羽毛做的百羽飘飘裙,很好看。”
百羽飘飘裙?
秦松不置可否,扭过头仔细又看了眼,然后在包拉链那里看到露出的几根颜色很漂亮的羽毛,心中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他好话歹话说了好几箩筐,歌莉娅仍然坚持要去给白锦寅伴舞,不让去就找警察玩。
好在看了俩人跳了一段后发现并没有超越普通人类的高难度动作,去掉歌莉娅不靠谱的性格单从舞蹈来说,把个弱智少女采蘑菇的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可见是有深厚功底的。
不知不觉间,祈祷比赛能顺顺利利进行别出幺蛾子的,除了钻天猴又多了一个。
比赛晚上进行,选手们上午就要赶到开始准备工作,秦松自然不方便时刻跟着,只能对白锦寅叮嘱了又叮嘱:不许乱跑,不许去女厕所,发现什么第一时间汇报不得擅自行动,在这个基础上务必看好歌莉娅。
白锦寅郑重点头又点头,歌莉娅白眼一个又一个,最后秦松一步三回头满脸担忧而去,他心里总觉得漏掉了什么。
走进后台休息室,和闻声抬头的谭梓风对了个眼,不过数日未见,他看起来脸色发暗,透着股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
白锦寅没搭理他,向着前面正背对着他坐在化妆镜前的人影喊:“小弟……你看谁来了。”后面的“弟”拉了个长音。
姚博一捂脸,知道白锦寅原本是想喊小弟弟,那天稀里糊涂对着盆塑料花拜了把子,这几天下想起来不对,按理说应该他年龄大,怎么白锦寅就成了三哥?
白锦寅拉着歌莉娅走过来兴冲冲介绍:“这是二姐。”
结拜的时候,姚博问过为何自己是老四,白锦寅给的回答是上面有个大哥和二姐,至于俩人在哪里干嘛的闭口不言。
姚博来不及多想,礼貌一点头:“二姐好。”
歌莉娅没说话,围着姚博转了两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跟选什么似的打量半天,抬起优雅端在胸口的手摸了下姚博的脑袋:“小白眼光还不错,你这个四弟我认了,以后谁敢欺负你看我不削死他。”
姚博:“……二姐是东北人啊。”
歌莉娅微笑摇头:“不是,二姐是黑金帝国的……”
白锦寅牢记秦松叮嘱,知道下一句是什么,连忙打断她岔开话题:“四弟,今天二姐是特意来给我伴舞的……”
没等姚博说话,忽然其他选手纷纷站起来打招呼:“导演好。”
正是钻天猴来了。
他和秦松一样,心里老是有种隐隐的不安,在显示器里看到白锦寅来了,想了想决定亲自过来看看,争取把幺蛾子扼杀在虫卵形态中。
钻天猴微笑向众选手摇摇手,示意不用多礼,然后把目光转到歌莉娅身上,只见这名说是白锦寅二姐的女子气质高贵,虽然穿着土气却能看出来修养很好,她脊背笔挺,姿态优雅,让每日和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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