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这一次从前线回来以后,叫他去正院,又一次挥退下人,独自一人坐在正厅。“新月的事情,我从娜娜那里听说了,”她看着方臻,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可不像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伸把手就能做的事情。”方臻没有坐下,在离比比东几步的地方站定,“有一个问题,希望您能解答。千仞雪是您与爱人珍爱的孩子吗?”
比比东看着他,封号斗罗的气场若有若无的压下来,嘴唇嚅动,双眼如刀。被压得冷汗直流,方臻依旧将背挺得笔直,“我不是要挖苦讽刺您,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还不能释怀吗?”
他弯下腰,“要用别人的错误去接着惩罚您自己吗?”
“住口!”教皇冕下猛然站起喝止他,“你以为那是什么?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吗!我一生都不会忘了他。”
心里叹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他算得上什么东西让您记恨这么多年!不过是个卑鄙小人,只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恕我直言,您所做的事情比记恨他更有价值,更有意义,不必要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些不相关的人身上。”
比比东跌坐回椅子上,目光闪烁,“他们怎么是不相关的人?一个是我的老师,一个是师祖。”
方臻抬起头来厉声说道:“当他们选择用那样一个方式的时候就不再是您老师与师祖了!天下间会有这样老师吗?若有我宁可不要!”
捏紧了拳头,比比东张了张嘴,她还需要为他们辩解什么呢?师徒的缘分早就断了,这一家的人,与她再无干系。可身上却冒出黑气,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想起,“别想就这样原谅他!”
方臻不知道比比东发生了什么,只是看比比东的样子,口中念叨着什么“不会原谅。”就知道大事不妙,心中一动,想起了那些老人说的话,“您还记得您所爱着的这片土地吗?它需要您。”
比比东身形一顿,身上冒出的黑气凝聚成人形,停留在半空中,“你不会这么做的,比比东。”
教皇冕下面色苍白,左手扶着脑袋,右手食指中指二指并在一起指着黑影,魂力激荡切断了二者相连的部分。“罗刹神,你非我之道。”
被比比东称为罗刹神的,愤愤不平将手中的东西钉向方臻,青鸟不知从哪里飞过来接下这一击,那罗刹神的身影就此散去。青鸟来到比比东身边啾啾叫了两声给她疗伤,比比东制止了它,“不是外伤。”
青鸟执意给她疗伤,“别不当回事,小伤不在意后面成神就难了。”比比东哑然,随它去了。
“你可是帮了我大忙。”比比东拉着方臻一块吃过了晚饭,在院子里散步,方臻笑笑,“那些老人说希望您更爱自己一点。”
比比东面色柔和,“恩。这几日试验了一下你的血液,对他们的效果不是很明显,过几日,你就同我上前线去吧,久待此地不利于你成长。”
方臻谢过比比东,回屋子收拾东西了,胡列娜在方臻离开后,轻轻敲了下门,“进来吧娜娜。”
胡列娜进去后给老师倒了杯水,“您要把那样东西解开吗?”
比比东轻声叹息,“当年本来就是我迁怒与他,解开吧。”
“老师,求您帮帮我。”胡列娜听闻跪在地上,神情凄切,“我不愿再有那样的结局。”胡列娜所处的狐之一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九尾狐了,胡列娜看起来是九位实际上只有八尾,因此族中规定所有的女性到了一定年龄后必须与族内的男□□合以便能生出九尾狐来。
如有不从,族内的老人会动用血咒命令她们去做,在族内的待遇也是一落千丈。血咒这样东西唯有九尾狐才能解开,其他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解不了。曾经有人央求自己的爱人帮忙,结果最后二人生离死别,族内常拿这件事来训诫每一个女性,要求她们不要反抗。
比比东不信这个邪,用精神力去探了探胡列娜的体内,发觉那样东西不像是斗罗大陆会有的东西,与那些传送阵一样不属于斗罗大陆。她收回手,凝视胡列娜,“你打算怎么做?”
“我的母亲留给我一个方法,她吃下秘药与武魂是光属的男子交合,提纯了武魂生下我。千仞雪的武魂正是光属,无论用上什么方法我都要造出来一个武魂是九尾狐的孩子。”
胡列娜眼带恨意,“九尾狐能命令长老他们,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全族一半的人过得生不如死。这个愚昧无知的家族该毁灭了。”
长者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除此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年轻的圣女仰面看着老师,“没有了,这是最后的方法,我是族内唯一一只八尾。”她亲昵地蹭了蹭老师膝盖,“我可以将我们的记忆传给她,她会帮助我们的。”
“多带带她,别让她与你生分了。”比比东一手盖住她的额头,对此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要去将狐之一族杀干净吗?胡列娜身上的血咒,她根本解不开。目光放远,忽然想起白天里那只为她治疗的青鸟。
居然能知道她的打算,会不会知道如何解决血咒?
安抚下胡列娜,比比东没有按照原计划给千仞雪下令让他到三水镇一趟,而是转身去了方臻院子,青鸟在院墙上等她,见她到来,飞到空中。“是为了你弟子而来?”
比比东将狐之一族的事情说了出来,青鸟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笑容,讥讽嘲笑,听到胡列娜想用那个方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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